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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嗖~~~」
秦天他們來到火車站大樓的時候,正看見無數的箭雨正在朝著廣場前面的喪屍群飛去。
「什麼情況?」
「不知道,不過葉風猜測,可能是這支喪屍群,聽到了我們在火車站裡的動靜。距離爆炸的地方又遠,所以又跑了回來!」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頂住!裡面還有一千多兄弟在幹活,必須把這一群喪屍擋在火車站之外!」
「是!」
之前定好了任務,秦天也不多插手。帶著一個五十人的精銳小隊來到了戰況最為激烈的大廳門口。
廣場上數百條喪屍狗,在一隻格外壯碩的變異喪屍狗的帶領下,瘋狂的衝擊人類的防線。廣場上的簡易拒馬已經被破壞殆盡。十多米寬的大廳門口,一排格鬥手正在一個魁梧的大漢的指揮下苦苦抵擋喪屍狗的衝擊。
最前面的是一行盾牌手,每一個人都拿著一扇門板大小的鐵盾牌。二十來塊盾牌排成一行,數十個戰士面紅耳赤的頂在盾牌後面。
接著是一排長槍手,上百把長槍組成了一個密集的槍陣,不停的朝前刺著,時不時的有喪屍狗被刺中鼻子,然後倒在地上。
再後面則是一排弓弩手,不停的把一蓬蓬弩箭射到前面。十來個帶著消聲器的步槍手,在一旁幫襯著。
秦天他們繳獲的武器不少,但是消音器卻沒有幾個,有的只是剛開始那一批總部支援的九五式。
「殺!!」
一個有些怪異的聲音傳來,秦天認出來了,那個魁梧的大漢正是當初有過一面之緣的吳振東。一條長槍在他的手裡猶如變成了一條蛟龍。每一次出擊都能消滅一隻喪屍狗。精鋼打造的槍頭,總能準確的吃緊喪屍狗的鼻子、眼睛、嘴巴等薄弱之處。
秦天一揮手,三十個弓弩手加入了弓弩方陣,而他帶著二十名步槍手,快速的跑上了二樓。
十幾個弓弩手趕緊給他們讓開位置,秦天找到了一個最佳射擊點趴了下來,嘩啦一聲拉開了保險:「節省子彈,瞄準了再打!」
喪屍狗的移動速度很快,但是力量相對弱了一點,要不然下面的盾陣早就被它們撞翻了。
秦天瞄了一眼,選中了喪屍狗群裡體格壯碩的那些,然後深吸一口氣,快速的扣下了扳機。
「嗖嗖嗖嗖~~~」
一排排子彈打了下面的喪屍狗一個措手不及,正在衝鋒的喪屍狗群霎時亂成一團。
秦天瞄準了那只最為兇猛的變異喪屍狗,正準備開槍,卻看見變異喪屍狗忽然一頓,接著整個腦袋猛的炸裂開來,紅白的腦漿濺了一地。
秦天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吳吶的狙擊隊過來支援了。看著前面一個個喪屍狗被擊倒在地,秦天爬起來帶著二十名最低也是4星戰士的衛隊,繼續朝著各個戰場跑去。
幾千隻喪屍說實話真的不多,尤其是十幾個最好的狙擊手聯手擊斃了喪屍群裡的指揮型喪屍之後,整個喪屍群變成了一盤散沙。慢慢的被一隻隻擊斃在地。
「把所有的屍體堆起來,然後澆上水凍實了。」看著廣場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聞著濃烈的血腥味,秦天鄒鄒眉頭,下達了一個指令。
緊接著,數百戰士飛快的跑了過去,抬起一隻隻喪屍屍體,然後堆在一起,接著燒出一鍋鍋的溫水倒在上面,很快數十個十米多高的屍山變成了一個個冰疙瘩。
下午四點多,最後一輛火車裝滿了鋼材呼嘯離去,歐陽滿臉冰霜的找到秦天:「我們撤吧,這些鋼材夠我們使用很長一陣子了。」
「命令警戒的戰士回到鋼甲車上,所有狙擊手警戒,其他人抓緊時間休息。等天黑了再走。」秦天猶豫了半天,下達了一個很不理智的命令。
「秦天!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可以撤退了。這裡很危險,完全沒有必要付出額外的傷亡。」歐陽焦急的說道。
「我知道!」秦天望著一隊隊爬上火車戰士,慢慢的說道:「當初我在徐州突出來的時候,就是相信了軍隊的話,但是等我們趕到的時候,軍隊已經撤退了。如果不是我們拚命的學習駕駛火車,後面你也遇不到我了。」
頓了一頓,秦天的聲音變得堅定起來:「我們在廣播裡說的是最晚天黑之後,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個半小時,五點半,我們準時出發。」
「可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一個倖存者趕過來,城裡早就沒人了。」
「相信,人類為了活命,爆發出來的潛能是巨大的。」秦天輕輕的說了一句,歐陽頓時無語了。
於是,十幾分鐘後,整個火車站變成了一片寂靜。除了十幾個狙擊手,其他的人都在火車裡默默的休息著。而在火車站裡最顯眼的地方,掛上了一塊牌子,上面用醒目的紅字寫著:「如果有人趕到這裡,請馬上進入火車站裡。我們只停留到五點三十分。如果有人在五點三十分之後趕到了這裡,請盡快沿著火車道朝南走。我們會在1000米之外留下一部分武器。南邊的沙溝鎮,有我們留守的人員。祝你好運!」
「秦天,現在已經五點了。」歐陽說道。
「再等等,不是還有半個小時嗎。」
…….
「天哥,沒有人了,剛才的衛星圖片顯示,追出去的那個大型喪屍群已經開始朝著市中心返回了。」
「再等等,還有一刻鐘,喪屍速度再快也追不到我們。」
……
「天哥!」
「再等等,哦對了,讓人在牌子旁邊升起一堆篝火。」
「是!」
………
「隊長,走吧,我好想聽見什麼聲音了,很可能是喪屍來了。」
「再等等,不是還有7分鐘嗎?一顆煙的時間就過去了。」
「隊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整個新城區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陣陣孤單。尤其是慢慢黯淡下來的天色,更讓這種孤單和恐懼成倍的加大。短短的幾分鐘,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如果不是秦天堅持,一幫人可能早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