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獅大哥,你就不要取笑小弟了,小雨這到底是怎麼了?」
一看見不遠處的少女,林凡就感覺頭大,他有著自知之明,還不會盲目的認為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畢竟他與小雨只是剛剛見面。
似乎有些忍不住,狂獅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就連一直看林凡不順眼的公孫正也笑了起來,而其他人早已笑的死去活來。
「狂獅大哥,到底是什麼事情?」
「林凡兄弟,我也不逗你了,我悄悄告訴你,小雨是一個花癡,只要見到稍微有點姿色的男子都會黏上去,我們都被他黏過,不過這一路上你有罪受了,你的姿色明顯比他們強,所以小雨會優先找你滴」。
聽到此話,林凡算是徹底傻眼了,他實沒有想到小雨居然會是個花癡,而且還偏偏找上他,對於女人,林凡一向是下不了手狠不了心。
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林凡長長一歎,有些幽怨的歎道:「這算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本少爺長的太帥也是錯誤?」
聽到身邊少年的話,所有人除了小雨之外全部暈倒,緩步走過來,小雨似乎**一般的說道:「凡哥哥,你真的很帥,而且你說的也很對,帥的確是你的錯,我現已經被你迷的死去活來了」。
看著眼前一臉騷樣的小雨,林凡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顫,然後也不管其他人,獨自朝著前方而去,看到此情形,所有人再次大笑起來。
夜幕來臨,狂獅吩咐眾人原地休息,因為是走的偏路,所以狂獅傭兵團的眾人根本沒有來得及進入城市,所以只能今晚借居於荒山野地。
根本不需要林凡動手,不到半個時辰,一隻香噴噴的烤羊腿已經送到跟前,只不過看著給自己送烤羊腿的人,林凡的胃口似乎一下子變的沒有了,因為給他送烤羊腿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對他一直挑逗的小雨。
一副色迷迷的樣子瞪著眼前少年,小雨恨不得將少年一口吞下去,柔聲說道:「凡哥哥,我給你拿來一條烤羊腿,我餵你吃」。
小雨說完,從懷裡取出一柄鋒利的小刀,一塊塊羊肉割下來送到少年嘴上,周圍所有全部停止嘴裡的嚼咽,一個個瞪著雙眼看著眼前兩人。
不過林凡並沒有任何表示,而是張開嘴直接將小雨送過來的羊肉吃了下去,吃完第一口,林凡從小雨手裡將整條烤羊腿拿了過來,也不說話,一個人獨自吃了起來。
「凡哥哥,你慢點吃,我這裡還有酒」。
也沒有多廢話,小雨給什麼,林凡接什麼,嘴裡吃著烤羊腿卻猶如嚼蠟一般,毫無一點味道可言,雖然林凡很喜歡美女,可他卻有著屬於自己的原則,並不是哪一個女人想要成為他的女人都行,如果這樣,那麼靈和卡菲爾早就成為他的女人了。
三下兩下吃完整條烤羊腿,林凡也不說話,直接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睡覺去了,似乎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小雨放下手的烤羊肉,扭動著水蛇腰來到少年身邊,不知道從哪找來的一片巨大悠的說道:「凡哥哥,如果我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花癡,而我也真的是喜歡你,你相信嗎?」
信你才怪,先不說狂獅所說對還是不對,單從今天小雨對自己的熱情奔放來看,林凡就分之的確定,眼前的少女的的輕輕是一位花癡。
正如狂獅所說,小雨看見自己還有著幾分姿色,居然起了不軌之心,可又有誰知道,咱們的林大少乃是很純潔滴,
「小雨,不管你是不是一位花癡,這都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我這裡告訴你,我並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我也有女朋友,聽哥一句勸,狂獅團長很適合你,而且進過我今天的觀察,狂獅團長對你很有意思」。
看了一眼遠處正衝自己笑的狂獅,林凡只能心裡默默的說一句,狂哥,我只能對不起你了,你死總比我死好,現只有你的死才能換來我的幸福。
「凡哥哥,你說的可當真?」聽到眼前少年的話,小雨眼神一亮,當初進入狂獅傭兵團的原因,就是因為狂獅,可是追了狂獅整整兩年依然沒有追到,小雨這才死了心,也許是為了氣狂獅,所以才會到處招蜂引蝶,讓別人以為她是一個花癡。
重重點點頭,看見小雨臉上的表情,林凡心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說道:「對於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今天趕路的時候,我現狂獅老是偷偷看你,好像吃醋一般」。
「可是狂獅根本不喜歡我,我追了他三年,他一直拒絕我」,說到這裡,小雨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失望的坐少年身邊,看著底下起呆來。
心微微一歎,林凡心裡很清楚,看來小雨與狂獅之間還有著故事,說道:「能不能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我是一個很好的聽客」。
點點頭,隨後小雨開始講起自己與狂獅之間的故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期間林凡也沒有多說一句,只是靜靜的聽著。
遠處,所有看著林凡和小雨低頭不知道幹什麼,一個個都是思難解,可以知道,一白天小雨雖然使出各種辦法想要得到少年,可是林凡始終沒有繳槍,為什麼現又如此呢?
