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寧那邊可謂是介與痛苦的臨界,而紀晴天這邊卻實實在在的瘋狂到底。
獨自一人落莫的喝酒,不覺中,紀晴天氣已經喝多了,出房門時,腳步凌亂,紀軍派了隨從送她回房。
躺在床上的紀晴天,腦子裡閃現的全是邵博寅那張有型的臉,那幽深的眸子,還有他優雅的動作。
這些的畫面迅猛的形成一股火源,火源慢慢成了火苗,燃燒起來的火苗,越來越大,燒至她在床上打滾著,嘴裡的呢喃鈐。
「博寅,博寅」
一聲比一聲大,一聲一比一聲急切,最後大吼,隨著聲音從床上猛然跳躍而起,臻白燈光下,瞪大的眼睛射出了***的光芒,擱在床上的手攥起床單,下一秒,她的身子騰地站起。
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停頓走向房門,拉開\房門的動作愈發的快速,在房門拉開的同時,身子閃出了房間。
以龍捲風的速度往前邁去,方向自然邵博寅的房間的位置,跌跌撞撞的停在邵博寅的房間門口,抬頭望著緊閉的深漆色木門,沒有任何遲疑的舉起拳頭,往門口砸去。
「咚咚」
邵博寅和紀軍等人告別後,回了房間,回到房間時,唐心嫵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接聽後將這邊的情況告訴她,說一切都順利,現在剛吃完飯回房。
唐心嫵交代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項,提到要防這邊的蚊蟲,因為非洲的埃博拉病毒可以通過蚊子傳播,總之是一蔞的囑咐。
邵博寅不管唐心嫵說什麼,格外配合,同時還告訴她,他隨行有帶一位專來的醫護人員。
邵博寅的解釋,卸下唐心嫵的某些擔憂,隨後的話題則往另種話題延伸去,她提到,國內各大報導報出紀晴天同跟著過去了,雖然心裡頭已經早知道這事,但是看見媒體在這方面大做文章,心頭終究做不到平靜。
「老婆,腿長在人家身上,難不成你還信不過你老公的定力。」邵博寅無奈的說,說話的同時走向窗口,站在窗口前,伸手撥開了淡藍色的窗簾。
滿天的星星就這樣落進他的眸底,望著清亮的天空,邵博寅像是看見唐心嫵那對清靈的大眼,心情都隨著舒適起來。
那頭沉默了,邵博寅呵呵一笑,無奈又寵溺的喊了一聲。
「心心」
「在公共場所都壓制不住的,定力好嗎?」她嘟喃。
邵博寅自知她所指的公共場所指哪裡,吃飯的地方拉著她到大樹還有停車場等場所,只是她不知道他能做出這些舉動的也就只有對她而已。
「那也是被你勾的?」他突然笑出聲。
「你意思是說只要有人勾,你就壓制不住是吧!」他的話被唐心嫵抓住把柄了。
望著星空的眸子皺褶起來,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他伸手按住眉心,只是他還來不及回答唐心嫵的話時,門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這道聲響嚴嚴實實的地區跨越,傳到了唐心嫵的耳膜裡。
「你那邊怎麼那麼吵?」
邵博寅皺著眉頭,微微側頭,目光落向被敲的震動的門板上,幽沉幽沉。
「應該是來查房的,畢竟這兒的環境不比國內。」邵博寅目光依舊落在門板上,對著唐心嫵說。
「開門,開門」門外的聲音如一道雷般的落進了他的耳膜裡,剎那間已經聽出來誰的口音了。
幽深的眸子倏地瞇了起來,隨後對著唐心嫵說:「心心,我先掛了,我看看怎麼回事?」
「嗯。」那頭唐心嫵應了一聲。
在唐心嫵掛了電話後,邵博寅轉身往門口走去,聽著紀晴天尖銳的喊聲,他並沒有馬上打開門,而是給紀軍去了一個電話。
但是那頭鈴聲響完了,也沒有人接聽,握著手機的邵博寅,在耳旁傳來機械的女音:「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時,嘴角彎起了一抹弧度,這抹弧度如果讓紀軍見到,哪還需要他開口,即時會派人過來將紀晴天架走。
邵博寅隨後給信得去了一個電話,僅只是幾分鐘的時間,他已聽到信得的聲音從門板傳了過來。「紀小姐,邵總已經休息了,請你回房休息款,別打擾他。」
「剛剛我還聽見他的聲音,你叫他出來,我有話要問他。」紀晴天發酒瘋撒潑般的朝信得甩了甩手,要信得離她遠點。
信得離她有點距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冷凝她:「紀小姐,你這樣會影響酒店裡的其他客人休息。」
