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天價婚約,總裁前妻很搶手

正文 一會有你很想見的一個人 文 / 瑟瑟桃歡

    唐心嫵一身白色斜肩束腰的晚禮服,晚禮服樣式並沒有華麗的點綴,但卻端裝大氣,斜肩的款式盡顯希臘女神的優雅,腰間的金色腰帶是點睛之作,纖纖細腰在這條腰帶之下一覽無餘。

    如綢緞般的黑色髮絲高高挽起一個雍庸華貴的髮髻,髮髻的四周有細細碎碎亂髮,營造出蓬鬆的美感,耳旁垂下幾縷碎發,自然而然流露出女人的嫵媚,修長的蝤蠐,宛如白天鵝端著長長的脖頸優雅起舞禮。

    臉上淡施薄粉,嬌嫩的臉孔愈發嬌嫩美麗,清靈的大眼,在長如蝶翼的睫毛一撲一撲的翩動下,隱隱透著一股緊張。

    這樣的緊張,全被握住白皙的柔荑的大掌安撫。

    唐心嫵和一身黑色剪裁精巧西裝的邵博寅手拉著手往走進宴會場所,他溫熱略帶乾燥的手心散發出熱能,掌中微涼的手慢慢被潤熱。

    唐心嫵隨著邵博寅優雅步伐邁進宴場,兩人的一出現,即時引來了眾人側目,在場並沒有什麼記者,所以也鎂光燈的閃爍淌。

    兩人一黑一白天造地設的搭配,讓在場的賓客心底發出無限的艷羨,三三兩兩聚堆一起的已是交頭接耳起來了。

    「邵總,你好!」突然一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一臉笑意的朝邵博寅寒暄,伴隨著伸出保養極好的右手。

    邵博寅左手拉著唐心嫵,出於禮貌,他亦伸出右手,兩手交握一起時,邵博寅淡淡的聲音逸出:「你好!」

    之後便是一翻寒暄,但邵博寅至始至終都沒有放開唐心嫵的手,中年男子很有眼色的注意到這一點,跟邵博寅寒暄之後,他轉對唐心嫵點頭問好。

    「邵太太,你好!」

    唐心嫵微微莞爾,「你好。」

    她還清楚的記著邵博寅在她成為陸家千金那天,對她說過的那句,不准對其他男人笑。

    所以微微莞爾是最好的做法。

    此時,中年男子身旁的美麗女子朝唐心嫵點頭微笑:「你好!」

    唐心嫵亦是同樣帶著微笑回應,但看著男子應該到了當女子父親的年齡,心頭瞬間了然兩者的關係,唐心嫵對女子有了看法,但是她並沒有表現於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

    「邵太太真人比電視報導上美多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無形中帶了一股欲急近表示友好的態度。

    對這種讚美,唐心嫵並沒有多大的感覺,雲淡風輕的回應一句謝謝,女子又說:「邵總裁跟邵太太就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讓人看著好生羨慕。」

    女子刻意的恭維,讓唐心嫵心裡輕哼一笑,依舊還是兩個字,「謝謝!」

    中年男子見機便說:「邵總,聽說盛世準備進軍鑽石行業,不知可有此事?」

    「博寅,來了。」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插進來。

    邵博寅和唐心嫵順著聲源轉過並沒有,只見年翌琛一身亮面質料黑色燕尾服,猶如電影裡頭走出來的英國中世紀的紳士,優雅又成熟翩翩然走向他們。

    中年男子見年翌琛過來,率先朝年翌琛頷首,他身旁的女子看見紳士的年翌琛,眼裡頓時生出一種捕掠的光芒,這點落在了唐心嫵眼裡,她嘴角噙笑,垂瞼。

    「兩位請隨意。」年翌琛對兩人的話,有著另一重意思,則是著兩位請離開。

    中年男子估摸在商界打滾了幾翻江浪,所以很識趣的朝邵博寅及年翌琛告辭,走的時候,女子也一同離去,雖然眼神一直往年翌琛臉上瞄,但是年翌琛連個眼神沒有落在女子身上。

    看著這一幕,唐心嫵心頭感概,這個年頭的女子真是熱情,相比之下,她倒有點生悶呆滯了,捉摸著,邵博寅會不會喜歡熱情一點?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耳旁傳來了邵博寅的低沉的聲音:「翌琛,我們沒來晚吧!」

