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蘇暖,蘇暖……」
「小女娃,小女娃,小女娃……」
「暖妹子,暖妹子,暖妹子……」
慕蘇暖蜷縮在被子裡,皺著眉頭。
「都給我閉嘴。」她掀開被子大聲地咆哮著。
「你又睡下了,我們擔心你又睡個十天八個月。」眾人異口同聲道。
半個時辰前。
慕蘇暖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麼吸出來,後來又在遊蕩中,最後又被什麼給吸進去。
耳邊傳來三人的呼喊聲,她緩緩睜開眼睛。是他們三個。
「蘇暖,你終於醒了。」羅撫摸著她的臉說道。
寶寶躺在她手臂內,呼呼大睡著。
白無暇見他醒來,便立馬湊上去,「暖妹子,你是豬嗎?怎麼那麼能睡?」
慕蘇暖只是對著他們笑笑,卻不見蛋人上前來打個招呼,只是坐在一旁角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蛋人他怎麼了?」慕蘇暖將熟睡的寶寶抱到自己懷中問道。
白無暇冷哼一聲,撇了一眼,「你別管他,八成是最近吃太多了,胖了就喘上了唄。」
羅摸了摸自己額頭,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沒有發燒。」
慕蘇暖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問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三天。」白無暇笑瞇瞇地說道,「暖妹子,你睡了三天,耽誤了不少路程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喲!」
慕蘇暖不語,只是笑笑。
自己睡了三天,一覺醒來,他們卻絲毫不在意自己為什麼睡了三天,還有那三天發生的事情難道只是一場夢?不,絕對不是夢,那麼有血有肉又有眼淚的三天,絕對不是夢,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靈魂出竅?可是靈魂出竅了,那麼身體不是沒有心跳了嗎?那麼……他們到底對自己隱藏了些什麼?
「我出去一下。」蛋人起身走出去說道。
「我去叫小二煮碗粥給你喝。」羅也跟著出去說道。
白無暇嘟了嘟嘴,「我出去走走,就不打擾你休息啦,寶寶我也抱走哈。」說著便將寶寶一同抱走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慕蘇暖一個。
客棧走廊上。
「喂,你沒事吧?」白無暇抱著寶寶,看見蛋人蹲在一旁,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額頭上佈滿汗水,一臉疼痛難受的樣子。
蛋人沒有回答他,只是睜大眼睛一口一口喘著氣,末了才緩緩扶著牆起來,冷冷說道:「這次我沒分神。」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離開了。
「你……」白無暇愣了一下,剛剛……剛剛蛋人居然用那麼冰冷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我看你是想那個賤、人想的太入迷,才沒分神吧。」白無暇譏諷道。
而蛋人卻無視掉他的話,直接消失在轉角處。
好冷漠,他怎麼可以對我那麼冷漠?他從來都沒有對我這樣過,他的心彷彿被針紮了一下,很疼很疼。
三人同時回到屋內的時候,卻發現慕蘇暖有躺在床上了。
蛋人急忙過去抓起她的手,細細地號脈起來,最後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