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眸光灼灼的看著他。
看著她清澈如水,又恢復了往日神采的眼神,以及對自己的關心,讓他心底終於浮起久違的喜悅。
這個傻女人,受了這麼重的傷醒來,問的第一句話不是自己怎麼了,怎麼會在這裡。
而是關心自己,這份關心讓他很感動。
但是,他嘴角勾起一絲慘淡的笑容。
低聲道:「你還關心我嗎?」
聞聽此言,白開心臉上的笑容,頓時消退的乾乾淨淨。
看著他清俊絕倫,卻消瘦的臉龐,心中湧起一絲傷痛,又深深壓抑下去。
輕輕道:「對不起!」
只能說對不起,除了說這句話,她已經找不到別的話語了……
她怎麼有臉再次面對他呢?曾經有過那樣真摯的誓言,卻在短短幾天後,發現已物是人非。
心痛的無法自抑。
那樣知她,愛她,敬她,願為她無私付出一切的男人。
此時,他就坐在她面前,但她卻不知道該和他說什麼,腦子裡一片混亂。
白開心,是傻子,真的只是個傻子!她自嘲的一笑。
「我不要你的對不起!」他的笑容越發黯淡:「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你要?」
他很想很想親口從她嘴裡聽到答案,即使那個答案很殘酷。
白開心眸光頓時暗淡下來,嘴唇微動,只覺得心潮起伏。
突然……
門外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
門被推開,任悠揚帶著數十個奴僕走了進來,大家還抬著一個大大的木盆,木盆上熱氣騰騰。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醋味。
一見到他進來,白開心和宮北羽原本要說的話,頓時都堵在嗓子眼,大家面色有些不自然。
任悠揚原本興沖沖趕了過來,一見到宮北羽臉上的神色,面色頓時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