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露,你就老實點吧,那個地方對於你來說或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壞,知道嗎?你就乖乖地聽我的話,到玲瓏塔裡面好好修煉,將來出來的時候,或許對於你來說,是另一個好地方,知道了嗎?」蘇當家忽然垂眸看了一下那個靜靜地躺在床上的黑色布袋,雙眸流入出的是一絲淡淡地憂傷的神情。
「哼,蘇當家你真是要說笑話笑死我嗎?什麼為我好?你這是再說什麼?笑死人了,你要是真的是為我好,就不會在那個是這樣對我,用什麼腐毒讓我在那裡當白癡一樣搞自殘了哎我說蘇當家,我有時候真心地佩服你,你居然能把那麼墮落的你說的那麼那麼神聖,真是讓我感覺好好笑啊哈哈哈」黑色布袋在床上不斷地打著滾,不難想像楊露在那個黑色布袋裡面是有多麼的劇烈地笑著了。
好笑?墮落?神聖?蘇當家聽到楊露這樣說自己,突然覺得楊露說的話才是最好像的一件事情。蘇當家無奈地搖頭笑了笑,伸手撫摸了一下黑色布袋,但是就在快觸摸到黑色布袋的時候,蘇當家的心突然震了一下,直接快速地抓起黑色布袋,直接往玲瓏塔丟去。
「進者之兒,出者之時定為王,玲瓏之塔,十八之層輪轉,啟。」就在黑色布袋和玲瓏塔接觸的時候,蘇當家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豎起來,其他彎曲放在胸前,快速地念到。
就在蘇到家念完以後,玲瓏塔突然轉動了起來,最低下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一隻紅色的鬼手突然伸了出來,一把抓住黑色布袋,然後快速地縮回去,不一會那鬼手又伸出來了,不過這一次,只不過是將那個黑色布袋丟出來便又伸了回去。
「咯。」的一聲,十八層的玲瓏塔停止了運動了。蘇當家淡淡地看了一下玲瓏塔,眼角突然流入出了一點眼淚。
無奈地笑了笑,整個人突然直接倒在地上,失聲地哭泣道:「楊露,相信我,我是對你好的,相信我。」
——————————忘川崖。——————————
光禿禿的一片,寸草不生,寒風呼嘯著,捲起地上的塵沙,一個孤單的背影現在忘川崖上面,手捧著一個足有三十厘米高的玲瓏塔。
不知道為何,此時此刻的蘇當家心中突然也有一種想要和這個玲瓏塔一起跳入崖中的感覺。
或許自己的這一跳,可以挽回眾多無辜的百姓們,或許自己的這一跳可以挽回這個即將支離破碎的結局,或許自己的這一跳真的真的……蘇當家傻傻地笑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沒有或許了,自己都已經釀下了無法往回的結局了,自己還能怎麼辦?即便現在自己就這樣跳下去,也不能挽回了什麼了。
自己犯下的錯誤已經太多太多了,現在自己只能解救玲瓏塔中的那條無辜的生命了。
「楊露,自己在塔中要好好的磨練一下,不要馬虎,也不要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答應我,不要就這樣白白浪費我給你重生的機會,乖乖地呆在玲瓏塔裡面,一步一步好好努力往上爬,重生出來。」蘇當家捧著玲瓏塔,一個呆呆地站在忘川崖上面,獨自一個人傻傻地說道。
「滾蛋,蘇當家,快放我出去,啊——滾開,別妨礙小爺——臥槽,說你啊,你丫的欠發是不是啊——臥槽,你有種,滾啊——你他媽的有種再來啊—,叫你來你還真的來啊……」楊露在玲瓏塔裡面大聲地喊著。
卻不料有一個魂魄來打擾楊露,楊露本來就是在氣頭上面了,而這只好死不死的魂魄居然在這個時候來打擾楊露,楊露正好氣沒出撒,這只只不過是來打醬油魂魄就這樣被楊露拿來當了出氣筒。
「啊——不要打我,我只是打醬油的啊!」某只無辜打醬油的魂魄失聲喊到。
楊露聽到醬油魂魄如此過時的解釋,火氣一沖,直接吼你道:「你丫的,扯淡,你打醬油,沒事摸我臀部幹嘛啊」
醬油魂魄看了一下楊露的臀部,嚥了一口水,解釋道:「你……你……你你臀部上面有蚊子,我幫你拍掉。」
楊露頓時黑著一張臉看了一下那醬油魂魄,揪著醬油魂魄的耳朵說道:「蚊子你妹夫啊,你能不能不要那麼扯淡啊,同志就同志,沒必要這樣掩飾的。」
「你也是同志?」醬油魂魄,嘟著小嘴,睜大眼睛看著楊露。
「廢話。」楊露沒好氣地看了一下那同志醬油魂魄,一臉無語的樣子。「哇,太好了,太好了呀!我以為就我一個人是同志呀,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同志,同志你好,我叫佩澤。」同志醬油魂魄佩澤眨著眼睛看楊露。
「佩澤同志你好,我叫楊露。」楊露看了一下佩澤一臉清純的樣子,不禁笑了笑。
………………………………(題外話)………………………………
玲瓏塔外的蘇當家聽到了玲瓏塔裡面的對話,臉上不禁掛起一抹淡淡地微笑,或許,玲瓏他裡面對於楊露來說是好,畢竟楊露心機重,但是實力不怎麼。
蘇當家突然用力一拋,玲瓏塔直接被拋到了忘川崖下面。
深不見底的忘川崖下突然閃爍一點白色,不過很快卻又消失不見了。蘇當家站在忘川崖一會二兒以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嘖嘖嘖,真是浪費呀,佩澤和楊露這樣的寄居者都捨得丟掉,這個蘇當家到底在想什麼?」一位老人撿起地上的玲瓏塔,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中。
或許,丟掉玲瓏塔對於這個時代來說是一個好處,蘇當家猶豫很久很久才捨得將玲瓏塔給丟在忘川崖下的,這個決定居然會決定了以後一對兄弟的未來之路,一個世界的存亡問題,蘇當家丟掉玲瓏塔到底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