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說只是想見見你,不會擔務你多少時間。這是他給你的1000兩,姑娘是否考慮一下。」雅姨不懈的勸說道,白衣男子可是給了自己100兩呢!傳個話而已,不管成不成,可畢竟收了人家的錢,不努力一下總感覺對不起別人。俗話說,開門做生意,哪有把生意往外推的道理,而且他也只是見一下冷姑娘,並沒有攪沐公子的好事。
「1000兩?」冷心怡詢問般地看著雅姨:應該不是沐公子吧,他何時這般斯文過,而且,1000兩耶!趕得上一個月的努力了。
「是啊,他說只要見見蓮兒姑娘。」雅姨見冷姑娘終於正常起來,兩眼也有神了,看來還是錢有用啊!
「那就去見見吧,還得有勞雅姨帶路了。」冷心怡也想見見是誰,能出這麼大手筆,若是自己以後另起爐灶,認識些有錢的人做後盾,無不為一個理智的選擇。
男子聽到手下的人匯報,說是在醉香樓見到蓮兒姑娘,他特意趕來想單獨見見她,昨晚節目結束後,他就找過她,卻沒有見到,派了人在外守著,卻也沒有發現女子的行蹤,越發是引起他對蓮兒姑娘的興趣,一定要會會她,看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想著蓮兒並不是普通的舞女,果然,在與雅姨說見蓮兒時,雅姨就面露難色,自己便毫不猶豫地出大手筆,雅姨卻也是猶豫後才答應試試。
冷心怡隨雅姨來到二樓的雅間區,這還是她第一次到醉香樓除了一樓以及大廳的二樓以外的地方,原來醉香樓也有如此雅致的地方啊,她現在走在走廊上,一點胭脂水粉的嗆鼻味都沒有,走廊的邊上擺著一些盆栽,一路走來只有淡淡的植物清香,在鼻間繚繞,異常恰逸。
在走廊尾處的一間門前,雅姨停了下來,想著白衣公子說要單獨與冷姑娘見面,不好陪冷姑娘一起進去,也不知她會不會害怕啊,要知道一般的女子可是不願進像醉香樓這種地方的,更別說在這種地方單獨見一個佰生男子了!於是雅姨問冷心怡,「那位公子就這間,需要我在外守著嗎?」
「謝謝雅姨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事的,您若有事就先忙去吧!」想著一路走來的幽雅,冷心怡如此說後,便推開門,蓮步走進了寫有『僻水漣』的雅間:能在醉香樓選如此僻靜雅致的地方,那人應該也是高雅之人吧!
房內應是點了香料,開門就有一般淡淡的香味,迎面撲來讓人異常舒適。只見門正對著一米的地方有個大大的屏風,兩米高、兩米五寬的樣子。將房間內的景象全隔離於門外,所以冷心怡既使打開門,也仍不知道是誰,若是知道,她是否能偷偷地離開?離開那張曾經帶給她傷心、絕望,甚至讓她懷疑何為愛情的臉。
「是你!」冷心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男子一身白色長衣,外面套了件淡藍色的紗袍,束著一根淡藍色的腰帶,正前方一顆水藍色的寶石。整個人帶著水澤之感。給人一種心靜的安逸。
只是,為什麼是他,舞台下的白衣男子!索雷爾?
聽說索雷爾的父親是意大利人,母親是東方人,他因混血,不僅英俊灑脫,容貌出眾;也造就了他溫文爾雅、樂觀開朗的氣質。
他有著引人注目的桃花眼,像他的母親,身材線條優美、四肢靈活;喜歡自由、散漫、善於享樂而又待人熱情,如夏天般火熱。這便是他給冷心怡的第一感覺,當然,這種感覺持續到大哥告訴她真相。
難道他也穿越了?冷心怡心裡五味陳雜般攪疼起來。原以為自己可以忘了他,想不到,自己與他在現代兩個月未見,如今見了面,兩人從舞台上的相遇,到餐廳的再遇,繼而共餐、交談、相識,接連一個月如平常男女般的戀愛,往事如影帶快速地在冷心怡的腦海中閃放。卻讓她心疼地直不起腰。
「姑娘見過我?」諸子昌先開口問道。蓮兒姑娘看了他一眼後,便處在回憶中,站在門口,一臉憂傷的表情。想起之前在舞台上,也是這般。諸子昌想兩人以前是不是認識啊,可腦中收刮一遍也沒有印象。
「額……」經男子這麼一問,冷心怡突然意識自己想錯了,他不是索雷爾!忙收了收神,向男子做了一個點頭禮,「讓公子笑話了,公子可是大慶人?」。他這身裝扮在大慶沒見過,搭配得很特別,讓人見了,不禁多看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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