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覺得頭腦中一片空白,身體卻在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妙的感覺。
和任悠揚的和諧程度,即使隔了這麼多年,依舊讓她驚歎。
似乎,她的身體,一生下來,就是為了迎合他的滋潤。
她發出一聲聲纏綿而**的低吟。
他低吼一聲,其子挺起,玉柄終於成功的把種子灑進了她身體內。
然後,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開心,」他用嘴唇輕輕吻著她粉嫩的面頰:「和你在一起的感覺,真好!」
「我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她把頭埋進他胸膛裡,用手指輕輕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悠揚,」她想起一個問題,突然抬起頭看著他道:「這麼多年,你碰過別的女人沒有?」
聲音不大,語氣卻極為凌厲。
看著這原本像小貓咪般在自己懷中婉轉承歡的女子,突然眸光充滿探究。
他一愣,很快,嘴角漾起一絲笑容,只覺得內心突然浮起莫大的開心,這小女人,再吃自己的醋啊?
用大手摸了摸她的面頰,道:「傻瓜,你難道忘記了,五年前我就對你說過,這輩子,我都只有你一個女人,再也不會有別的女人了!」
「更何況,除了你,對別的女人,我都提不起興趣!」他柔聲道。
提不起興趣,連男人的本能都敗了下去。
他這輩子,已經被她吃的死死的了,再也無法翻身。
太陽般耀眼的眼眸中,一片坦然和清明。
「這麼說,你和朱淚兒也沒有關係?」她還是有些不信。
哎呀,一聲輕吟,她叫了一聲。
某人的利牙已經咬在她肩膀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齒印。
「我和朱淚兒之間,最後結義為兄妹!」某人有些怨怒道。
「可是,」某個不怕死的女人還繼續揉著頭道:「如果,你這一輩子都找不到我,那你豈不是一輩子都不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