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棉衣脫下來,換上包袱中淡紅色的棉衣,為自己畫了個煙熏妝,眼睛瞬間變大,眉毛畫粗
了些,將嘴唇上血紅色的口紅用濕布擦去,腮紅加深了些,將滿頭的髮釵去掉,換了個簡單的頭飾,僅用
一根發繩拴用,下面披著,齊腰的頭髮,瞬間搖曳。
然後放了一個紙條,用十兩銀子壓著。紙條上寫著:將我留下的東西包好,明天會有一個粉色小丫頭來向
你要,到時有打賞喔!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後果自負。
做完這些大概用了十來分鐘,同時包間裡熏了十來分種,不僅整個包間都是熏香的氣味,自己身上也是,這一點也是很關鍵的。
冷心怡先將頭探出門,發現沒人觀注這兒時,用極速法忽然一閃,房間裡哪裡還有人在?
只見一位女子穿著淡紅色衣服,是那種很普通的紅,走在大街上,很快便能容入人群的紅。只見她徑直朝大門外走去,沒有經起任何人的注意。
七轉八彎的朝醉香樓走去,在每個有拐角且人很少,觀察沒人注意時,適當運用極速法拐彎,在靠近醉香樓較近的一個店舖,她走了進去,用銀子與店老闆商量,借用一下裡間,不一會,一個素面朝天、白衣翩翩、瀟灑的公子哥從店裡間出來,出來後瞬間閃進了醉香樓。
一路上花了不少銀子,冷心怡那個心疼啊。
冷心怡徑直找到雅姨,講明來意,不一會雅姨找來了幾個琴藝好、即樂感好的女子。
冷心怡親自找了些補助工具,比如說快板,這都還好些,更有些像銅盆啊之類的,總之是上不得檯面的,看得旁人是目瞪口呆,不明白這到底是演奏,還是要幹什麼。看來舞台也要好好設計下了,不能讓聽眾看到這些奇怪的工具。
冷心怡將事先寫好的曲譜拿出來,講說起來……
一整天,冷心怡都忙碌在如何將音樂美輪美奐的表演出來。
將近晚飯時,終於,一首含有濃濃古味的交際舞音樂在醉香樓的後院升起,冷心怡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讓她們勤加練習。
在走出醉香樓的一路上,冷心怡沒閒著,吩咐雅姨如何佈置舞台的具體細節,及保密工作……
冷心怡心裡想著:時間不早了,要早些回去才行,要不然,爹娘又要擔心了。
走出醉香樓時,雅姨忍不住說:「公子,您看,這節目安排得這麼緊,且這麼多吩咐,雅姨一時也記不住,要不您寫下來再走吧」說話時,不住往街上張望著。
「不了,雅姨,您先將記得的做好,什麼時候我有時間再來一趟,這其間,還勞您多費心了。」說話時,也不住往街上張望著。
「瞧您說的,這都是應該的,那公子路上走好。……」見冷心怡執意要走,也沒辦法,且這天也不早了,一位女子還是盡早回家得好。
冷心怡心裡想:不知道會不會被人認出來啊,不能在門口逗留太久,哪還聽到雅姨接下來說的,早已提腳向大街上走去。
雅姨想了想,見冷心怡走遠後,又吩咐兩名下人遠遠地送冷姑娘回家。
那個死小子,嘴上不說,可雅姨是過來人。說好了冷姑娘來了通知他,可這一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沐長風坐立不安的在書房裡走來走去,自從雅姨派人來通知他,冷姑娘到了醉香樓後,便這樣了,左思右想了半天,終是忍住了,沒去醉香樓。
想起上次的失態,心裡就彆扭著,反正計劃也要進行,那就順其自然吧,反正是她自己要往外跑的,怨不得誰。
只是有人好像將他的話當耳旁風了……
「公子,您找我?」劉展有些心虛的問著,大概也知道公子找他所為何事了。
「冷姑娘出了丞相府,你為什麼不通知我!你……是在介意五年前發生的事?」沐長風說著說著,似想起什麼,聲音從原本的激動漸漸變得低落。
「公子,在下絕無此心。只是……這是原本計劃好的,我擔心您到時候為難。像上次……」劉展突然感覺自己說多了,忙住了嘴。
沐長風擺擺手,示意劉展出去,心裡卻仍有小小的不確定,這計劃到底是對還是錯?
劉展沒有出去,而是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公子,冷姑娘不知用了什麼方法,不僅我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