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永並沒有回答慕蘇暖的話,而是閉上雙眸,身子突然一縮,朝著慕蘇暖那兒用力一方彈,整個蛇身就猶如離了弦的箭,劃破空中的風,筆直地朝著慕蘇暖那兒射去。
慕蘇暖被杏永的突然出擊有些吃驚。
就在杏永朝著慕蘇暖射去的時候,杏永手下的那些蛇軍也開始新的一輪的攻擊,原本因為慕蘇暖出現而吃驚的士兵,看見那些原本退下的蛇軍有開始進攻了,也開始戰鬥了。
「呵!」慕蘇暖舉起毛筆,對著杏永用力一甩。
這一甩並沒有將杏永給甩開,反而讓杏永纏上了毛筆。
慕蘇暖再一次用力地甩了一下毛筆,但是杏永便加用力地纏著毛筆不放,反而還慢慢地朝著慕蘇暖扭動著。
該死的,居然那麼難纏!
儘管慕蘇暖看到杏永那麼的難纏,也沒有反思到自己是無能,反而還嘲笑杏永居然使用出如此下流卑鄙的招術。
若此時蘇格格看見慕蘇暖此時居然還如此逞能,必定會上前甩上一個巴掌,罵道:「你,慕蘇暖拿的起,放不下。被拋棄活該,被打輸活該。」
杏永纏上慕蘇暖巨大的毛筆,任憑慕蘇暖怎麼揮動毛筆,杏永也死死地纏著毛筆,甩不開,如同牛皮一樣,甩也甩不開。
「你tm的,給老子滾開,別那麼死不要臉地纏著老子的毛筆!滾啊!」慕蘇暖看見自己怎麼甩也甩不開那纏人的不要臉的蛇。火氣一下子便大了起來。她慕蘇暖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她慕蘇暖就猶如噴火龍一樣,隨時都可能噴火的。
「呦呵,有本事你將老子我甩下去呀!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張口閉口就是老子老子嗯喊,小心嫁不出去呀!哈哈哈,嫁不出去,老子我就勉強娶你為二房的!」杏永說完還死不要臉地朝著慕蘇暖扭動過去。
呸!二房,你才是二房,你全家都是二房!
慕蘇暖無奈地著這條死不要臉的杏色蛇!
慕蘇暖拿起了一張黃符,朝著杏永拋過去。黃符直接落在杏永的身上,突然發出「嗤嗤」的聲音,不一會兒,杏永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啊——」杏永看到自己身上突然燃起了大火,立馬鬆開毛筆,飛快地滾到地上,不停地到在地上翻來翻去,試圖將自己身上的火給撲滅,但是這一切根本就是無用的,杏永身上的火絲毫沒有因為杏永翻來翻去滅火的原因而減弱。
慕蘇暖看見杏永在地上一直翻來翻去,就掄起那巨大的毛筆,不停地打著杏永的身子。
「呵!」慕蘇暖每一次打下去,都用足了全身的力氣,每一次打中杏永,杏永身上就多了一道傷痕。
杏永為了躲避慕蘇暖那招招致命的攻擊,顧不上自己身上那還在燃燒的熊熊大火,直接連滾帶爬的來到那些蛇裡面。
「阿哈,膽小鬼,居然還要躲在自己的手下中,你tm的丟臉不丟臉!」慕蘇暖抱著毛筆,不斷地嘲笑著杏永。
杏永佇立在蛇軍中,雙眸緊閉著,嘴角揚起一眸讓人猜不透的詭異笑容。
「哈哈哈哈,虧我杏永聰明一世,卻被你這個小女娃給戲弄了!該死的呀!居然敢耍我。」杏永,突然朝著天空大聲喊到。
現在一旁的慕蘇暖被杏永的呼喊直接嚇了一跳。
該不會被發現了吧?不可能呀!
