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風出去半天一腦門官司的回來了。子尋迎上去問:「怎麼很不高興的樣子?」
白輕風微皺眉頭:「他們兩個出去了,沒回來,也沒說去哪裡。守衛說他們兩個是一起出去的。」
子尋自語:「小千不會離開很久的,難道真的是私奔了。不對,沒有必要啊。」
白輕風輕笑:「也許他就是想跟那條蛇出去玩玩,你也不要太擔心。」
「我心裡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發生。」
剛說到這裡,火麟走進來:「我聽說你們終於發現丟東西了。」聽他的口氣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白輕風不歡迎的將他往外轟:「沒事你到這裡來做什麼,我有請你麼?」
火麟嘿嘿笑:「你不請,我就不能來麼?」
白輕風不給面子的道:「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邀請,當然不能。」
「你這個見色忘義的傢伙,趕我走是吧,你別後悔。」
「哈,我有什麼好後悔的,說的像有什麼籌碼一樣。」
火麟笑的別有深意:「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有籌碼,我不告訴你。」一扭頭一揚脖子,傲氣十足的朝外走,一邊走,一邊說,「不想找回東西是你們的事,反正也不****的事。」
這話裡有玄機,子尋急忙跑過去,擋在火麟身前,「你知道什麼,對吧,快告訴我,小千去哪裡了?」
「有人不歡迎我,要說咱們外面說,不跟這個傢伙在一起。」隨即抓住子尋胳膊就往外走。
白輕風一見,一個箭步閃過來,劈掌打掉火麟的手。
「別動手動腳的,誰的便宜都想占,離子尋遠一點。」
火麟不滿的揉揉被打了的手,「你凶什麼凶,我佔什麼便宜了,就算我佔了便宜,又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佔誰的都可以,就是不能佔子尋的。」
「哈哈,子尋又不是你的什麼人,要你管。」
「我就要管,信不信我揍你。」
火麟搖著腦袋,繼續氣白輕風:「你揍我啊,揍啊,不知道誰揍誰。」
子尋趕緊插進來,「行了行了,別吵這些沒用的。火麟哥哥你有什麼話快說吧,不要急我了。我家小千到底去哪裡了?」
火麟瞪了白輕風一眼,又立即擺出可親的笑臉對子尋道:「你也不用擔心你那隻小蟲子,笨的真是不可救藥。他那麼笨應該不會有生命威脅。我已經派人跟去了,很快就有結果。」
「你什麼意思,他去哪裡了?」
「還能去哪裡,不就是被一條蛇怪帶走了麼。」
「你說青玉?」
火麟牛氣的道:「就是那條蛇,這死蛇出現的第一天,我就知道她不對勁。就她那點小伎倆,還敢在我面前耍,她也就能騙騙小千那種腦子不轉筋的笨蛋。」
「青玉真有問題?」子尋挫敗的看著火麟,她怎麼就沒看出來呢。
「我舉個簡單的例子給你聽啊。當時死去的青蛇跟蜈蚣打的很激烈,她就在附近,一沒出來幫忙,二連吭都沒吭一聲,這不算正常吧。等我們把蜈蚣趕走了,她出來了,儘管看起來很悲傷的樣子,卻很快的就要跟我們走,親哥屍骨還沒安置好,她就要給自己找下家,這也不算很正常吧。你可不要說我們妖冷血無情,我們妖比人重情義多了。當時我就想這條蛇定然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我不說,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壞。」
白輕風氣的哼了兩聲:「無聊,明明知道她不是好東西,你還把她帶進這裡來,你是成心想害大家不成。」
火麟不屑的道:「你擔心個啥,那條蛇修為低微,讓她做壞事,她敢嗎。只要稍微有什麼不當,我就會立馬捏死她。」
白輕風一甩衣袖:「說的好像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一樣。」
子尋更急:「火麟哥哥,你就告訴我,她到底是什麼,我的小千在哪裡?」
火麟突然歎口氣:「我大意了,沒想到這死蛇竟然帶著你的小千去頂天宮了。」
「什麼?」子尋驚呼出聲。青玉將小千帶去頂天宮了,這不就是說青玉是無問的人。
白輕風更氣了:「自以為聰明,現在好了,奸細混進來,這地方我們只怕呆不下去了。」
火麟知錯的嘿嘿笑:「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不是無問親自來,這裡還是固若金湯的。有陛下坐鎮,你擔心個啥啊。」
白輕風怒聲道:「事有萬一。」
子尋不吭聲,青玉是無問的人,她帶走了小千,顯然無問是要逼她去。無問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她就是看不透呢。既然她是天神的孩子,無問又提到了他的厲害主人。是不是說他的主人也是天神,難道這個主人和她的天神父親是敵對的。
若是如此,她的那位始終不肯露面沒有給她半點幫助的父親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他會眼睜睜的看著敵人將自己的女兒置於死地麼。
子尋心痛的想,也許她那位父親根本就不在乎她,也不愛她。他對母親都那麼無情,還指望他對她有什麼不成。
一瞬間子尋覺得她所有的不幸似乎都與那位父親有關,如果她沒有那樣的父親,生在一個凡人之家,也許她會過的更開心。
白輕風見子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關心的道:「你別擔心,小千不會有事的,我去把他找回來。」
「不要,你別去。」
「子尋……」
「你別去,他要的是我。師父要的是我,要去也是我去。」
「可是你去了會有危險,無問不是好人。」
「好人,對於師父來說好人壞人的評價是可笑的,他只為完成任務,儘管我不知道他具體任務是什麼,但我想肯定跟我脫不了干係。我去見他,也該跟他再談一次了。」
火麟忍不住插嘴:「喂,我始終不明白,你說無問是你師父,可是我怎麼感覺你們比仇家還仇家呢。」
子尋苦笑了笑:「是啊,我們比仇家關係還要惡劣,你要問我為什麼,我也給不出所以然來。說到底就是我們其實根本就不該是師徒,他是為了完成任務才做了我的師父,而我是一無所知才認了他這個師父,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我覺得是複雜。」火麟很快的撓撓頭,「我腦子夠聰明了,還是弄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說的更清楚點麼?」
白輕風用力將他往外一推:「行了,你知道再多也沒用,出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