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揚發現不對勁時,她粉嫩嫩的拳頭已經打在他俊俏高挺的鼻樑上。
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半晌後,發出一聲怒吼:「白開心,你下手太狠了!「可不,連鼻血都打出來了!
某人卻一臉滿不在乎道:「不下手狠點,有人怎麼能長點記性呢?「
任悠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只得翻身起床找來娟帕把鼻血堵住。
然後,毫不留情扯開被子。
又一把扳過她的身子。
一臉邪笑,沉聲道:「開心,你說,我該怎麼懲罰呢?」
剛才那次,讓他意猶未盡,欲罷不能。
現在被她弄的流了鼻血,心底那股**又像小鹿般亂竄起來。
看著她白玉無瑕的其子,他眼眸觸及處,都像被火點燃了般。
舔了舔嘴皮,真想,再來一次,連皮帶骨把她吃下肚。
某人卻不悅的用手輕輕撫摸著小腹,半是威脅,半是得瑟道:「若你覺得,你的孩子經得起折騰,那麼……」
那份淡淡的斜睨,讓他昂揚的鬥志立即一瀉千里!
他頹唐的垂下頭,又半是鬱悶,半是不甘用手輕輕按了按她的小腹。
氣惱道:「都是你這小王八蛋壞了你爹的好事!」
「等你出來,你爹一定要好好揍你的屁股!」
氣鼓鼓的扯過被子,又躺下。
看著他像一個孩子似的,她眼眸一彎,像一輪新月般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臉。
那張清俊絕倫,像謫仙般的男人的臉。
一想起他的臉,她覺得全身血液都被凝固了似的,心臟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攫住了,連呼吸都困難。
和他許下的諾言,言猶在耳,曾經即使像飛蛾撲火般撲向那段美麗的愛情,她也在所不惜。
可是為了他能活著,她選擇了退出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