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嘴裡又乾淨利落的吐出這兩個字。
聽到這兩個字,甜甜不但想罵人,還想撞牆了。
「為什麼?」她咬牙切齒的吐出這三個字。
他用修長白淨的手指把衣領口那朵被水浸泡後,失去光澤的牡丹花取下來。
輕輕吹口氣,花瓣上的水珠輕輕落下。
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由他做出來,竟也充滿一種特殊又帶著妖邪的魅惑。
可甜甜卻覺得尤為礙眼,他所有的動作,在她看來都極為礙眼。
只聽他悠悠道:「雖然,你對任悠蘭而言,是恨的咬牙切齒的人。「
「但,對宮北羽卻不是。」
此言一出,字字敲打在她心扉上。
她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嘴裡依舊倔強道:「你胡說!」
他嘴角的邪笑更濃了:「若非如此,你怎肯寧願和我同歸於盡,也要為宮北羽除去我?」
「你說,是什麼樣的交情,讓你願意為他付出生命而無怨無悔呢?」
說到最後,語氣變得凌厲起來。
一直慵懶的眸子,瞬間像夾雜著鋒利的刀般緊緊盯在她臉上,似乎要把她看透。
她心中一驚,沒想到司空長琴已經很快想通這點。
看著她有些蒼白的面色,和聽到宮北羽的名字後,有些躲閃的眸光。
他知道自己說的都對,心情無緣無故變的有些煩躁起來。
不過,又很好的掩飾住了。
繼續道:「更何況,你既然是任悠蘭的侄女,那麼就是傳說中那位盛世軒王任悠揚的女兒。「
「軒王任悠揚,富甲天下,在盛世權勢滔天,對你這個女兒,也是寵愛到極致。「
「你說,你這樣的身份,我若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是個笨蛋?」
一向伶牙俐齒的甜甜,在他面前,第一次失語。
他說的,確實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