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修羅堂,罪城巨頭!
陳新月穿戴的這種軟質.胸,其實就是為了塑造出一個.胸的形狀而已,根本沒有正常.胸那種定型塑形的作用,只是利用蕾絲將胸.部完全的包裹起來,以作遮羞之用,但形狀卻是跟陳新月的本身玉.峰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有改變樣子!
這就等同於用兩片色澤略深的綢布將玉.峰齊溝遮住,但是在表演之時,卻會因為少了硬質胸.墊和鋼圈的定型作用,所以做出某些動作的時候,便會露出不小的春光,而這種春光露出的大小,也跟舞蹈的動作幅度有關,卻又因為蕾絲緊裹的原因,那胸.部也不會真的完全暴露出來,但卻時時刻刻都給人一種將露欲露的期待感!
這種特製軟質.胸,便也是以此來吊觀眾的胃口,吸引狼友的注意。
葉冷欣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也是一羞,可是這種時候她自然不會多說什麼,只是眼看著自己好姐妹的私物與自己喜歡的男生那般緊密的貼在一起,心中卻是多少有些酸意。
有些東西,即便是再好的姐妹,也是不能被分享的。
葉冷欣看著沈天衣背著陳新月起身之時,那軟軟晃晃之間,便如嫩脆的兩團果凍一般,眼睛再也不敢盯著去看,只是輕咬著嘴唇,吞嚥著心中的酸意,一個勁兒的自己安慰自己,這是特殊情況,所以特殊對待……
不過,她心頭也是始終平息不了那種感覺,甚至腦海裡,還會浮現之前沈天衣對她自己那裡閃電即逝的觸感,更是臉紅耳赤起來,她卻是不知道,陳新月此刻刻意背對著葉冷欣的臉,早已潮紅如血,呼吸急促……
陳新月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胸.部緊緊的壓在沈天衣的背後,異性之間的接觸最是敏感,更何況還是這種跟直接接觸沒啥兩樣的狀況?兩個人身體都是經不住的火熱起來,緊緊相依著碰撞之後,那火熱之感,更是騰騰而上……
陳新月有心想要撐起自己的身體,讓胸.部隔開沈天衣的後背,奈何她手掌上真的沒有力氣,幾次努力的後果反而是好不容易離開一點,力氣卻跟不上又是整個兒砸了下去……
這般反覆幾次,反而更是刺激了沈天衣,也使得陳新月本身燥熱起來,那被封住的藥力也是在她本身的激潮衝撞之中,隱隱有著要衝破的趨勢……
張強見沈天衣背起陳新月之後,便是沒有再多說,而是淡淡轉身走出房間,他的手下也是跟隨著出去,沈天衣就這樣背著陳新月跟隨著張強眾人,經過幾分鐘的路途後,便是到了一處單獨的小別墅處。
葉冷欣自然不可能一個人留在貴賓房那邊,也是跟在沈天衣旁邊,此刻一見在前面領路的張強腳步一頓,便是心裡咯登一下,那股緊張感也是驟然騰升的更厲害起來。
修羅堂!
僅僅這一個名字,便是帶著一種煞血之氣!這讓平時只是處在課堂上教書育人的葉冷欣哪裡能夠輕鬆面對這種陣仗!那臉蛋繃得緊緊的,手掌卻是緊握著沈天衣的手臂,而這時,一隻溫熱的手掌也是覆蓋在葉冷欣的手背上。
「冷欣,是我連累你們了,一會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一力承擔下來的。」陳新月看著葉冷欣緊張的樣子,卻是頗為平緩的笑了聲,只是那眼中也是帶著一抹淒涼和不捨。
「新月,你說得什麼話,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承擔,相信天衣,他一定會帶我們安全離開的。」葉冷欣自己勸服不了自己,卻是不想讓陳新月這麼悲觀,便是說道。
沈天衣一笑,卻是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事情的走向他也不是拿的很準,說實話,走到修羅堂前這一刻,是沈天衣出道以來最沒有信心的一次!
以為他都是獨來獨往,以他的身手來去無蹤,數百米玄針便可奪敵性命,可是如今帶著葉冷欣和陳新月兩人,他卻是多了很多顧忌!以往的手段也根本不管用,否則,他也不會讓燕然去找皇普靜了。
「你們留在外邊。」此刻,張強也是轉身對著手下吩咐一句,隨後又是對著沈天衣說道:「你們三個跟我進去,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安分一些,修羅堂可不是你們能夠硬闖的地方,但有反抗,便是格殺勿論!」
沈天衣淡淡的笑了笑,便是背著陳新月舉步往前走,而葉冷欣也是心口撲通撲通的跳,滿心的震驚和駭然!
如今的法治社會,竟然有人敢說『但有反抗,便是格殺勿論』的狂妄話語來!這等藐視的法律的事情,竟然真的存在著!
葉冷欣畢竟單純了些,若是這些人在乎法律,又豈會去幹那些觸碰法律邊緣的事情?或者,直接就是進行著違法的勾當!
