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可憐巴巴的眼神,任悠揚心中的火氣微微消了一些。
而這時候,躺在地上的宮北羽,已經慢慢站了起來。
這麼一折騰,酒也慢慢醒了。
看著白開心這樣哀求任悠揚的信任,只覺得心中一陣酸楚和悲涼。
從沒見過這樣的白開心,以前的她即使遇到天大的事情,內心難過極了,也要用微笑來面對。
即使自己哭的稀里嘩啦時,也要抓住自己的手,讓自己堅強。
可現在,她在那個男人面前,態度卻如此的低,低的快沒入了塵埃。
心中一陣抽痛。
耳邊聽到那些人嘴裡在小聲說著「姦夫yin、婦,「望著他們的眼眸中是濃濃的鄙夷。
他嘴角漾起一絲輕蔑的笑容,他自己受什麼樣的侮辱都無所謂,早已經冰涼的內心很難被任何感情激發。
但是,他不願意她被別人嘲笑和侮辱。
這麼一想,清澈的眼眸一轉,朗聲道:「若真是姦夫yin、婦,肯定會選個及其隱蔽的地方,又怎麼會在這裡被人逮住呢?」
此言一出,周圍議論紛紛的人,頓時把嘴巴閉上了。
用腳趾頭想一想,也會覺得宮北羽說的正確。
沒有哪對姦夫yin、婦會傻的,在這麼一個容易被暴露的地方,被暴露的時間約會。
宮北羽在這裡的身份是駙馬爺,尊貴的讓人羨慕。
而美麗的嬌妻,悠蘭公主還在洞房裡等著他。
即使再慾求不滿,也絕不會在此時對軒王妃動粗。
這個道理,大家一想,又有些明白了。
聽到宮北羽為自己解圍的話,白開心無比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低聲道:「謝謝你!」
「我給你添麻煩了。」
聽到白開心的話語,他清澈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憐惜。
「沒關係,」他輕輕道。
看著這兩人眸光對視,眼眸中竟是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