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拿起床上的裡裡外外的衣服走進浴室,速度很快,只用了幾分鐘就穿好出來了。
走出來後,她怒視著他,「陸承垚我們來算算帳。」
陸承垚雙手環胸,挑眉,眼裡閃出你想算什麼帳的眼神圍。
邵博煙走到他的對面,兩人對面而立,說:「你昨晚為什麼會這麼準確無誤的出現在二樓?羿」
偏偏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卻在那些小混混伴住了鐘銘,扛她的小混混一人吊單的時候,他竟然就出現了。
說巧合,未免太過巧合了。
陸承垚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因為我知道有人算計你,所以特意等在那兒。」
「有人算計我?」
她皺起眉頭,難不成昨晚她被人下藥不是意外,而是有人佈局這一切?
對了,昨晚還有郝雨蕾出現,這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猜到了?」
陸承垚瞅著她的表情,相信她已經想到一些矛頭。
「你又怎麼知道這一切的?還是說你跟這一切有什麼關係?」邵博煙抬眼睨著他,眼裡全是質疑的神色。
陸承垚一隻手肘撐在椅子上,修長的手隨意的搭在了唇邊,目光深邃的像穿過遂道的激光。
「你是這麼想跟我有關?」
「不然你怎麼會這麼及時的出現在這兒?」邵博煙問。
「你就這麼相信鐘銘?」陸承垚表情很淡,但語氣卻沉重。
「誰我都不信。」
兩人對峙的看著,邵博湮沒有一絲的退縮,眼神凌厲。
「既然不信,為何還要跟他來這兒?」
這話的深意,邵博煙自然清楚。
他借唐心嫵之口告訴她鐘銘的前女友是郝雨欣,但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指證這點。
他認為鐘銘的來意是為郝雨欣報仇,利用她來打擊陸承垚,在邏輯上,這點可以成立。
可是她和鐘銘的訂婚時間都已經訂下來了,他如果真的再對她下\\藥只會讓她取消這訂婚,所以他的質疑沒有任何的意義?
「陸承垚,我和鐘銘的訂婚時間都安排下來了,是板上釘釘的事,他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
「畢竟你們的訂婚還有一段時間,中間再出些差錯也不是不可能的,這點他不可能想不到。」
「那你說中間出什麼差錯?」
「他跟郝雨欣之間的關係。」
邵博煙看著陸承垚,「陸承垚我問你,如果鐘銘和郝雨欣是前女友的話,那麼你以前不知道鐘銘?還是郝雨欣有那麼高明的手段,將一個都去見過他家人的大活人藏的無人所知?」
邵博煙的每一句話,字字璣珠,陸承垚無話可駁。
現在苦於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如一味直駁,只會造成邵博煙的反感,這點陸承垚的很清楚,所以他說。
「好,我們暫且不說這些。你要知道昨晚的事可以讓那個小混混告訴你是誰指使的?」
「你抓了那個人?」
「不抓他讓你冤枉我?」陸承垚答的很快。
邵博煙頓住,沉凝,就在這時,她聽到一聲手機震動的聲音,抬頭看著放在床櫃上的包包。
突然似乎意識到什麼?快步邁到床頭櫃,手快的打開包,果然是她的手機在響,誰打電話來了?
只是她的手機怎麼會變成震動,明明有鈴聲的,她轉頭看向坐著的陸承垚。
「昨晚擔心吵到你休息,所以我就調成了震動了。」
陸承垚說這句話時,雙手無謂的攤了攤。
邵博煙雖氣,可是也顧不得跟他為這個問題討論下去,因為屏幕上的號碼是家裡的號。
她昨晚沒有回家,母親打電話質問來了?
這下很麻煩。
望著一個勁閃藍光的屏幕,她呼了一口氣,還是按下接聽鍵了。
「喂。」
「你現在在哪兒?」電話裡頭傳來果真是季卉的聲音。
邵博煙的腦子轉的很快,立即說:「媽,我在喬蔓這兒,昨晚喬蔓因為失戀,很傷心,我就陪她了。」
邵博煙說完心裡嘀咕,蔓蔓,我不是咒你失戀啊,實在沒辦法了。
「喬蔓?」
「嗯。」她用力的點頭,一副很誠實的樣子,可是季卉看不到。
「我剛剛打電話給她,她說不知道你在哪兒?邵博煙,你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你現在在哪兒,究竟和誰在一起?」
季卉凌厲的聲音像一把刀似的插進了邵博煙的耳裡,她瑟縮了一下。
老媽真是精明到家了,竟然先打電話給蔓蔓了,這下怎麼辦?
她在原地轉著圈子,突然,一個想法竄進她的腦中,頓住腳步,便說。
「媽,我其實是跟鐘銘在一起。」
她手按住太陽穴,很無奈。
「跟鐘銘?」
「對啊,如果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鐘銘,我現在正在回去的路上。」
猜到老媽是不會先打電話給鐘銘,她擔心萬一不是跟鐘銘在一起,這會讓鐘銘心裡有想法而黃了兩人的訂婚。
「你昨晚怎麼就跟鐘銘在一塊?」
季卉的音調都調高了起來,似乎對邵博煙的行為有些難以接受。
其實這種行為,在季卉眼裡還是不對的,她不能接受沒結婚,兩人就在一起的行為,這放在以前,是傷風敗俗。
料定了季卉會有這種反應,稍稍的把電話拿離耳旁,等季卉說完,她才拿近耳邊。
「媽,一會我回去跟你解釋,但是你放心,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我昨晚和鐘銘跟他朋友們聚會,出了一點小問題,具體我回去跟你說,不說了,我現在正開著車呢?」
說完,她不等季卉反應,快速掛了電話,掛完電話,深呼一口氣。
而這一切,都落進身後陸承的眼裡,他的眼色變的愈發深,片刻,又看著她拿起手機,在屏幕上快速按號碼。
隨即聽見她的聲音。
「鐘銘,不用擔心,我沒事,昨晚我被人送去醫院了,所以什麼事也沒發生。」
邵博煙編了這個理由,他的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真的沒事,我現在從醫院出來了,正往家裡趕,剛才我媽打來電話責問我昨晚為什麼沒回家,我就跟她說跟你在一塊,一會她打電話給你,麻煩你不要讓她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就說我們是在一起,你喝醉了,跟別人起沖空,打傷了,我在照顧你。」
隨即,看見邵博煙往床邊沿坐去。
只是坐下後,她突然抬眼,跟他的視見對上。見他正盯著她瞧,隨即垂下眼皮,望著被陽光照射的發光的地板。
「好,沒問題。」
那頭鐘銘爽快的應答了,她鬆了一口氣。
「那謝謝了。」
「本來是我找你出來的,可是出了事,我當然得幫你了。」鐘銘頓住,兩秒的時間即又問。
「不過,昨晚上是誰送你去醫院的。」
她的腳指弄著地板,說:「是酒吧的人,具體的我回去再跟你說,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
邵博煙現在還沒怎麼理清情緒,心頭非常煩悶,並不想多說。
「那你自已小心些。」鐘銘說
掛了電話,邵博煙的手機抵在下巴邊,目光依舊落在地板上,沉思,不知在想什麼事。
「哪兒學的說謊技術,越來越高明了?」
一道譏冷的聲音傳進她的耳裡,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話,即時站起身,冷然的說。
「你逼的。」
陸承垚臉色不好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轉身,站在窗口邊,留了一個背影對著邵博煙。
看著他的背影一會,邵博煙便站起身來了,她現在沒時間跟他在這兒耗,她必須先回去跟媽交代呢?
拿了包,就往門口走去。
「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在她準備到門口的時候,陸承垚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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