黑暗,不論在法制如何健全的社會中,都是會存在著,只是他暗藏一角,法網難補!再者,法網恢恢之中,誰知破洞有著多少個?有些執法者為了利益,更會親自操刀,割破恢恢法網,讓黑暗得以續存!
這是現實,也是一部分人類的本性驅使從而形成的現實局面!無法避免!
尤其在古武復甦之後,一部分人獲得了遠超常人的能力,他們豈會安分的過著跟普通人一樣的平靜生活?
「進去之後,冷欣你什麼話都不要說,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你都不要管,知道嗎?」沈天衣背著陳新月,卻是低聲對著葉冷欣說道,一會的事情未必會平靜進行,雖然葉冷欣比較膽怯,可是真到了某種時刻的時候,沈天衣真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葉冷欣聞言一怔,隨即卻是默然點點頭,她也知道,這些事情她不在行,若說錯什麼話讓對方生氣,事情更加難辦。
「新月姐,一會你照實說就好。」沈天衣卻是對著陳新月這般交代著,陳新月是當事人,到時候肯定要被問的,而且,藉著陳新月訴說緣由的時候,也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嗯。」陳新月這個時候,軟軟的趴在沈天衣身上,不知不覺已經將一切交託給了葉冷欣去處理,她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修羅堂怪罪下來,她就以死替沈天衣和葉冷欣兩人求情!
見兩女都是答應下來,沈天衣也是輕吐了一口氣,隨即抬眼看了一眼修羅堂的朱色大門,一腳邁入了進去……
修羅堂名字嚇人,但裡面的裝飾卻跟一般別墅差不多,只不過大廳的裝置簡單一些而已。
此刻,在大廳之中,有著數道人影。
其中一張黑皮沙發之上,談笑著兩名青年,一名年紀在二十五六歲左右,而另一名則要稍微年輕一些,大概跟沈天衣一般年紀。
從這兩人笑容可掬的談吐裡,很難讓人猜測到他們的真正身份!
距離兩人邊上,還有另一名青年坐在另一張沙發之上,只是此人的表情卻是與那兩名青年截然不同,一臉的冷肅生硬,一條斜斜的刀疤,自雙眉間豎劃而下,貼著左邊鼻樑一直落到左唇上方,看上極為的森然可怖,再配合他冷肅陰厲的表情,便是如同從鐵血裡浴煉出來的修羅一般,渾身透著一股森然的凶氣和血氣!
在這三人身後,則有一排七個帶著墨鏡的黑色西裝男,如同標槍一般的筆直而立,任由大廳之上響起任何聲音,他們的眉頭也不會挑動一下!每個人便如同一桿插地標槍,靜如蒼松,但墨鏡之後的眼神卻是極為精煉,透著時刻的警惕之色,不難想像,若有異動,這七人便會瞬間動若飛矛!
而在大廳中央的位置,卻是躺在一人,跪著一人,正是那趙良趙老闆和黃毛!只是此刻的黃毛卻是抖瑟個不停,連氣都不敢出,整個身子都在彎腰伏在地上,宛如他此刻面臨的便是死神一般!
「古煞,等會處理事情,你不用顧忌我的存在,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既然那些老傢伙都扔下了攤子給我們,咱們就好好的做給他們看,省的叫他們小瞧了去。」
此刻,那兩名相互談笑的青年,其中一名穿著黑色燕尾服的青年,輕搭著二郎腿,手裡捏著一根粗大的深褐色雪茄,忽然對著那靜坐如鐘,身體繃直的刀疤青年淡淡笑道。
「罪哥,古煞明白。」刀疤青年身體不動,雙眼平直的移了過去,口中冰冷的吐字應道,即便面對自己最信服的老大,他依然換不了自己的表情。
「你呀你!我還是習慣你叫我三哥,罪哥那是外人對我的稱呼,你怎麼也用。」那被古煞稱為罪哥的青年,卻是露出一絲苦笑的說道,「咱們一起長大,你其實不必一直對我那麼拘束,不管我如今是不是承繼了罪惡之城,我依然還是你的三哥,這一點,終不會改變!」
古煞聞言,眼角也是微微跳動了一下,卻是微低著眼眸,並沒有再說話。
「風兄,我這兄弟就是這樣,外冷內熱,呵呵,你可不要怪他不待見你,哈哈,你看他對我都是這副脾氣就知道了。」罪哥見古煞不說話,便也是輕歎了口氣收回目光,隨即為了免去尷尬,便是對著和自己同坐一席的青年呵呵笑道。
「呵呵,哪裡!古煞兄弟忠肝義膽,十歲那年便有勇氣挺身為老城主擋下致命一刀的事情,風某也是早有聽聞,如此英雄人物,風某急於結交才是,怎麼會有記怪的心思。」
風姓青年微微一笑,偏頭看了一眼古煞,便是笑著說道,而這名風姓青年,從其面容來看,竟與那曾經出現在藍正天別墅之中的風夜殤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