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近百隻的蜜蜂朝著自己飛來,風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了。
「啊——」
當第一隻蜜蜂落在自己手臂上,貪婪地啃咬著自己的手臂的時候,那嫩肉被一點一點啃咬著,她突然由心地感覺到了疼痛!
她不知道慕蘇暖居然要和她玩這一套。
當餘下的蜜蜂全部落的時候,那種疼越發的難受。
慕蘇暖瞧見布店的角落有個螞蟻窩,便笑笑了。
「白娘娘,為何你能在短時間抓到那麼多蜜蜂呀?是不是長得太美,魅力太大了呀?」慕蘇暖衝她眨眼說道。
白無暇聽到這裡,十分得意的傻笑著,拿起隨身帶的扇子扇了兩下說道,「呵呵,暖妹子好厲害呀,我就是魅力太大,沒辦法呀。」
上鉤了。
她指了指不遠處的螞蟻窩說道,「讓我在見證一下你的魅力吧,把那些螞蟻放在傷口上。」
遠遠望去,風韻那纖細的手臂上一窩擁擠的蜂蜜在那裡蠢蠢欲動著,令人毛骨悚然有些泛惡,見到她咬著唇,皺著眉頭的樣子,慕蘇暖接著道,「對於你這種長年站在刀子口的人來說,這種根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快步地走過去,手一揮,一股能朦朧白色的線突然出現,他手指輕輕一動,這個螞蟻窩直接炸開,黑壓壓的更本數不清的螞蟻全部飛在了半空中。
「傀儡術?」慕蘇暖沒有想到白無暇居然還有這一手。
白無暇臭美地甩了一下長髮,「哎呀,讓你見笑了呀,小小能力不足掛齒。」和你的能力想必,這小小的傀儡術根本不算什麼。
他手臂一揮,一窩的螞蟻全部都落在了風韻的手臂上。
不大的傷口,不多的蜂蜜,上百隻的蜜蜂,一窩的螞蟻,全部在她的手臂,相互搶奪著,撕咬著。
嫩肉被一點一點的啃咬著,撕咬著,漫長痛苦的折磨讓她忍不住大聲地罵出來,「慕蘇暖有本事你就一刀殺了我!」
她端起龍麒遞過來的茶水,輕抿一口,悠哉悠哉地開口道,「嘖嘖嘖,不都說了嗎要讓你過得比畜生還畜生的生活,這才是開頭而已,我讓你先適應適應一下而已。不著急,打我罵我侮辱我嘲笑我背叛我的,全部都不得好死,尤其是那些在我背後耍心眼的人更加不得好死,我就先在這裡殺雞儆猴一下。」
聽到慕蘇暖說的話,木香大不悅,這明擺不是說殺雞儆猴給她木香看的嗎?她一怒之下用力拍桌子,站起來,大吼道:「慕蘇暖有膽的就直接把話說明了,沒必要拐彎抹角地說!」
她放下茶杯,扭頭看了一下她,只是笑笑,伸出自己得手指了指手背,便放下來。
木香低頭看手背的那一刻,直接愣住了,沉默不語,整個人猶如端著粗起。
眾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慕蘇暖指了指手背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為什麼木香看了一下手背直接變得這樣。
羅看了一下她的手背,也沒有什麼就是有道疤,可能是當初回來的時候留下的,那時候的她全身上下都是傷,手背上有一道疤也沒有什麼,那麼細小的傷疤不出幾天便可以好了的。
「龍麒呀,在麻煩你拿著刀子在她臉上寫個字吧。」慕蘇暖打個哈欠說道。她不喜歡快速,她喜歡慢速,折磨人,她喜歡一點一點來。
「沒蜂蜜了耶。」他很天真的說道。
她玩弄著手指頭,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慕蘇暖從來不玩重複的。」
他拿著刀子,嘟著嘴巴猶豫著,不知道要寫什麼字。
末了,他才拿起筆在她的臉上一刀一刀地寫著。
不用多久一個標準的sao(馬叉蟲)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木香感覺得到她在自己臉上寫了什麼,她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慕蘇暖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收尾的那一瞬間,龍麒笑呵呵地提了一下手,將最後一筆提高了不少,他笑臉瑩瑩地說道,「姑奶奶,我寫字不錯看吧,尤其是最後一筆和我一下完美無瑕呀!」他忍不住拿著筆嘖嘖嘖地稱讚著,猶如面對的是一副傑出大師的作品。
慕蘇暖只是笑笑,看了看桌子上的水銀,「好不好看,還的看最後一個步驟如何呢。接下來你懂的吧。」
放下刀子,拿起那水銀的同時,他順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勺子,「這個和弄蜂蜜一樣,要有技術含量的,也只有我有那個本事。」
他用力推了一下風韻,將她按倒在地上。
舀起一勺水銀直接倒在她的臉上,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倒在那個字上面,生怕破壞掉那絕世珍寶一樣。
炙熱的感覺,猶如火一般燃燒的感覺,讓她緊緊地咬著唇,溫熱的鮮血都流了出來,她強忍著不吭一聲,現在的她不能服軟!
慕蘇暖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地看著,輕笑道:「風韻呀風韻,希望你記住我剛剛說的話,為了讓你記住,我慕蘇暖就特意破例和你說一下,這只不過是剛開始。」
她指了指蛋人,「別讓她給我咬舌自盡了!」
聽到這裡,風韻猶如看到希望一般,張開嘴巴用力地咬著自己的舌頭,但是卻晚了一步,蛋人已經硬生生地鉗住她的嘴巴了,拿起一顆丹藥直接塞入她的嘴中,在她身上快速地點了幾下,便動彈不得了。
手指探入她的嘴中,兩指用力夾住舌頭,猛的一抽,舌頭連根拔出來,之前的丹藥是強力止血的,所以並沒有什麼鮮血從口腔裡面流出來。
慕蘇暖看了一下那舌頭,也不犯噁心,「布店婦人,拿著那舌頭燉湯讓我看看你的廚藝如何。」
蛋人將舌頭丟入之前裝蜂蜜的碗中,遞給婦人。
那婦人之前躲在門後偷聽著,聽到慕蘇暖喊自己的時候,瞬間想要逃跑,但是……最終她還是推開門,顫抖地接過那碗。血淋淋的舌頭讓她有些想吐,她虧去地拿著碗離開,在屋外便直接吐了出來。
手臂上的螞蟻蜜蜂將蜂蜜啃完後便離開了,一節白森森的骨頭映入眼簾。臉上的字已經讓她完全破了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