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姿減色,更加將她的舞魂都表演出來了似的。
沐長風從來沒見過這麼美的舞,能將人的心,隨著它舞動、活躍。他久久沉浸在那一處婀娜多姿、輕盈優美、舞姿妙曼、衣袂飄飄的可人兒身上。
回去的時候,沐長風一直看著我進丞相府。
我進門前,看了他一眼,他遠遠地站在那沒動,也看著我,我朝他婉爾一笑,算是謝謝他陪了我一天,他
也向我笑了一下,我便開心地跑進去了。
一路上,他都沒怎麼說話,想是在思考著什麼,多數都是我在說,只是我說什麼他都聽。
比如說中午吧,我建議他捉魚,做燒烤,他二話沒說便走進河中了,其實,我想說用工具抓魚,像樹枝、竹子一類的,電視上不都這樣的嗎,這大冷天的,我又不整人,是吧。
問題是,我拿這套整人,也沒人會中我的套啊。
我跟他解釋用工具抓魚,他沒理我,專心地捉著魚。
我趕緊去找乾柴,找了一小捆回來,他已捉了三條大的鯽魚丟在岸上,在一邊打坐。一定是很冷,在運功逼寒。
想到這,我趕緊將乾柴架好,可問題來了,沒法點燃啊。
沒辦法,我看著沐長風,「你有打火石嗎?」他眼睛都沒有睜開,將兩塊石頭從衣服內拿出給我,立刻又認真地打起坐來。
我拿著石頭在乾柴邊打起來,不是撞擊就有火嗎,這到底是不是打火石啊,真是的,眼睛都不睜一下,好歹看一下嘛。
打了半天也沒見打燃,我盯著石頭翻看著,這時,一雙修長、帶著骨節的大手,將我手上的石頭接過去,只打了一下,便燃了……
我起了三堆火,將三條魚一起架在火上,認真地烤著魚,忽然想到什麼,忍不住看了看他,他仍打坐著,衣服還沒有干,又看了看魚,又看了看他,考慮著要不要說出來。
「怎麼了?」很溫和地聲音傳來,卻嚇了我一跳,眼睛都沒睜開,怎麼會知道我想找他幫忙?神呢!
可我若說出讓他幫的忙,他會不會生氣啊,畢竟他衣服都還沒干呢,我正猶豫著。
他卻先出聲,「說吧」仍然溫和不帶一點情緒。
「你說……這樹林裡……會不會有蜂蜜啊。」我邊猶豫著,邊說道。
「你要蜂蜜做什麼?」他終於睜開眼,看著我,不解地問道。
我低著頭,不知該不該說。他卻已經站起來,走了。
不會是生氣了吧,畢竟在這大冷天的,衣服還是濕的,就使喚他,要是我,早生氣了。
呀!他不會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了吧。
想著,我立刻站起來,就差沒掉下眼淚來。這到底在什麼地方啊,周圍連個人影都沒有。
跑向他走的方向,才跑出五十來米,就遠遠地見他提著個東西,站在前面看著我。
兩個人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遙遙相望著,沒說話,亦沒動。像戀了千年的情人般。
一會兒,我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我以為你走了」聲音中難免帶著鼻音。說完低著頭,雙手在前面繳著,說好要交這個朋友,卻這樣懷疑他,他一定不好受吧。
「我來的時候,有發現這個蜂窩,走吧,我肚子還餓著呢!」聲音是一樣的溫和,他揚了揚手中的東西。
經過我時,將東西給我……
我將蜂蜜塗在魚上,繼續烤著,一股香味立即迎面撲來,看來,決定是對的,一會兒熟了,一定很好吃。
我和他一人吃完一條魚,都意猶未盡,自己烤的就是香,以前也沒覺得有這麼好吃。
看著最後一條魚,我毫不猶豫地伸手去拿,可另一隻手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兩個人的手又同時收了回去,看著對方。
沐長風失策了,沒想到一個小姐也這麼能吃,所以只抓了三條魚,三條大魚啊!
冷心怡淚奔了,一個人只顧著吃,沒想人家好歹人高馬大的,自然要多吃。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是三條呢,多一條還不是一樣烤。
「你吃吧」
「你吃吧」
兩人同時說道,沐長風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是我失策,少抓了一條。」
「還是你吃吧,我平時也只用吃一條的,只是今天感覺特別好吃。」這話怎麼感覺自己經常這麼寒摻啊。
「你經常這樣吃嗎?」沐長風說完就開始喊屈了,真的,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