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各種各樣的花植,只是現逢早春,有些沒到開花時間。
此時天空晴朗,萬里無雲,配上這環境安靜,空氣清新的地方,到也讓人心靜。
我的房前是一個走廊,出門站在走廊上,便可以看到一個大大的魚池,池邊是婀娜多姿的桃樹。
池中有個小島,島中有個涼亭,而涼亭四周有百花圍著。
走廊與涼亭由彎曲的木製橋連接,兩邊擺著盆栽。
看得出來,整個園子都經過精心的排列、整理,很美!
「若是池中有幾朵蓮花就更美了。」冷心怡不過是想到蓮花,這麼一說罷了,誰知……
「蓮花?那是什麼花!」雲蘭兒疑惑著問。
「額……,就是長在水中的一種花啊!」我心裡更疑惑了,照說蓮花是一種很普及的花才對啊!雲蘭兒怎麼會不知道?
「是嗎?沒見過呢,一定很好看吧。」看著冷心怡錯愕的表情,雲蘭兒小心地措詞著:難道是山裡的野花?
冷心怡怔怔地看著水池,難道是另一個空間,這兒沒有蓮花?
也許是夫人長居宅中的原故吧。可是,可是……
這樣的理解,連冷心怡自己都不能信服。
說實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年代啊!
想到這,我掩飾住內心的狂動,故作鎮靜地問:「呃……娘,現在什麼年代?」
「這裡是大慶王朝,現在是鼎豐二十年。」娘淡淡回答,聲音讓人如浴春風。
「……」果然如我想,不僅穿越,還來到另一個空間!想起清醒前的夢,不知面對我的將會是什麼,我的眉,深深糾結著。
「怡兒,你沒事吧?」見我眉頭緊鎖,雲蘭兒關心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一時奇怪,自己為什麼會暈了幾天?」我傻笑著。
雲蘭兒淡淡地笑,「沒事,醒了就好。大夫說你的身子不礙事,休息過後便沒事了。」
「那我……」
「怡兒,你看這白色的花朵,在山中應該沒看過吧。它叫白玉蘭,花期10天左右,你回來的時候還沒開呢!」雲蘭兒打斷了我要問的話。
我順著娘所指,看到亭前栽植的白玉蘭。
是啊,很美,特別是在這早春時節,百花酥睡時,她卻開得如此奔放。
娘不會是知道我『失憶』了吧,為什麼都不提有關『我』的事啊!
晚餐的時候才看到『爹』。爹叫冷嵐青,當朝丞相。一身紫色衣服,眸光深邃,眉深深糾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唉,也許做丞相的壓力吧,畢竟在朝為官都要如履薄冰,更別說坐到丞相一職了。
我隨雲蘭兒來到他跟前,甜甜地叫了聲「爹!」
他聽到我的聲音,淡淡地笑了下,但眼神裡有著淺淺的驚喜。只一會兒,便掩飾住了,示意我坐下。
席間,冷嵐青對雲蘭兒說:「這幾天,你多陪陪怡兒,安排一下她的日程,馬上就到選妃的時間了,將她身體調養好。」
「噗——,選妃?」不是這麼倒霉吧,一來就……
雲蘭兒登了冷嵐青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冷嵐青會意,試探地說道「是啊,你表姐鄭心玉要去,讓你陪她,你們不是說好了的嗎?」
「喔,原來這樣啊。爹,您說清楚啊!」我鬆了口氣,拍著胸口:嚇死人了!
「是是是,是爹沒說清楚。來,爹給你挾塊雞腳,算是給你賠不是了。」
「平時都吃些什麼啊,怎麼長這麼瘦!」
「額——」我其實很想說,我能不能不吃雞腳啊,我比較喜歡吃雞翅!!!
淚啊……
半夜,丞相府的主臥裡。
冷嵐青歎了口氣,「不知是福還是禍啊!為什麼爵王爺一定要怡兒去?這回家才幾天,又相處了幾天?這人連……」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他肯定地說道:「怡兒真像是失憶了!」
聽到這些話,雲蘭兒早淚流滿面,低泣說道:「應該是摔傷頭,失憶了。要不然,你還想她叫你一聲爹?」接著,她便泣不成聲了:那爵王爺身子病弱,自出生就那樣,都治了近二十年了,也不見好,怡兒若是嫁給他,只怕要吃苦。
「這能怪我嗎,原本怡兒回家,解了我們十年的相思之苦。誰知,爵王爺要選妃,還點名要怡兒去。她不願意去,我只是說了她幾句,她就要離家出走。這知道的說是女兒不願意,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