「彭——」杏永身子突然用力一揮動,包裹在杏永身上的火焰突然被彈開了,化為星星火喵,撒落在草地上。
慕蘇暖突然意到自己的小把戲被識穿了,立馬帶著自己的毛筆,快速地點頭跑去。杏永看見慕蘇暖這個動作,心中不眠有股怒火。
「我杏永是蛇不是猴,不是讓你耍的!」杏永一下子朝著慕蘇暖襲擊過去。
慕蘇暖剛剛拋出的那張黃符其實是針對鬼怪的,但是用在妖怪身上,根本就沒有用,慕蘇暖自然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慕蘇暖在黃符拋出去的那一瞬間,在黃符上弄了一些磷,還刻意弄出一副「這黃符很厲害」的樣子,讓杏永誤以為真的很厲害,讓杏永產生了一些心裡作用。但是當杏永躲在蛇軍中,才漸漸的平復了心情,直到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被慕蘇暖給耍了。
慕蘇暖聽到杏永的話,吞了一口水,理了理衣裳,十分鎮定的轉過身,對著杏永說道:「猴子比你聰明。」慕蘇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杏永朝著自己「飛」來,急忙躲開,「啊——」
慕蘇暖捂著自己的胸口,不斷地大口大口喘氣著,胸口出的衣裳被杏永咬掉一大片,鮮美的鮮血不斷地流出來,從慕蘇暖的手指縫一點一點地就到地上。原本火紅的衣裳,沾染了慕蘇暖的鮮血,顯得格外的妖艷。
「噗——」慕蘇暖噴出一口鮮血,雙眸死死地盯著杏永看。
「嘖嘖嘖,美人,你噴血的樣子也是那麼的好看,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做二房,那就去死吧!」杏永張開嘴巴,兩顆看起來十分可怕的蛇牙裸露在空氣中。
又是二房,你才是二房,你全家的都是二房。
儘管到了危險的時刻,慕蘇暖都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吐槽一下杏永。
「呵呵呵呵,賤人就是矯情,你損失有本事就直接過來殺了我呀!沒有本事,就別tm地站在那裡一直裝逼了!」慕蘇暖將口中殘留的一些鮮血吐了出來,不屑地朝著杏永說道。
胸口的血一直不斷地流出來。該死的杏永,居然下嘴那麼重。
慕蘇暖好了一下自己胸口上的傷口。
只見在胸口的上放有兩個洞,旁邊還有一道深深的用牙齒劃過去,留下一道止不住的血印子。
慕蘇暖看了傷口,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慕蘇暖那紅色妖艷的紅唇也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顯得有些蒼白了。
杏永對待慕蘇暖的態度也不想剛開始那般的溫柔了,而是帶著一絲敵人的感覺。原本就是敵人,但是看見慕蘇暖生的如此妖嬈嫵媚,本來還想拉攏過來,可是誰知慕蘇暖卻如此不領情,那杏永也就不在與慕蘇暖多做一些無謂的對話了!此時此刻,打到敵人才是最關鍵的一件事情。
雖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但是它杏永並不是什麼英雄,它杏永是一個為了達到目標會使盡所有招術,不論名的暗的,只好能完成達到目的才是關鍵。要不然這個分隊領隊的身份也不是它杏永的。若不是有些實力,是爬不上來的。
杏永雙眸泛著一絲絲的寒光看著慕蘇暖,慕蘇暖被杏永看的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了。
杏永突然猛的朝著慕蘇暖來襲,杏永的兩顆牙齒又在下地裸露在外面。
慕蘇暖深知自己並不是杏永的對手,但是臨陣脫逃並不是慕蘇暖的作風,慕蘇暖舉起那巨大的毛筆,朝著杏永揮去。但是杏永的身子一妞,躲開了慕蘇暖的招式,一下子纏住慕蘇暖那雪白纖細的蓮藕手臂。
「嘖嘖嘖,美人兒,你的小手臂看起來可真是美呀!」杏永說完還伸出蛇信子,舔了一下慕蘇暖手臂,再一次說道:「嘖嘖嘖,味道為不錯,美人你身上好香呀,這一口咬下去,嘖嘖,可口呀!」杏永話剛說完,那兩顆醜陋無比的牙齒一下子朝著慕蘇暖的蓮藕手臂給一口咬下去。
「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慕蘇暖的不禁流出了眼淚。
聽到慕蘇暖痛苦的大叫,杏永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十分的愉快起來,再一次深深地咬了一下。
「滾滾,你快給我滾開。」慕蘇暖顧不上胸口流出來的鮮血,用原本捂著胸口的手去拉著杏用的身子。可是扯,不敢扯,杏永的牙齒深深地咬著自己的手臂,若是一扯,難免會掉下一大塊肉,但是,不扯,沒人知道杏永這一口咬要的什麼時候,要什麼時候才肯鬆開,與其漫長的痛苦的掙扎,還不如直接來一個痛快。
慕蘇暖要緊了牙關,一把抓住杏永的尾巴,用力一扯。
「撕——」一大塊肉從手臂上掉下來,直接落在地上。慕蘇暖紅著眼眶,蒼白的嘴唇不斷地顫抖著。
杏永也有些吃驚地看著慕蘇暖,它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慕蘇暖居然為了不受自己漫長的折磨,而直接扯下一塊肉,讓自己遠離這種疼痛。
慕蘇暖身子有些搖晃地看著杏永,原本雪白的蓮藕手臂,早已經變得有些血肉模糊了,那滾燙的鮮血從手臂順著手腕、手背、手指不斷地朝著地下流著。
慕蘇暖身下站立著的土地早已經被自己的鮮血給染紅了。
慕蘇暖對著杏永勾了勾手指,說道:「小樣,怎麼了。不就是掉一塊肉而已嘛?吃什麼驚呀!快點吧!把你的招式全部使出來的?」
杏永有些迷離地看著慕蘇暖。這還是女子嘛?莫非這就是傳說中女漢子嘛?太彪悍了!