「團長,難道林凡被小雨征服了?」
搖搖頭,狂獅一臉不信的說道:「不太可能,以我對林凡兄弟的觀察,林凡兄弟似乎根本不是那種人」。
「他不是那種人又是哪種人?我看他就是一個無恥色狼,這種人應該早離開咱們傭兵團,否則到時候一定會連累咱們」。
自從林凡加入狂獅傭兵團之後,公孫正似乎就一直看不慣他,處處找茬,如果平時,就算看狂獅的面子上,他也會少說一句,可是現,似乎林凡和他有著殺父之仇一般,恨不得現立刻馬上就將少年一腳踹出傭兵團。
「公孫正,我有一件事很想問問,你到底看林凡兄弟哪裡不爽?」狂獅臉色明顯有些不悅,如果不是顧忌公孫正背後的勢力,說不定他早已將此人踢出傭兵團了。
不管怎麼樣,他始終都是狂獅傭兵團的團長,可是三番兩次公孫正不給他面子,簡直就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秘洞可忍菊花不可忍。
「狂獅,我不是不給你面子,因為此人與我有著一絲恩怨」。
有著一絲恩怨?聽到此話,狂獅臉上流出一絲驚訝,可要知道,他們也才是今天剛剛認識少年,此之前,狂獅傭兵團任何人都不可能認識,而且今天初次見面之時,少年不認識公孫正,公孫正似乎也不認識少年,可是為什麼公孫正現又如此說呢?
「公孫正,你與林凡兄弟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如果我猜的不錯,你與他也是第一次見面,既然如此,你們兩人何來的恩怨一說?」
對於公孫正的話,狂獅心裡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這麼多年來,公孫正似乎還沒有說過謊話,可是這才讓這位狂獅傭兵團的團長感到思費解,不知道兩人到底有何恩怨。
「狂獅,這件事我不方便和你說,不過你要記住,此人傭兵團內不能留,也留不得,否則日後必定招來麻煩,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狂獅傭兵團內的一份子,所以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我不願意看到傭兵團有什麼事情生,狂獅,你明白嗎?」
看著一臉慎重的公孫正,狂獅不說話了,因為他很瞭解眼前男子,加瞭解男子背後的實力,而且他相信,男子不會輕易欺騙他,因為這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絲毫的益處,按照公孫正的說法,林凡是惹怒了一個極其強大的勢力,而且這個實力與眼前男子有關。
聯想到男子背後的勢力,狂獅心重重一歎,正如公孫正所說那般,有些事情狂獅傭兵團不能多管,畢竟傭兵團還要繼續展下去,如果為了一個外人從而給整個傭兵團到來滅頂之災,這種結果恐怕誰也不願意看見。
作為狂獅傭兵團的團長,狂獅知道自己必須對傭兵團負責,不能將傭兵團帶上萬劫不復之地,可是說心裡話,他從第一眼看到少年,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自己和少年特別有緣,否則也不會那般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