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羽面色嚴峻,冷冽,別的宮人只敢遠遠的跟著他,唯有甜甜還敢貼身跟在他身後。
那些宮人們眼眸中都露出了訝然和敬佩。
他們的陛下,性情冰涼,古怪,喜怒無常,他現在不說話,就代表他正在盛怒。
現在,沒有任何人敢去觸霉頭。
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就把吃飯的傢伙給搬家了。
看著大家對羽叔叔如此畏懼,甜甜索性讓他們都離開,由自己來陪著羽叔叔。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需要靜一下,也不喜歡這些人來打擾。
而她自己也表現的很乖,不說話,只是跟在他身後。
即使他渾身充滿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冽氣場,她也不怕。
終於,他走到湖中心一個亭子裡坐下時。
看著身後像個乖寶寶的甜甜,宮北羽冰涼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意。
朝她揮了揮手,指了指身旁的凳子:「甜甜,坐下吧!」
「好!」她莞爾一笑,乖巧的坐下,也不說話。
這番的寂靜反而讓他不自在了。
「甜甜,為什麼不說話?」他柔聲道。
看他開口了,甜甜美眸一轉,認真道:「羽叔叔想聽我說什麼?「
「想聽你的心裡話!「他不假思索道。
看他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她這才道:「雖然看起來悠蘭姑姑嫌疑最大,但是,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
「呃?」他眼角一抽,這丫頭,把他之前的台詞都搶了去。
「這就是你的看法?」他黑曜石般得眸子盯在她瑩白如玉臉頰。
「呃,」她伸手揉揉太陽穴:「彼岸花或許只是個引子,也可能只是個煙霧彈。」
「我認為,那個吹簫的人,和簫聲,是個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