「叫邵博寅出來。」紀晴天舉起手又是往門板上用力的捶去。
信得冷著臉,見紀晴天用言語是打消不了她的舉動,往前走了一步,「想幹什麼?想非禮我嗎?我告訴你,我可是你們主子喜歡的人,你要是敢碰我,小心你的狗頭。」
紀晴天的聲音尖利又譫妄。
信得還真是動手了,紀晴天突然扯開嗓子大喊,「非禮,非禮。」
就在兩人拉扯之間,門突然開了,由裡往外閃出一道人影,紀晴天轉頭看過去,見是邵博寅,臉上露出笑容。
「博寅,博寅」
邵博寅臉上是冷淡的表情,冷冰冰的怔注著眼前頭髮凌亂,衣服皺褶的紀晴天。
「紀小姐,你這樣真會給你父親帶來麻煩的。」
從他口中出來的紀小姐像盆冷水似的,從她的頭頂往下潑去,渾身涼透。
「你應該知道我來這兒是為了什麼?」紀晴天突然吼出聲,眼珠子因為吼的動作,而鼓出來,猶如死魚的眼睛。
對於女人,邵博寅最煩的便是那種死糾不放,而紀晴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著他的耐性,臉色頓時沉冷下來。
「紀晴天我記得我跟你說的很清楚了。」
「可是我沒辦法忘記你,博寅,我知道以前是我任性,是我不好,你別拒絕我好嗎?只要跟你在一塊,你讓我怎麼做都行。」紀晴天掙脫了信得的鉗制,往邵博寅的身邊移了兩步,臉上閃著哀求之色。
因為紀晴天的大喊大叫,這會兒已經招來了一些圍觀的人了,各種膚色的都有,但黑人占的比例較多。
非洲人將白皮膚的女人看成是女神,所以看見紀晴天時,眼裡已經放出光芒了。
邵博寅目光朝四周掃了掃,「你這是當著眾人的臉承認你想做情\人?」
這話,邵博寅說的很刻薄,也很直白。
可是紀晴天看見邵博寅,已開始不管不顧了,再度邁上兩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你有家庭我也不在乎。」
這已經側面回應了邵博寅話了,只是她的回應卻讓邵博寅冷哼一笑:「堂堂一位紀家的千金小姐,竟然糾纏著一位已婚男人說要當他的情\人」
意味深長的話掩飾不住譏哨,可是紀晴天不知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她已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一頭撞進去了。
「博寅」
「紀小姐,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對於一個迫不及待的想成為別人情\人的女人,我還真不敢要。」
邵博寅快速的打斷了紀晴天要往下說的話。
他這話落下後,整個場面頓時寂靜了下來,過道橙黃色的燈光打在眾人的頭頂,在鏜亮地板上落下一道暗影。
寂靜維持了幾秒,幾秒後卻因為紀晴天歇斯底里的叫喊而打破。
「邵博寅你將我的自尊放進泥土地裡踩,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後悔的。」話落,往邵博寅衝過來。
但是信得的速度更快速,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紀晴天恨的牙癢癢怒吼,「邵博寅,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的。」
「信得,把紀小姐帶回她父親房間去,讓她的父親好好教育教育。」
話落,邵博寅轉身走回房間,隨後門緩緩的和門框緊密合閉
紀晴天憤恨的瞪著那扇緊閉的門,眼裡生出一種由愛生恨的光芒,這種恨在她出現在紀軍房間的時候,表現的淋漓盡致。
「你說你為什麼非得邵博寅,現在被他污辱成這個樣子,我的老臉還要不要?」紀軍氣的渾身顫抖,臉也被漲的通紅。
紀晴天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目光落在地板上,呢喃著:「我要出這口氣,我一定要出這口氣。」
「現在知道要出口氣了,那剛才為什麼還要一頭撞進去啊!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一個女兒,我的老臉也被你掃光了。」
「爸,現在罵我又有什麼用,現在不如想想怎麼討回這口氣。」紀晴天也吼了回去。
「現在是想討回口氣了,不再想著他了?」
「他既然能那樣對我,我如果再放低身段去求他,只會讓他更看低,我要他求我原諒他。」紀晴天的眼裡陡然生出一抹陰狠的光芒。
