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隨便處理我的東西?」她嚴重抗議。
想到那些美圖,和那些白花花的銀子,還有蕭清寒簽下的那些擔保,和她的琉璃小狗,她就覺得頭大,小臉一副慘兮兮的模樣。
「要怪,就怪你畫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什麼。」
他邪魅的眼眸微瞇,那些畫,畫的實在太逼真了,以至於他在盛怒之下看到,還是有點愛不釋手。
若她不是因為錢畫那些畫,而是為了珍藏和自己在一起的美好,甚至為了調節情趣所畫,他一定會大大讚賞的。
可是,一想到她把自己的果體畫來換銀子,自己這麼英明神武的形象差點被她毀於一旦,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他就恨不得掐死她,不,把她的頭剁下來當球踢!
可恨,好不容易按捺下怒氣,說服自己原諒她不是有意的,打算不再追究!
她竟然,提起那些畫作被毀,還滿臉的肉疼樣!
「白開心,你不要挑戰本王的忍耐力!」他每次生氣,都會忍不住自稱本王!
看著這男人俊臉已經氣的變色。
雲兒不住拿手指捅她,示意她不要再惹任悠揚生氣。
但,想起心血被毀,在規定的時日內要完成一百幅作品是完全不可能了。
雖然有蕭清寒做擔保,違約金可以不賠,但,她的琉璃小狗就徹底淪入他手中了。
想起這個,她就非常非常的怨念!
「你難道很差錢嗎?要淪落到為別人畫畫?」他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說到這個,她突然想到蕭清寒所講的,王府的側妃也是有俸銀領的,而自己身為正妃,一毛錢也沒有。
「是,我很差錢!」她冷笑道:「別人有銀子拿,我沒銀子拿,當然得自己想點生財之道了!」
這話聽的,任悠揚修長俊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狐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