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望向窗外,大紅色的龍鳳蠟燭已經熄滅,透過紅色的幔簾,隱約可見外面透亮的光明。
天應該亮了吧?
頭有些昏沉沉的,掙扎著坐起來,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不、著、寸、縷,全身赤果果的。
而身旁,那個昨夜的暴戾男人,正閉著眼睛酣睡著。
光線透過粉色幔簾,深深淺淺印在他臉上,臉部輪廓說不出的協調,柔和,俊朗;長長的,像扇子一樣的睫毛微微翹著,白玉般高挺的鼻樑,微微抿住的薄薄嘴唇。
她不得不感歎,即使是睡在了,他也擁有讓人沉醉的美麗睡顏,怪不得,那麼多美人會那樣的愛他!
這樣的他,看起來像一個孩子,皮膚白皙而透亮,臉上帶著純潔,哪有半點昨晚的暴戾和瘋狂?
她覺得心口有些酸澀,嘴裡也充滿了苦澀。
昨夜,就這樣被他吃掉了!她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還是和那麼多女人一起共享了這個種馬男人。
這種感覺,對於她,更像是一種屈辱!
那個男人毫無半點的憐香惜玉,那樣的粗暴和狂野,弄的她整個身子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雖然身子給了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她也打算在他的地盤上繼續混吃混喝,受他的rou、躪當成被狗咬了一口。
但這樣的暴虐,和粗野,不顧她的感受,讓她非常難受。
下身隱隱作痛,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從開始的拒絕,到後來的沉淪慾海,她都開始鄙視自己了,終究還是被身子的快、感,左右了行動和理智。
掀開被子,大紅色的床單上有一攤暗紅的,已經凝固了的血跡,看起來像一朵淒美的牡丹。
白開心微微歎了口氣,又甩了甩頭,自嘲的笑笑。
算了,就被狗咬了一口而已,再說了,要想在他府上當蛀蟲,還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身子突然一硬,後背,突然觸到一個結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