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寅隨後,從她手中拿起手機,看見蘇世宏的聲明,然後下邊一片沸沸揚揚的評論。
他落坐於她的身旁,唐心嫵轉過頭。
「一個人快活,把我丟下。邾」
邵博寅嘴角泛起笑意,「我只是跟人聊聊生意上的事。」
「可那些人是女人,還是漂亮的女人。犍」
邵博寅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吃醋了?」
「才沒空跟你吃這些醋呢?」
她掙開他的手,往床上躺去,此時的唐心嫵已經換下了那一身禮服,穿著睡衣。
她留了個冷漠的背給他。
還坐在床邊沿的男人,望著她的背影嘴角泛起笑意,身子也往她身旁躺去,手臂一撈,將她的身子往他的身邊移去。
「你跟在場的男士聊的甚歡我都沒有生氣,你倒是生我氣了。」
「我哪有,那是爸媽介紹我認識的。」
邵博寅突然兩手撐在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的凝視她:「那是不是我的眼睛就不能看其他女人?」
唐心嫵正眼瞪著他,氣鼓鼓的,沒有說話。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清楚表示出她的意思了,邵寅看嘴角的笑意濃了。
「真是個大醋缸。」
話落,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隨之身體壓下去,吻住她的唇,吻的很溫柔。
索完吻,邵博寅也說:「以後少對其他人笑。」
這才是邵博寅的重點。
她皺起眉頭:「繃著臉好像不合禮數。」
「示意就行。」
唐心嫵聽完他的話,臉上也露出笑容,纖長的手臂環住他的精壯的頸部。
「你也一樣是個醋缸。」
「所以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邵博寅笑,笑完再次吻住她。
唐心嫵心裡嘀咕著,真是臭美,但轉想,他吃醋其實跟她一樣,都是很愛。
想到這,心頭卻甜滋滋的,早上的窘迫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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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嫵已經正式回了陸家,這是港市的大事,所以報導紛紛揚揚。
因為蘇世宏的出面,盛世的股價穩定下來了,沒造成其他什麼損失。
最大的損失,應該數蘇婧寧了,她再次成為了港市的黑戶,氣的想殺人,蘇世宏竟然敢這樣對待她,她不會讓他好過的。
她知道蘇浩然現在正在交接蘇氏所有的事務,很忙。
便撒嬌要蘇浩然陪著,蘇浩然不得已將工作拿回兩人的公寓。
蘇婧寧揪准機會,在一次蘇浩然去上洗手間時,從他電腦上拷貝資料。
有一次,她躺在沙發上,對著正在工作的蘇浩然說。
「浩然哥,既然你不回蘇氏,那不如你出來自已開公司吧!」
蘇浩然沒有抬頭,只是說:「可能會自已出來做。但最近不會。」
「為什麼近期不會?」
「近期我得先把我們結婚完成,而且開公司也不是說開就開,要有資金。」
「浩然哥,我們的婚事可以晚一點也沒關係,其實我是想著,如果你能呆在蘇氏就好了,這樣可以幫爸爸分擔。」
蘇浩然沒有說話,接著低頭處理公務。
「浩然哥,其實我想著蘇氏現在客源多,你如果出來單工,可以借一下蘇氏的客源,而且這些客戶一直都是跟你接觸的。」
「這樣做是在挖蘇氏的牆角,對叔叔我不能這樣做。」蘇浩然一臉堅定。
「只是借,等你穩定下來了,再還也一樣。」蘇婧寧嘟著嘴,一副不以為意。
蘇浩然的目光突然朝她射過去,眼裡有著不一樣的深意,看的她一時間瑟縮一下,隨後嘀咕。
「我就是覺的借應該沒什麼關係。」
