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來,她不是根本就沒有辦法湊到錢?」輕輕黛眉一皺。
「不一定,白開心總是會給人很多驚喜的。」蕭清寒俊眸中閃過一絲兀定。
輕輕又不懂了:「你這樣考驗她有什麼用?我們可從沒見過你在一個女人身上花這麼多心思。」
蕭清寒完美的唇線輕輕一瞇,白玉般俊俏的鼻樑微微一皺,臉上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
「我花這麼多心思考驗她,當然不會是無緣無故的,」頓了頓又道:「若她能合了我的心思,說不定我會帶她走的。」
美人被他這番話驚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半晌才低聲道:「公子,我聽錯沒有?她可是任悠揚的老婆,你這,不是搶人家老婆嗎?」
「還有,以公子的身份,做出搶人老婆的事情,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嗎?」
「誰說我搶的?」他白了她一眼:「任悠揚對她不好,她也不喜歡任悠揚,哪天任悠揚休了她,我不就名正言順帶她走了嘛。」
輕輕還是不解道:「公子素有潔癖,對美人的選擇可是挑了有挑的,還必須是未開蕾的。」說到這個,她臉也紅了紅。
「她已經是任悠揚的老婆了,肯定不是未開蕾的,你就不嫌棄嗎?」
蕭清寒對處女有偏執的愛好,她比誰都清楚。
「若能遇上真合我胃口的,那個問題也不算問題」蕭清寒接下來說的話讓輕輕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我祖父娶我祖母時,我祖母已經是別人的小妾了,。還生了個女兒,我祖父照樣讓她母儀天下。」
「瘋了瘋了,」美人滿臉的不可思議:「你不會是想製造機會讓任悠揚休了她吧?」
「還有,那個女人,我實在看不懂她有哪點值得公子如此為她大動干戈?」美女撇撇嘴,不悅道:
「在馨香園辦完事後,就開著畫舫在福春伯烤魚坊烤著魚等他們,再到在瀟湘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