嗯?
慕蘇暖突然覺得天地之間居然有一絲的搖晃,是地震嘛?
原本蒼白的嘴唇突然有些發紫,胸口和手臂上的傷口夜微微地泛起一絲黑色的。
慕蘇暖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經在杏永朝著自己胸部襲來的時候已近就下了毒液在自己的體內了。慕蘇暖還傻傻的以為真的是地震了。
「kao,該死的,居然地震了!」慕蘇暖有些生氣地舉起另一隻手,朝著天空豎起中指說道。
杏永只是微微一笑,看著慕蘇暖在那兒犯傻。
這女的,真可愛,居然連自己中毒了不知道,居然還以為是什麼地震!呵呵呵,這女的還真是傻的可愛呀!
奇怪,地震了,為什麼自己的頭好暈,眼皮好重啊!
慕蘇暖舉起受傷的手臂,準備去敲打腦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臂居然已經發黑了,慕蘇暖急忙看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同樣也發現了自己胸口出居然也發黑了。
慕蘇暖頓時清醒了。
自己這是中毒了?
杏永若無其事地看著慕蘇暖在那兒傻傻地接受著自己中毒的事實。
「卑鄙無恥下流。」慕蘇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張開嘴巴罵道。
「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是,沒錯,我卑鄙,我無恥,我下流,那又能怎麼樣?那也改變不了你中毒的事實呀!再說了,你就不卑鄙?不無恥?不下流?」杏永對上慕蘇暖的雙眸緩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
我不卑鄙?我不無恥?我不下流?
這十個字不斷地在慕蘇暖的腦海中一直重複地出現這。
我不卑鄙?不,慕蘇暖卑鄙過,甚至比誰都還要卑鄙。
我不無恥?不,慕蘇暖無恥過,甚至比誰都還要無恥。
我不下流?不,慕蘇暖下流過,甚至比誰都還要下流。
但是這又能怎麼樣?慕蘇暖早已經不再是原來的那個慕蘇暖了,原來的那個慕蘇暖早已經在深深愛過之後死去了,現在的慕蘇暖已經是一個不懂愛的慕蘇暖了。
「怎麼了?無話可說了是吧?卑鄙無恥下流又能代表什麼?但是我現在知道。我的卑鄙無恥下流,現在可以讓你死去!」杏永極其平淡地說道。
慕蘇暖緊緊地握住拳頭,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朝著杏永揮舞過去,。
慕蘇暖挪動一下步伐,卻發現自己中毒太深了,腳已經麻木了,根本就不聽使喚了。
該死的!
慕蘇暖心中此時此刻有十萬個不甘心啊!為什麼自己就那麼大意啊!若不是自己那麼大意,說不定就不會中毒了,說不定現在的自己就已經將那只狂妄的臭陋的杏永給殺死了,帶著那幾萬援兵去解救唐汝陽了!
「啊——」
「啊——」
「啊——」
從沙場上不斷傳來一聲聲士兵痛苦的呻吟聲。
每一聲都代表著有一個鮮明的生命倒在沙場上,離開了這個黑暗
的世界奔向西方極樂世界去了,
但是那每一聲痛苦的呻吟聲,換來的是一具屍體,和親人們痛苦的失聲大哭。
心停了,哭瞎的是親人的眼睛,刺痛的是親人的心。
若是沒有這場戰爭……
慕蘇暖越想心越煩,頭也越來越疼,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更加的模糊不清了,慕蘇暖用力甩了甩腦袋,但是現在的自己就猶如剛剛從海裡面撈出來的人一樣,虛脫感遍佈全身。
「好困呀!」慕蘇暖小聲地嘀咕道。
眼皮太過於承重,慕蘇暖已經快忍不住閉上了。
就在慕蘇暖緩緩閉上眼皮的那一瞬間,慕蘇暖看到了一個瘦小的,穿著黃色衣服,臉上看起來十分擔憂的人,朝著自己不斷地奔跑過來,臉上似乎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慕蘇暖笑了笑,說道:「芷兒,看到你真好!」說完,慕蘇暖閉上了眼睛,身子朝著後面一倒,彷彿一切都不管自己的事情,自己只想好好睡上一覺罷了。
「不——萬里哥哥!」來者正是慕蘇暖口中所說道的——鍾芷兒!
