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見他那樣,都忍不住感慨道真是個尤物,喝醉酒了還不忘戲弄人。
「無暇,你醉了,快回去睡覺,明早還要去找人。」羅直接將那賴在自己肩膀上不走的癩皮狗推開,誰知道他有惡狠狠地撲上來。
白無暇眼眶有些濕潤地看著他,「還說是什麼兄弟,你沒見你兄弟我有難,都不幫助一下。」
這時,他才發現白無瑕壓根就沒有醉,只不過是想找個人哭訴一番罷了。
「坐下好好說話。」見他沒醉,便也放心地拿起地上的酒罈子開始喝酒。
「我被拋棄了。」
「我娘子不記得我了。」羅將寶寶放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扭頭看了他一眼,「被拋棄還好,總比我沒有被拋棄,但卻被忘記的好多了吧?」
白無暇見他那樣,只是長長地歎口氣,喝了一口酒說道:「我族人受到傷害了。我沒有能力幫忙。」
「我族人全死了,都是我一手造成的。」羅只是大口大口地喝著酒,淡淡地說著。
白無瑕看見他那樣,一咬牙接著說道:「老子現在天天看著他,都恨不得殺了他,現在他還給我去玩。」
羅白了一眼他,放下酒罈子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慢慢來,他去玩,你也去唄,這兒又不是沒有街。」
白無瑕有些擔心地玩弄著手指頭,小聲地說道:「去玩?這大半夜的要去玩什麼,他不允許我半夜出去的。」
「噗——」羅沒有形象地噴出一口酒,用袖子擦了擦,萬分無語地看著他說道:「無暇,你是有病吧?你都說他去玩了,他都沒有顧及你的感受,你去玩幹嘛還要顧及他的感受?」
白無暇低頭沉思道,「嗯……這麼說好像有道理,可是……」
「懶得管你了,我自個出去,順便去喝兩杯。」羅抱起寶寶,蹭了蹭他的鼻子說到:「寶寶,爹爹帶你去玩,大半夜睡不著就要去玩,去喝兩杯,那些被人管的嚴嚴的根本不用去喲。」
「我也去。」一聽到「那些被人管的嚴嚴的根本不用去喲。」白無瑕激動地站起來說道。
三人就這樣一同大搖大擺地朝著花街走過去。
「那麼晚了,你們還要去哪裡?」慕蘇暖坐在院子裡賞花,遇見他們幾個有說有笑的,好像要出門,便上前問道。
「我們要去賞花」羅白了一眼白無暇。
慕蘇暖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們有問題吧?大半夜不睡覺去賞花?」
看見她漸漸離去身影,三人頓時放心下來。
羅說道:「要是等一下他和銘凰說你就完蛋了,我看我們還沒到龍族就像被你給打死了。」
「男人去喝酒,女人來搗什麼亂嗎,羅我們走。」
不遠處的屋內,蛋人見他們消失在門口,不知道他們去做什麼。
「鳴凰怎麼了嗎?」婭娜笑著問道。
「沒事,我要的東西你有嗎?」蛋人冷冷地說道。
婭娜邁著蓮花小步,整個人趴在他肩膀上小聲說道:「當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