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讓我看,難道你準備一直這樣流血嗎?」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自問不是一個愛流淚的人,現在卻心疼的難以自持。
「走啦,不要再說話,我們馬上去城南深山療傷!」
她拉過他的手。
她是一刻都不願再耽擱,這只覺得他流的每一滴血,流的都是生命!
天色已近黃昏,不知道城南深山有多遠。
不過再遠,她都不怕。
宮北羽因為受了重傷,無法再運功,走路的速度慢了許多。
但為了讓白開心放心,一路上盡量讓自己表情看起來輕鬆一些。
但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和冰涼的手心出賣了她。
白開心不再和他說話,以免分散他的注意力。
只是會用關切的眼神看著他,並適時為他擦拭頭上的汗珠。
終於,走到一座大山下。
山上長滿參天大樹,濃密如蓋,此時天色已漸漸灰暗。
「你知道,那神醫住在哪裡嗎?」白開心望著眼前一條不算太窄的山路。
昨晚上自己昏迷了,據說是任悠揚抱著自己上的這裡。
只是因為在昏迷中,對於這裡完全沒有印象。
所以她還是寄希望於宮北羽身上。
宮北羽微微一笑,道:「其實,那裡很好找的,直接順著這條路上去就是。」
聞言,白開心頓時歡欣雀躍起來。
不過,有個疑問:「你來過這裡?」
「嗯,」他微微頷首,聲音意淡風清。
白開心這人有個習慣,不願意動腦子!
說好聽點就是懶散了點。
說的不好聽點,就是笨死了!
當聽到宮北羽說來過這裡,也懶得繼續問下去。
只要是他說的話,她都不會存疑。
山路不算崎嶇,山也不算高,甚至,那間山間的茅廬,很容易就找到了。
來到門前,她伸出手輕輕叩了叩門板。
半晌沒有人回應。
「難道,沒有人在家?「她一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