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怡淚奔了,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衣服都被沐長風拉開了,僅剩下長長的衣服掛在臂彎處。沐長風也不理她,將她兩手捉住,拉向她的頭頂,再用一手牢牢按住。
冷心怡心一驚,想起端木爵也是這招,絕望了:自己是掙不脫的。想到這裡,眼淚不受控的流下來……
「怡兒,別哭……,怡兒,別哭……」沐長風每說一句,就在她的眼角吻一下,直至吻干為止。聲音輕得縹緲,彷彿不向是對冷心怡在說,而是他自己心中所想,卻不自禁地低喃而出。
冷心怡聽著這聲『怡兒』又想起從樓上掉下來的那瞬間,自己感覺到了不似自己的感受。想著想著便被沐長風漸漸地拉入了無聲無息的深淵之中,無盡沉重,無盡沉淪……
······
冷心怡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嗎?可是這夢又太逼真了,很奇怪,它有別於之前的夢。之前在夢中自己是個旁外人,而這個夢中,自己是主角,所說的話,所波動的感情,及心裡奇怪的想法,都在自己心裡留下印記。
它不像夢,說是記憶更貼近些。難道是本朝冷心怡小姐的記憶?此時的冷心怡也不清楚,因為夢中的男主角,她認識。可與他見面時,也沒有看出他認識自己啊?
原來,冷心怡睡著間竟有了一個月前,本朝冷心怡的記憶。
一個月前……
冷心怡一身粉色衣服,從山上下來,就到了一條寬廣的路上,雖說沒有水泥路乾淨,但因常有馬車,行人通過,此條路卻也保持得平坦。此路便是大慶王朝與古月國通商的路。
冷心怡一邊走,一邊新奇的四處看著。來到一個茶館前,決定進去坐坐,喝喝茶,吃吃飯,感受感受,對周圍的景象很感興趣。張望間,看到靠窗的桌子邊,有兩名玄衣男子,其中一名吸引了她的注意。
之所以會吸引冷心怡,不是因為他戴著面具,而是他在對自己笑:微笑著,薄薄的嘴唇,嘴角微勾,通過了面具的眼眸,看得出帶著柔情,竟讓她感到了溫暖。冷心怡也沒感到害羞,看著他,婉爾一笑。
配上窗外的山水景物,真真是:相逢不肯語,微笑畫屏前。
冷心怡出了茶館,走上大路時,遇上了那位玄衣男子,他騎在一匹通體黑色的馬上,看得出那馬是精過精心飼養的,皮毛光順,應該是寶馬吧。
「姑娘這是要去大慶?」男子停下馬,問道。這是兩國的通商之路,看女子的方向不問也知道了。於是男子由此問。
「是啊」我想了會,答到。他看起來不像壞人,且與他在一起,心裡有些許溫暖感。
「我也是去大慶,不知是否能有幸與姑娘同行?」面具男子遲疑地問道。他身旁的玄衣男子,在聽到他的話後,突然緊蹙起雙眉,嘴唇動了動,像是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可……是,我想多欣賞一下風景,可能會擔誤了公子的行程。」我猶疑著說道。路上多個伴說說話挺好,但也不想錯過了這路上的美景。
面具男子微作思考,說道,「無防」。旁邊男子聽他如此說,急了,「主子,您……」
「劉展,你去租一輛馬車!」面具男子側頭,對身邊的男子說道,語氣中帶著威嚴,讓人不容置疑。
對!他們就是沐長風和劉展。
冷心怡與沐長風一路上走走停停,也不趕路。時而在馬車上坐著,時而在路上走著,或笑或聊、或看風景,也不趕路。一路來到臨近雲都城的一個三叉路口,沐長風才想起要問冷姑娘是去哪兒,只是才想起這個,就想到可能兩人會分開,心中竟已經有了淡淡的不捨。
這種感覺已有五年沒有了,沐長風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了,卻只是過了五年,難道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也經不起長時間的洗滌,逐漸會變淡?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了,只是現在心裡突然有個想法,而自己只想隨了自己的心。
「冷姑娘,嗯……我以後就叫你怡兒,好嗎?」沐長風想著問道。兩人此時正坐在離路邊十來米的草坪,面前十來米是一個環形的懸崖,坐在這兒往前看,崖下有一片美麗的風景:看得最多的是樹,其中也不泛有些錯落的山水自然風景。
劉展站在馬車旁,關注著路上的行人。一路上他很少說話,總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