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才對得起自己嘛。」我說得理所當然。
雅姨還在猶豫,我趕緊加了句,「合作的好,以後還有得賺喔!」沒辦法,在錢面前必須要計較,這樣離我的計劃就近了。
呵呵呵……,先夢一下。
······
我在額上印了個蓮花,總覺得這麼美的花,對這個空間來說是遺憾。
防止被人認出我,帶了白色的面紗,縹緲中更顯柔美。
我一身衣袂翩翩,嫣笑細步走上台。到了中間,向台下微微鞠躬,然後擺好舞姿等待音樂。
一首經我指點,由別人彈出的《春江花月夜》,旋律優美流暢。樂曲通過委婉質樸的旋律,流暢多變的節奏,形象地棉會了月夜春江的迷人景色,讚頌了江南水鄉的優美風姿。
音樂伴隨著舞姿,讓人離不開眼,如癡,如醉……
舞畢,台下一片安靜,我自信的看著台下。
台下的人要麼笑著,要麼呆著,眼睛看著台上,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正要說謝謝,以提醒各位的反應,一道響亮的掌聲從上方響起,我順聲望去,幾天前遇到的玄衣男子?
他站在二樓,一身玄衣,一張銀面具,遮住了鼻尖以上的位置,飄逸的長髮,如仙子般。深情的望著我,嘴角揚起溫柔的笑。
冷心怡一時看呆了……
眾人都像被聲音驚醒了,一陣陣掌聲鋪天蓋地而來……
兩分鐘後,台下還在議論連連。雅姨走上台,「大家靜一靜,靜一靜。剛才那位是蓮兒小姐,將在三十分鐘後在後院表演,但進入的人需一兩銀子。」
半個小時後,後院早已佈置好,院中已人滿。
我不禁想:看來,一兩銀子對這些逛青樓的人來說不算什麼,下次要多收些,翻十倍好了……。想到白花花的銀子,心裡喜滋滋的。
我一身白衣,如純潔的白蓮般,蓮步走上高台,於古琴前坐下。
本是想穿一件粉蓮顏色的衣服,可沒找到,許是沒有蓮花的緣故。
遺憾中……
一開始,台下議論紛紛的,見我出場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看著我,眼中有著期待。
一首《落雁平沙》。曲調悠揚流暢,通過時隱時現的雁鳴,描寫雁群降落前在天空盤旋顧盼的情景。旋律起而又伏,綿延不斷,優美動聽;基調靜美,但靜中有動。
曲畢,台下靜悄悄的,我自信地看向台下,在現代表演的經驗來看,我是成功的。
笑話,琴我都彈了上十年了,且彈的是長期經過篩選,優秀的音樂,也參加過各國的表演,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我優雅地起身,向台下做了個點頭禮,「謝謝大家的捧場,由於時間緊迫,有不周之處,還請海涵,一個月後,小女子定還大家一個驚喜,以彌補這次的倉促。」
「有意捧場者,詳細安排還請詢問雅姨,再次感謝大家。」
經我的一翻說話,大家似乎才清醒過來,此時已一片掌聲,讚揚之聲不絕……
······
「一個月之後,她還要來?!」玄衣男子站在窗邊,面向漆黑的星空,一副面具也遮不住他深邃如寒潭的眸光,透著逼人的冷,語氣懾人:平常女子,哪個不是視青樓為洪水猛獸,她竟然主動要來!
「怎麼,現在知道著急了?不是你想方設法讓她進來的嗎?!再說了,她還挺機靈呢,下次要看她表演的,每人要交……進門費,對,就是進門費,這個詞可真新鮮,我還是頭次聽到。」白素雅緩緩地回答,同時微點著頭,像是仍在回味冷姑娘當時對她說時的情景。想到什麼,又說道。
「說實話,她的舞技和琴藝真不賴,連我都自歎不如啊!你確定她是丞相的女兒?」話語中有著濃濃地欣賞:以前沒聽說過雲都城有這麼技藝超群的人啊!
玄衣男子像是想到什麼,轉過身,緩和了神態,「雅姨,委屈您了,想當初您也是有名的舞孃。」
「看你說的,若不是公子當年相救,雅姨我還不知怎樣了呢,能在這兒幫到公子是我莫大的欣慰。」想到什麼,「想來丞相府早已雞犬不寧了吧!」
「她已睡下了吧!」玄衣男子並未回答雅姨,逕直問,眸中早已一片柔和,像是想到什麼,突又變冷。
「是啊,吵著要回去,我說:公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