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索性跪下來抓住他的褲腳,急聲道:「莊主,你不能答應這個女人,誰知道她來擲杯山莊是不是有別的目的?」
「我自有分寸!」司南月冷冷道。
「而且,你們就篤定她一定會贏嗎?」
聽到他這句斥責,那些莊丁一時說不出話來。
確實,在他們擲杯山莊的地盤,而且,這場賭博,莊主已經穩超勝券了。
若是,這個女人還想玩什麼把戲,又怎麼會瞞得過司南月的眼睛?
他們這麼一求饒,反而顯得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而司南月,明顯對甜甜越來越感興趣了。
他俊眉一揚,道:「若你輸了呢?」
甜甜用手一理鬢髮,淡淡道:「我若輸了,不管你想做什麼,都隨你便!「
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一句話,其實頗為曖昧和惹人遐想的。
司南月是個男人,而且是個絕代風華,俊美無匹的男子,甜甜卻對他說出這句話。
此言一出,大廳內的人群發出一陣陣抽氣聲。
或許,這個女人這麼做是想趁機接近勾、、引莊主?
於是,所有人,都開始鄙視她了。
不過,對於這些眸光,甜甜簡直是恍若未聞,完全忽視。
和長琴在結界生活了十年,她兩的個性已經極為相似了。
桀驁不馴,恣意而活,完全無視別人的眸光。
原本聽到她這句話,司南月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不過,再次細看,這女子說出的這番話如此惹人歧義,她卻是一臉閒淡。
而且,看著自己這張臉,她可以說毫無感覺。
沒有一絲害羞和期盼,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像看到一個普通人一樣。
和那些看到他就發花癡的女人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