紀軍本是一直在房裡煩躁的踱步,在紀晴天的話後,往一旁的椅子坐去,手掌往椅子把手上重重一拍,發出來的啪響,在房間繞樑作響,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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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嫵在邵博寅掛掉電話後,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凝眉思索。
此時是港市週末下午的三點多,兩個小傢伙則是在玩具房間玩去,她閒來無事打電話給邵博寅,卻不巧聽見了紀晴天又在***\擾邵博寅了。
她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音是紀晴天的,那邊正是夜晚時分,紀晴天竟然去敲著他的房門?想到這裡頭,她的心情很遭糕。
雖然知道邵博寅是不會有對紀晴天有任何的感想,可是她就是不能安心,在非洲那個地方,紀晴天有紀軍跟著,就怕她會生出什麼手段來算計邵博寅,這些都是防不勝防的。
對了,唐心嫵想到,剛才邵博寅提到了信得,信得是跟過去了,想到這,她立即給江滌城去了個電話。
接到電話的江滌城瞬間錯愕,但僅片刻,開始本色調侃:「心心,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唐心嫵沒有心情跟他耍嘴皮子功夫,直接道明來意,江滌城那貨直接給了,她記下了江滌城告知的號碼。
「滌城,謝謝了。」
「心心,以我們的交情說這些話生份了,不過呢,你要是真想謝的話,我向你打聽一件事。」
唐心嫵說:「什麼事?」
「又萸以前?前男友?這個我還真沒聽說過。」
「這樣的話,改天我問問她。」
掛了江滌城的電話,唐心嫵皺著眉頭,凝思,但因為邵博寅的事迫在眉睫,她先是跟信得聯繫。
信得那邊很快接聽了,在他接電話時,她聽見了紀晴天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在罵信得的聲音。
大概她是可以猜到情況了,於是長話短說,吩咐信得注意邵博寅的安全,因為紀晴天的在場,她沒有說其他,掛電話時,她叮囑,有什麼事第一時間聯繫她。
和信得聯繫後,唐心嫵並不放心,而是給陸承去了一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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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
翌日,趙潤華,紀軍,邵博寅三人會面,見面的地點是他們榻下另租的一間包廂,這間包廂算是他們在非洲的臨時辦公室。
三人圍坐於微長的木桌,趙潤華手裡舉著一杯濃濃的咖啡,抿了一口後,說送給將軍的人選定為蘇婧寧。
「趙總,這個可靠嗎?」邵博寅手裡的杯子則是清茶,抿了一口後,掃了一眼趙潤華。
「邵總難道不相信我?」
「趙總別誤會,只是我有些不可思議」隨著他朝趙潤華攤了攤手。
趙潤華自然是明白邵博寅話裡的意思,瞇起眼睛微笑:「女人嘛,只是個附屬品,只要手裡有錢,還愁找不到更美更年輕的女人?」
邵博寅呵呵的笑著,一直沉的紀軍發話了,「她答應了?」
「已經答應了,會幫助我們說服將軍同意我們用中國工人開礦。」趙潤華得意洋洋的朝紀軍微笑。」
「既然這樣,我們接下來要想辦法把蘇婧寧送到將軍身邊去。」紀軍那雙陰沉的眸子瞇起來,射出一道陰森。
邵博寅注視了片刻紀軍,抿口茶,說:「我剛在樓下餐廳用早餐的時候,聽見一個消息,說將軍兩天後在這酒店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邵博寅提供的消息很快解決了這方面的難題。
兩天後,將軍如期出現在這棟酒店,整間酒店把守森嚴,還在酒店裡的人不允許出房門一步。
邵博寅一直在等,幾個小時後,信得那頭打來電話,說蘇婧寧完全引起了將軍的興趣,而且還給姓紀的帶來惡報。
ps:兩女人的下場很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