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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8章 :給他帶句話 文 / 旋君

    丑丫仰起頭望他:「你怎麼知道的」?

    寧皓天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子,說:「不是你們解決掉他們,也會有人去解決的」。

    丑丫撇撇嘴,還想著來跟他炫耀一番,卻誰知這人什麼都知道了,好沒意思。

    「餘下的事你無需理會了,進去等著吧」。

    「那跟你一起演戲的女子怎的不來了」?丑丫走到房門處還是先往裡面探了探頭。

    「那些人馬上就要動手,她已無用」。

    「真無情」!丑丫啐道。

    寧皓天似笑非笑地看她:「你是想我做個多情種」。

    丑丫扭過身子再不看他,她前腳剛踏進房裡,便聽得「轟」地一聲巨響從寨子地東面傳來。

    「他們動手了」,寧皓天對丑丫說,拉著丑丫進房。

    丑丫不明所以,問:「我們不出去嗎」?

    「我跑出去了還有什麼意義」?

    丑丫對他這句話不是很明白,但是當寨司帶領了十幾個人衝進院子時丑丫便明白了,她關上窗戶對寧皓天說:「他們來了」。

    寧皓天卻仍穩住不動,手裡還捧著茶輕吹了口氣,啜了一口。

    寨司帶著人跑到門前時,卻見門前的那棵木槿花樹上的葉子瞬間脫離枝頭,化成一把把匕首般迅速朝他們飛來。

    寨司被這駭人的一幕嚇懵了,呆呆地站立著,看著那葉子穿過他身邊那些人的身體,卻絲毫不沾血腥。

    不說寨司們,就連站在窗前的醜丫也震驚了,她只見他手腕一動動一轉,瞬間便奪去了那麼多人的命。

    寨司是唯一站立著的人,他已經被嚇得雙腿發軟,只覺今日碰到的是來自地獄的索命魔王,而不是那位仙姿玉骨的男子。

    「進來吧」,那動人的嗓音此刻在寨司聽來卻如索命咒一般,他既不敢進去又不敢不進去,最後還是顫抖著走了進去。

    寧皓天淡淡地看著寨司走進來,對他做出個請坐的手勢,待寨司戰戰兢兢地坐下後,他便問:「他沒有親自來」?

    寨司點點頭,隨即又搖頭。

    「你的妻兒都在他手上對不」?

    寨司身子一頓,問:「王爺如何知道的」?

    寧皓天笑著又啜了口茶,說:「你夫人跟兒子這麼久以來從未露過面,而你在這裡天高皇帝遠,可以隨意呼風喚雨,你會對郡裡的一個官職感興趣」?寧皓天頓了頓又說:「如果不是被人逼迫,你又怎敢坐下這滅族的事,除非你有把柄或者很重要的東西捏在那人手裡」。

    寨司用袖子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頻頻點頭,既然王爺知道他是被逼迫的,應該會對他手下留情的。

    外面又傳來「轟轟」的聲音,寨司很佩服王爺的淡定,他的大營已被襲擊,而他還在這裡跟他閒話家常般。

    寧皓天歎了口氣說:「你的妻兒估計是救不回了,而你的這宅子估計已難以保存,這是你該有的結局,只是看在你是被脅迫的份上饒你一命,你還是抓緊時間逃命去吧」。

    寨司有些許愕然,怎麼王爺說的是他的宅子不保呢?難道說這爆破之聲是來自他的宅裡?

    寨司慌忙從房裡奔出去,一踏出房子便聞到一股濃烈的煙火味,這曾經讓人興奮不已用來做焰火的東西,如今卻被當作殺人的東西,並且就在他的府邸中使用。

    原來王爺不殺他是因為早知他已是喪家之犬,比死還難受啊!

    寨司衝出院子,來到火光沖天的後院,只見四下裡奔逃的下人,他呆立片刻,回頭朝自己管理了多年的寨子方向看了一眼,隨後一頭衝進火場。

    天明時,下了幾天的雨也停止了,太陽雖躲在雲層後面,但它的光芒已經透過雲層淡淡撒在大地上。

    丑丫站在營帳前望著山坡上那片火紅之色問:「這會不會做得太狠了」?

    寧皓天抬眼淡淡看了一眼,道:「他當初答應幫他的時候就該預了有今日之果」。

    「有因才有果」,丑丫默念了一句,搖搖頭跟著寧皓天超大帳走去。

    「王爺,人救出來了」,寧皓天一個近衛稟報。

    寧皓天還交代了人救出誰來?丑丫很是奇怪,待那個女子被帶到眼前她便知是誰了,沒想到她跟他表演個「郎情妾意」倒是有用處。

    丑丫看向寧皓天不知道他要怎麼處理這個女的?