    「以你這個大忙人加愛妻號的好丈夫形象,能這個時候來,我很滿足了。」年翌琛朝著他打趣。

    「這話聽著倒有一股幽怨啊!」邵博寅微挑著眉頭拿侃。

    「弟妹你認為我這話有幽怨嗎?」年翌琛突然把問題轉到唐心嫵手上,臉上的笑容明媚。

    唐心嫵一時間沒有想到蕩山芋會落在她手上,漠然的對上年翌琛帶著笑意的深眸

    tang,片刻的怔忡,兩秒後她嘴角彎起,俏皮的應了一句:「應該是羨慕妒忌恨!」

    「哈哈!」年翌琛爽朗發笑,隨後對著邵博寅說:「弟妹的幽默感比你強!」

    邵博寅臉上並沒任何不悅,對著年翌琛笑:「所以你更加羨慕妒忌恨了。」

    這話回的絕妙,年翌琛深知其中的寓意,會意的朝他點著華麗的長食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三人互動是宴會場獨特的風景,兩位魅力的男性談笑風生,征服著在場妙齡女子的芳心,但邵博寅已經是名草有主了,所以大多數女人都把重心落在年翌琛身上,但只不過也有不死心的女子對邵博寅蠢蠢欲動。

    只是邵博寅的目光只是落在唐心嫵身上,對外界沒有過多的注意,碎了多少女人的心。

    年翌琛因為門口邁進來的賓客告別兩人,臨走前,對唐心嫵說了一句:「弟妹,一會應該有你很想見的一個人,希望今晚你不虛此行。」

    唐心嫵對年翌琛的賣關子欲有打探之心,只是剛要張口尋問,年翌琛已經離開了,看著年翌琛的背影,她喃喃叼語。

    「一個我很想見的人?」

    一直緊牽著她手的邵博寅轉頭凝視著她的側臉,說:「這個人我想我應該知道是誰了。」

    她轉過頭,眉頭緊蹙在一起,「誰?」

    可是邵博寅故做神秘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一副就是不告訴你的任性,唐心嫵不依,伸出另一隻手掐在他的手臂上,故做惡聲:「你說不說?」

    只是這樣的惡聲,在邵博寅的耳裡卻變成別樣的調\情,那張帥氣的臉孔頓時生花,幽深的眸子流轉著燙人的熱度,怔忡到唐心嫵一時間對視不下去,別開頭。

    邵博寅窮追不捨探頭過去,「不說想怎麼著?」

    他熱灼的氣體吹在她的耳根,一陣的酥\癢像電流從她耳根一直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被他緊緊握著的手也不由的捲曲起來。

    「回去就有你好看的。」唐心嫵不敢注視他的擱狠話。

    「哦」這一聲盡顯別樣的音調,唐心嫵發覺著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他們身上,只好收斂收斂,正想要剜他一眼時,門口一道美麗的身影勾住了她的目光。

    她蹙眉望過去,是紀晴天,紀晴天一身玫紅色的晚禮服,妖嬈多姿,挽著的是她的父親,父女倆一進場,頓時也秒殺眾人的眼眸。

    「你的舊\情人來了。」她收回目光,睨向邵博寅。

    邵博寅伸手捏住她的鼻尖,「哪裡傳來的一股酸味?」

    唐心嫵故做往四處嗅兩嗅,「有嗎?我怎麼沒聞到,難不成你是狗鼻子,比其他人的嗅覺要靈敏?」

    邵博寅:「」

    兩人往人群中走去,所到之處,都是熱絡招攬邵博寅,邵博寅倒是對他們淡淡的回應,不熱絡,也不冷淡,一如他的作風。

    這也讓唐心嫵看到了他的歡迎程度,告別那些衣冠楚楚的人士,唐心嫵拉著邵博寅看著宴會場內一些繪畫作品,這些都是出自自閉症孩子之手,看著這些作品,唐心嫵感歎那些孩子天真純潔自我的境界。

    有些畫倒是很抽像,很抽像,或許只有孩童自已才清楚要表達的意思。

    「老公,你看這畫完全面有畢加索的味道。」唐心嫵指著一副顏色各異的線條的畫,線條彎彎曲曲,最後跟其他線條交匯,變化成另一種顏色。

    邵博寅抬眸看向牆壁掛著的畫,「這副倒是有些深奧。」

    「完全看不懂,太抽像了。」

    「什麼看不懂?」突然,一道低沉的聲線插進來,唐心嫵轉頭。

    只見一身正式裝的中年男子笑容滿面的凝視著她,看著他,唐心嫵只覺的眼熟,腦子轉了轉,突然想起來了,是那個替她看過腦病的醫生,白士容。

    「白醫生?」她訝然喊了一聲。

    「還能記的我,說明你的後腦勺沒有留下任何的後遺症。」白世容的開場白便是對唐心嫵打趣起來。

    唐心嫵對白世容幽默只是抿嘴一笑。

    這時

    ,唐心嫵注意到了站在白世容身旁的女子,看見女子時,她的瞳孔微微張了張,倒是女子落落大方的朝她頜首。

    「邵太太,你好!」

    「白初曉?」她的語氣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對於白初曉,她已經在法庭上見過一面,後來又從邵博寅的口中得知白初曉便是白世容的女兒,所以現在兩人出現在跟前,只有片刻的怔忡。