鍾芷兒看見慕蘇暖閉上雙眸,朝著後面倒下去,玉足輕輕點地,朝著慕蘇暖的方向,快速地飛過去,伸出自己的玉臂,將慕蘇暖給攔在懷中。
鍾芷兒低下頭,對著慕蘇暖的耳朵輕聲說道:「萬里格格,你可把芷兒給嚇壞了,一年前不辭而別,你可知道芷兒有多麼的擔心裡面?好不容易找到你,你居然把自己搞的那麼狼狽,真是討厭死了。是不是前面的那條蛇把你弄成這樣呀!萬里哥哥,你乖乖在這兒等芷兒回來!芷兒這就去幫你收拾掉那條壞蛇!」鍾芷兒不管慕蘇暖是否有聽到自己所說的每一句話,但是那都無所謂了。
誰敢欺負萬里哥哥,那麼下場只有死!
鍾芷兒伸出水蔥似的手指,在慕蘇暖身上快速地點幾下,止住慕蘇暖的血,保證慕蘇暖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就是你?讓我家萬里哥哥受了那麼重的傷嗎?」鍾芷兒發出稚嫩的聲音問到!
杏永打從一開始看見鍾芷兒的出現,嘴巴便一直也合不上了,雙眸一直盯著鍾芷兒看,也不理會鍾芷兒對慕蘇暖所說的話。只是一個勁兒地看著鍾芷兒,還不斷地吞口水。
「喂,我問你話呀!你倒是回答呀!」鍾芷兒看見杏永一直盯著自己看,但卻不回答自己的問題,突然間就加大了的聲音問到。
原本還在yy中的杏永,聽到鍾芷兒突然大聲說話,於是看了一下慕蘇暖,不屑地說道:「垃圾一個,不用我出手,我的手下們自然也能收拾點那垃圾!」
當鍾芷兒聽到杏永一臉不屑地嘲笑著慕蘇暖,那水蔥似的小手也在袖袍中緊緊地握成了拳頭了。
垃圾?哼!
「你說我家萬里哥哥是垃圾,那麼能請問一下你又是什麼?我看你呀,就連垃圾也不如!」鍾芷兒現在一心一意地想著慕蘇暖的傷勢,也懶得和杏永多扯些什麼無聊的話題!
「呸,我堂堂————彭————」杏永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間腳直接離開的地面,朝著遠方不斷地飛過去。
鍾芷兒一臉淡定的樣子看著杏永,那粉拳突然間朝著前面用力的打過去。離鍾芷兒有幾百米之遠的杏永,突然間,臉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了。下身不斷傳來一陣一陣地疼痛感覺。
「你,才,是,垃,圾!」鍾芷兒緩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這幾個字從鍾芷兒的嘴巴裡傳出來,似乎覆蓋上了一層的魔力。這幾個字傳入杏永的耳中,怎麼揮了揮不去,深深地印在了腦海當中了。
鍾芷兒突然伸出雙手,平行放在一起,對著杏永微笑道:「像你這種垃圾,只有這樣的下場才是最適合你的!」鍾芷兒說完,雙手突然就像撕什麼東西似的,用力一撕。
「啊!」杏永突然傳來了一聲十分痛苦的聲音。
眾人看去。
只見原本那個十分張狂的杏永,身子突然一分為二地倒在地下,刺眼的鮮血撒在不遠處的嫩草上,刺眼的鮮血為鮮嫩的綠草增添了一份傷感!
「哼,垃圾就應該滾回垃圾回收站,是不起呀萬里哥哥?」鍾芷兒踏著輕盈的步伐來到慕蘇暖的身邊,附下身子對著慕蘇暖輕聲說道。
啵——鍾芷兒嘟起自己粉嫩嫩的嘴巴,朝著慕蘇暖那泛著紫色嘴巴,重重地親了一下,說道:「萬里哥哥,遊戲改結束了,你也該回來了,芷兒好像你,之前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都被騙了,我們都被騙的好慘呀!萬里哥哥,當時芷兒還小不懂事,說出了一些傷害你的話,還請萬里哥哥你……你,看在芷兒那麼愛你的份上,不要在計較了好不好?」鍾芷兒嘟著自己的小嘴巴,有些憂傷地說道,眼眶邊緣似乎還有些淚水在不停地打著轉兒。
慕蘇暖似乎有聽到鍾芷兒在自己耳邊輕聲地說話,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十分悶的「嗯」。
當鍾芷兒聽到的時候,差點激動的要跳起來了!
太好了!
「那,萬里哥哥你就先和我回去哈?至於唐汝陽那裡,白叔叔回去幫忙的!你就先和我回去了將身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吧?要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我不允許你說不!因為現在的我有本事帶你回去了!萬里哥哥!」鍾芷兒一臉興奮地說道,小手不停地撫摸著慕蘇暖的臉頰。
萬里哥哥,為了躲避我,你居然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芷兒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