    寧皓天卻不看她,只把目光投在那女子身上。

    「王爺」,女子受了驚嚇,臉上雖有些燻黑,但看上去並沒有傷,此刻見了寧皓天便想撲進他懷裡。

    只是他冰冷的眼神,讓她不敢上前,只怯怯地觀察他的神色。

    「讓人救你出來是想讓你知道,本王跟你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順便讓你給他帶句話」。他的眼神冰冷,沒想到說出的話一樣冰冷,那女子被凍得瞳孔瞬間放大,倒退了一大步。

    「王爺說什麼」?

    「要本王再重複一遍嗎」?寧皓天的聲音不但冰冷還帶了幾分威嚴。

    可那女子猶不死心,淚水漣漣,嘴裡說道:「王爺跟奴家明明有……」

    「那只是你的一場夢而已,我親眼見到的」,丑丫不想她再做夢下去,對她說道。

    「給他帶句話,就說本王跟他情份已盡,以後讓他好自為之」。寧皓天說完牽了丑丫手便走。

    剛到大營的營帳外,便有將官過來稟報:「王爺,橋已經搭好了」。

    寧皓天點點頭,便下令拔營出發。

    丑丫來到河邊一看,這哪裡是什麼橋啊,就是在河水中打了樁後,在上面鋪了兩三片木板,一座簡陋的「橋」。

    這橋她可不敢一步步走過去,每走一步都會提心吊膽,擔心自己隨時會掉下去。

    「走吧,沒事的」,寧皓天拍她肩膀說。

    丑丫沒說話,忽而騰空而起,用了「蜻蜓點水」之法,只是偶爾在橋上點了一下,瞬間便飛躍到了對岸。

    士兵們見他的過橋法甚是好笑,便都哈哈地笑起來,寧皓天也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有點輕功的士兵也學者丑丫法子過橋,整個隊伍中都充滿了一種歡樂,幾日來行軍的勞累和連續幾天下雨所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丑丫在河對岸上回望著那一大片的蘆花,風起時飛絮當如雪般純白美好。

    這些面帶笑意正在過河的士兵不知道,他們險些就血染在這片純白裡。

    過了河,隊伍又如來時般莊嚴有序出發了。

    路上,丑丫問寧皓天知不知道來殺他的人是誰派來的?寧皓天說:「想殺我的人很多,知道是誰又如何,還不如用心去做好防護」。

    丑丫想想也是,便不再提起此事,只是一路山增強了戒備。

    隊伍又行了十餘日終於接近北寧關所在的平寧城。

    隊伍距離平寧還有二里路時,便有人來報,八皇子帶了人在城下迎接王爺。

    丑丫從馬車的榻上爬起,抓了抓凌亂的頭髮,穿上鞋子。

    「你確定要這樣出去」?寧皓天問。

    丑丫一愣,她不這樣出去還能做什麼?這十來天每日趕路,根本沒怎麼休息,更不要說洗澡,她的頭髮都快打結了,不過,她覺得自己戴著面具,現在這副面貌就不是自己的,就是髒些、亂些又有什麼關係呢?

    她只是心裡不平衡而已,憑什麼他就總是那副風姿卓越、纖塵不染的模樣呢?不由看他的眼神中帶了羨慕嫉妒。

    丑丫說:「你還不是半夜趁著休息時間偷偷去洗的澡,要不你也是副髒亂差的模樣」。

    「那你為何不去」?他反問。

    神經病!晚上就休息兩個時辰,不趕緊睡覺還去洗澡,再說了這秋天的水那麼涼,洗完不得凍感冒,丑丫才沒那麼傻。

    馬車到了平寧城下,果見前面一個身穿銀色鎧甲,身披紅色風衣之人坐在馬上,見到他們到來立刻下馬。

    打扮成這麼騷包模樣的人,不是寧皓琪是誰?丑丫不由多看了兩眼。

    寧皓天對寧皓天行過禮寒暄了兩句,絲毫不理會站在寧皓天身旁的人,只是眼神不時往後看去,他每看一眼小春子就抖一下,不知道為何八皇子總朝他這邊看,他孱弱的心臟已經無法再接受男人的示愛了。

    丑丫也發現寧皓琪老是往後看,不由對他翻了個白眼,偏就這麼一眼就被寧皓琪發覺了。

    他看了這位面目邋遢的小廝一眼,很鄙夷瞥了他一計,問寧皓天:「三哥怎麼帶了個如此邋遢不堪的小廝來北寧關?這種小東西來了就是個礙手礙腳的,一旦打起仗來他就是個拖累,不如現在殺了的好,免得到時連累他人」。

    丑丫瞪著大眼睛狠狠地剮著寧皓琪,這麼久沒見他,剛一見還挺高興的,誰知他一來就開始表演毒舌功,真是豈有此理!

    「你有本事就把他殺了吧」,寧皓天笑著說。

    寧皓琪見他的口氣和表情都不像是說笑的,覺得這是三哥想試探自己的武功了,便提了劍朝丑丫走去。

    丑丫近乎憤怒了,這兄弟二人一個來就詆毀她形象還要殺了她,另一個居然讓他來殺,丑丫心頭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不止如此,這幾日來沒吃好、沒睡好、沒澡洗的委屈統統上湧,再怒火上又澆了幾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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