    「想不到我們兩人還能在這兒見面,真是一種緣份。」白初曉比以前大方不少,出口的語氣亦也比以往自信許多。

    「真是一種緣份。」她笑

    邵博寅在唐心嫵轉頭的同時也做了相同的動作,看見白世容並沒有過多的訝異,只是朝著白世容泛起一個大家都能懂的笑容。

    在唐心嫵跟白初曉說話時,那張菲薄的唇片微微輕啟,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緩緩流淌而出。

    「白哥,今晚可要大手筆了。」

    「今天我也只是來湊個熱鬧,好長時間沒有在港市參加過這種有意義的慈善會,不過邵老弟,一會可要顯示你的財力,讓我也沾沾光。」

    白世容笑應。

    「白哥,別人不知道你的身家,我還能不知道,翌琛能不知道?可不能一毛不撥啊!」

    白世容臉上一副無奈,搖頭笑笑,「跟你比起來,冰山一角。」

    唐心嫵和白初曉呼絡完,想到上次白世容的幫忙,還沒好好酬謝人家,則是轉頭看著白世容說:「白醫生,上次真的太謝謝你了,要不然當時我還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白世容轉過視線,微微一笑:「謝就不必了。」

    唐心嫵聽出話裡的一些意味,想到上次曾答應過他的條件,則開口說:「我答應過您,一定設計幾套時裝送您,過些時候我抽出空來就著手這事。」

    「心心,白哥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職責。」邵博寅突然插話進來。

    「聽聽,這個傳奇人物果真是個商人中的商人。」白世容語氣很無奈。

    邵博寅聳了聳雙肩,不以為意的淡笑著,「白哥,誰叫我是商人。」

    白世容目光落在唐心嫵臉上,曹曹切切的把當時的事說了個大概,唐心嫵聽了頓時有些驚愕,她還真沒想過當時白世容是邵博寅請來特意為她治療的。

    「心嫵,你說他這個人情該不該還?」

    唐心嫵轉看一旁的邵博寅,目光包涵著只有邵博寅能懂的情緒,他伸手握住她的柔夷,一切盡在不言中。

    「爸,你怎麼你把邵總的秘事說出來,邵太太會生邵總的氣?」

    「沒事。」白世容說完,對著互視的兩人說:「你看,我現在又幫了你一次,這次你想好拿什麼酬謝好了!」

    白世容會說這話,其實是看出了唐心無眼裡的感動。

    邵博寅移開視線,落在白世容臉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白哥,嫂子現在的身體康復了吧!」

    對於邵博寅莫名其妙的一句話,白世容突然警覺,「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嫂子的手術是我一手安排,康復也是我派人照料,就是怕白哥不清楚。」

    這才的邵博寅的重點,話中深意明瞭,他已還債了。

    白世容突然伸手拍拍邵博寅的肩,「老弟,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狐狸,就你這樣的。」

    邵博寅:「」

    唐心嫵和白初曉則是抿嘴一笑,氣氛其樂融融,就在這時,白世容朝門口看去,一道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落在他的眸底,他呵呵一笑。

    「老弟啊!今天可謂真是星光熠熠啊!借一句廣告詞,鑼鼓喧天,人山人海。」

    邵博寅蹙起眉頭,目光隨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那那道身影時,他亦也呵呵一笑。

    「人山人海自然人多。」

    唐心嫵聽著兩人的對方,也望過去,看見那道身影時,不由的蹙起眉頭,心頭嘀咕,難道年翌琛說的我想見的人是她?

    可是她並不想見到她。

    白初曉也已經看到了,但是保持著沉默。

    白世容叼叼兩句後,看著門口那道身影朝著他們的方向走過來,白世容打趣:「老弟,好像來找你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白世容和白初曉前腳剛走,那道身影便晃到夫妻倆人跟前了。

    「邵總,原來你在這兒。」一道有些粗曠的聲音傳進兩人耳裡。

    「趙總,找我有事?」邵博寅淡淡的問,語氣似乎並沒有多少愉悅,幽深的目光落在趙總肥大的臉上,他旁邊的人,卻是一眼也不曾瞧去。

    「我已經接到你的回函,我們很快就是合作伴伙了,應該喝兩杯。」趙總沾沾自喜的說完,朝服務生做了一個手勢。

    服務生很快端著幾杯香檳走了過來。

    大家猜測猜,年翌琛口中唐心嫵最想見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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