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悠揚和白開心也脫掉鞋子,跟著走了過去。
白開心只覺得這動物的毛特別長,特別鬆軟,特別暖和,就像是踩在羊羊身上一般,非常舒服。
「請坐吧!」蕭清寒勾唇一笑,聲音細膩的像一隻拂過胸膛的小手,自己先坐了下去。
任悠揚微微一笑,拉著白開心的手也盤腿坐了下來。
對於任悠揚的不自覺的親暱,白開心很不適應,如觸電般,抽回自己的手。
任悠揚訕訕一笑,又瞪了她一眼。
蕭清寒鳳眸閃過一絲凌厲,美好的嘴角微微一彎,突然道:「若我沒記錯,這是我第二次看到悠揚兄帶女人出來。」
任悠揚眉頭一挑,白開心覺得,他的臉色好像變的很難看。
「你看見他帶女人的次數這麼少啊?」白開心似乎有些歎息道,語氣中充滿不信。
任悠揚幾乎屬於男女通殺,遍地開花類型,他是他好朋友,一起泡女人的次數一定是數不勝數了,怎麼會,才第二次?
這蕭清寒在開玩笑吧!
「噗,」蕭清寒剛喝進嘴裡的茶水全噴了出來。
有些同情的看著任悠揚道:「悠揚兄,你在新王妃心目中的形象,原來如此啊?」
語氣中充滿了揶揄。
任悠揚回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厲聲道:「閉嘴!」
很久沒看到他這番凶神惡煞的模樣,白開心還是有些畏懼,又不滿的扁扁嘴。
他端起桌上的酒杯,猛灌了一口。
蕭清寒笑容不變,繼續道:「不知道上次那個女人,悠揚兄收到你府上沒?」
聞言,任悠揚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啪的一聲,把酒樽杵在桌上,酒液飛濺到桌上。
白開心眼睛中漾出一絲笑意,這樣的任悠揚,她從未見過,就像是被人踩著尾巴的貓。
蕭清寒,莫非說中他不願被人告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