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死亡通知書(1)()
哦?黃志勤眉頭一皺,奇怪,怎麼會有人給自己寫信?
他一偏頭,從枕頭下取出信來。奇怪,信封上一個字都沒有。於是,他抬頭問孟凱:「信上怎麼沒寫名字和地址?張大爺有沒有說是誰送到他那兒去的?」
孟凱喝了口水,不經意地說道:「哦,他說是一個小孩兒讓他交給你的。說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黃志勤又是一愣,拿過信封正要撕開,觸手一摸,感覺有點不對,翻過信封一看。
怎麼?信封封口處竟然是沒有用膠水密封的?
他急忙打開封口,裡面竟然空空如也。
空的?
黃志勤真的糊塗了,這時,孟凱喝完水正欲回身出門上課,黃志勤突然喚住他:「眼鏡,你把信拿回來的時候有沒有仔細看過?」
「眼鏡」孟凱一愣:「沒有啊,我拿回來就放你枕頭下了,我是那種人嗎?別人的信我怎麼會偷看。」
「那,你上樓時有沒有發覺信封裡掉出東西?」黃志勤再問。
「沒有啊。我在手裡抓得緊緊的。怎麼會掉出來?難道信沒封嗎?對了,這封信是挺輕的,像空的一樣。」孟凱更是不解。
「哦,那沒事了,課上老師點名時幫我請個病假。」
「好說。」
孟凱走後,黃志勤再次拿起了信封,反反覆覆仔細查看,最後,他的視線終於停滯在信封上那個一元硬幣大小的黑花上。這朵花的花瓣細長而捲曲,彷彿一條條扭曲的手臂,絕望地向四外延伸,而中間的花心則好像一個縮小版的骷髏頭。
這是朵什麼花?
菊花還是曼陀羅?
黃志勤看來看去也看不出端倪,他的頭越來越暈。
睡意一陣陣向他襲來。
中午12:00,「情侶吧」西餐廳。
當田甜和陳小喬匆匆忙忙趕到餐廳的時候,韓若冰已經等在那裡了。
她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倆,有沒有收到匿名信?」
陳小喬正要開口,田甜立即制止了她:「吃完飯再說,先叫吃的。」
這餐飯,她們都吃得很少,三個女孩,沉默無語。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等田甜放下筷子,韓若冰就再也忍不住了。
「是的,我們倆也收到了同樣的信,對了,你的信上畫了什麼?」田甜反問道。
「我早上不是告訴你了嘛,喏,你自己看吧,就是這個。」韓若冰從包裡取出信,放在桌上。
「怎麼?只有信封?裡面的信紙呢?」田甜和陳小喬異口同聲地問道。
「信紙?信封裡面是空的呀,什麼也沒有。你看,都沒封口嘛。」韓若冰指著信封說道。
「沒有?那我們的怎麼……」田甜與陳小喬面面相覷。
「難道你們的信裡有內容?」韓若冰難以置信。
「給,你自己看。」
許久,韓若冰才瞪大眼睛大起頭來:「天,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給你們這麼可怕的畫?究竟什麼意思?」
田甜也不回答,拿起三個信封並排平放在桌子上:「你們注意到沒有?我們收到的信封雖然大同小異,但卻有著明顯的區別。你們看,若冰這封上面畫的是兩顆上下交疊在一起的黑色心形圖案,而我和小喬的信封上畫的卻都是一朵黑花圖案,只是,看不出這兩朵花究竟是什麼花。你們說,這三個不同的黑色圖案代表的究竟是什麼呢?」
三個人左思右想,仍然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