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司南月神情一滯,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坦然承認。
看著她眉宇間的怒火,他嘴角一勾。
施施然道:「既然如此,你怎麼會用牡丹門的功夫?」
「你和司空長琴又是什麼關係?」
他語速不快,臉上卻帶著狐狸般得精明,眸光中帶著犀利。
雖然知道他看到自己剛才躲避禿鷹時會想到牡丹門。
但,沒想到他會直接問出這個問題。
「別告訴我你們不認識,」他淡淡道:「既然牡丹門已經滅門,能把牡丹門的功夫學到這等境地的,必是司空長琴親傳。」
在佩服他敏銳的洞察力時,甜甜面色不變。
牡丹門和瑟蘭族是仇人,她一個回答不好,又會讓他生疑。
但剛才她用的是牡丹門的武功,這點是瞞不過司南月的。
「曾經是朋友,但現在是仇人!」她淡淡道。
眼眸中完全是波瀾不驚。
甚至把對長琴的感情和恨意都隱藏起來,就像是在述說一個陌生人。
「所以,我學過一些牡丹門的武功!」
「但現在,我們已經變成了見面就會一決生死的仇人!」
她語氣很淡很輕,似乎那段往事,對她已經沒有一點影響。
「為什麼?」司南月顯然對她的解釋並不滿意。
司空長琴和他個性相似,是個清高到極點的男人。
若不是牡丹門遭遇滅門慘事,不願父親一生心血付諸東流。
他或許永遠也不會踏入世間糾紛。
司南月雖然避世已久,對於這些事情也瞭解不少。
對於有宿仇的牡丹門,當然也很瞭解。
能讓司空長琴願意傾囊相授的女子,又讓宮北羽願意封為第一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