「婧婧,生意上的利害關係你不懂,所以你不要參與進去。」蘇浩然的臉色突然有些嚴肅立了。
蘇婧寧低下頭,眼裡卻閃過陰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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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程又萸和江滌城的婚禮,唐心嫵穿著淡綠色的伴娘禮服,嬌美清新。
安安和歡歡則是花童,安安穿著黑色西服,歡歡則是一身白色的公主裙,十分的惹人喜愛。
程又萸一身白色的婚紗,美不勝收,雖然假的婚姻,但程又萸還是表現的很端莊慎重。
唐心嫵聽到兩人互誓誓言時,眼角沁出淚花。
她希望好友可以得到幸福。
婚禮當晚,酒席在五星級酒店希爾頓舉行,在婚宴進行到一半時,唐心嫵的手機響了,她只好拿著手機走出婚宴大廳,到過道接聽。
那頭傳來的是翟逸天的聲音。
「姐,我好難受,我感覺自已快死了。」傳來翟逸天微弱又痛苦的聲音。
唐心嫵頓時大驚,「逸天,你怎麼了?」
「姐,我好難受。」
「你現在在哪兒?」她急問。
「我在家,我想媽,姐,我想她,沒有她,這個家裡很冷。」翟逸天痛苦的聲音帶著哭泣。
唐心嫵的心瞬間也被揪住了,緊緊的:「逸天」之後她無言以對了。
眼角也被翟逸天這些話打濕了,耳旁依舊傳來那揪人心的聲音:「姐,我怎麼辦?」
「逸天,你好好睡一覺。」她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了。
「姐,是不是你把媽弄進去的?」那頭翟逸天突然問。
唐心嫵一時間答不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翟逸天這些話。
「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雖然你不是她親生的,可是她養了你那麼長時間,姐,你怎麼這麼狠,我恨你,我恨你們。」
話音還在她耳旁盈繞,翟逸天那頭已掛掉了電話。
「逸天,逸天?」她急促的喊著,可是回應她的是嘟嘟的盲音。
她心涼的往牆壁上靠去,眼角的濕潤越來越多。
逸天恨她,逸天現在恨她了?
頭往牆壁上靠去,隨即,腦子裡傳來的翟逸天那句,姐,我很難受,我快死了。
難道逸天生病了還是怎麼了?
想到這,她不放心的給翟家大宅去了個電話,電話鈴響到了第七聲的時候,接通了。
「喂。」
這聲音唐心嫵熟悉,是翟逸辰的聲音,他竟然在翟家,想到這,她立即說:「翟逸辰,你快看看逸天怎麼了?他剛才說很難受。」
「他生病了。」翟逸辰的聲音很潤。
「生病了?」
「生什麼病?」她急問。
「想知道,自已來看他。」
話落,耳旁傳來是嘟嘟聲,「翟逸辰,翟逸辰。」
翟逸辰那頭掛了電話,唐心嫵急的快要哭出來了,拿下耳旁的手機,隨即對著電話再度撥了回去。
只是那頭卻沒人接了,急的她繞著原地打轉著,拿著手機的手擱在下巴,咬著唇,眼角的淚水似乎要掉出來了。
逸天從來生病沒有說過難受,更不會說快要死去之類的話,這次她會說,定然是生的很重的病。
這下,唐心嫵的心頭像是被火災烤著
可能是唐心嫵出來的太久,邵博寅出來尋她,看見她焦躁不安的踱步,邁步到跟前。
「怎麼了?」
唐心嫵聽見邵博寅的聲音,抬頭,隨即奔到他跟前。
「逸天生病了,他剛才打電話來說很難受,快要死去了。」
看著她焦急的臉色,邵博寅伸手握住她的肩胛,「別擔心,翟家人會好好照顧他的。」
「翟逸辰恨蒲涵雙,一直以來,他對逸天都沒有什麼親情感,只有妒恨,現在翟瑾瑜臥病在床,會沒人管逸天的。」
「心心,你記得上次答應過我什麼?」突然,握著她肩胛的邵博寅眼色幽深的望著她。
二更了。大家別著急啊,現在正是在解決蘇賤人,會連著紀賤人一起收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