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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一生也只能是我邵博寅的妻子 文 / 瑟瑟桃歡

    唐心嫵見他把她帶到別墅裡,已經摸熟他習性的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每當他發怒,總會對她一翻折騰洩怒。

    但沒想到,這次剛進房間,他只是冷涔涔將她壓在臥室的門板上。

    「你竟然一個人去見他?洽」

    他用的力氣很大,她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也不痛快了,正想發作,卻掃見他額頭上突起來的青筋,還是壓下怒意。

    她這次去見翟逸辰確實有些冒險了,如果不是他中途放手,後果,她都不敢想像鈐。

    現在想來還心有餘悸。

    「嗯,我去見他了。」她淡淡的應道。

    對於她的雲淡風輕,讓瞅著她的深眸一個緊蹙,出口的語氣轉成了陰冷:「你一個有夫之婦單獨去會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你前夫,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

    她迎著他的視線,目光坦蕩的說:「你應該相信我?」

    他的目光卻變的深不可測,菲薄的唇說:「我和前妻在酒店會面,你會有什麼想法?」

    唐心嫵一愣,被他的反問問住了,頓了頓說:「我對他真的沒有任何想法。」

    「可他對你還有想法不是?」邵博寅每句話,簡單,但卻都說刀刃上,讓人無力支架。

    她滯語,良久才說:「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邵博寅突然沉冷,凝視她的目光變的越來越沉,而這樣的邵博寅,唐心嫵還是有些畏懼的。

    哭過有些微紅的眼睛,看到了他暗沉的深眸映出她頭髮凌亂的樣子,不由的伸手攏了攏耳旁緒亂的髮絲,平息心緒開始解釋:「我去那裡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深思熟慮?」這句話是從他的牙縫中崩出來的。

    她知道他憤怒的原因,更擔心他因此再跟置氣,所以最要緊的是先消去他的怒意,於是頭往他懷裡靠去,幽幽的說:「他說我不去,會爆出當年你對我做的那件事,如果這事一旦被揚了出去,對孩子的影響不好,而你就變成了強j犯。」

    房間內,隨著她話音的跌落而沉靜,壓著她身體的重量隨之消失,握在她雙肩上的大掌往她的後背移去,最終是緊緊的環住她。

    這件事當時她沒和他說,一是他正和她置氣,二是因為擔心如果他知道了制止她前去,翟逸辰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如果將這事真的爆出去,不僅孩子,就連同邵博寅也都會受到指責。

    翟逸辰是知道那晚並不是她自願的,一旦這事捅破了,那麼邵博寅在眾人眼裡就變成強j犯,縱使現在她已經和他結了婚,可也抹不去當時他強行的舉動。

    堂堂一位商界傳奇人物,一旦沾上污名,不管前途再怎麼光芒萬丈,終存在個污點,而她最不想的是因她而阻礙到他的前途。

    她靜靜的靠在他懷裡,感受著他的體溫,直到她的頭頂傳來他的聲音:「以後這些事不用顧慮這些,無論你做什麼事前,都要先跟我說。」她才抬起頭。

    看到的是他厚實的下巴,靜靜的應了一句:「嗯」

    接著她突然想到個問題,凝起眉宇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的?」

    他低頭,饒有趣味的盯著她的小臉,良久不鹹不淡的應了三個字:「跳大神。」

    唐心嫵皺起眉頭氣:「別賣關子,你怎麼知道的?還是說你現在還派著人跟著我?」

    邵博寅沒有回答,彎腰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一時沒有防備的唐心嫵急速伸出纖細的手臂的環住他的頸,看著他冷著臉,她也不再問了,反正他神通廣大,但凡她做點什麼,他都能輕而易舉的知道,隨他喜歡!

    邵博寅抱她進了浴室,打開浴器開頭,唐心嫵皺著眉頭瞪著他,「這個時候洗什麼澡?」

    邵博寅沒有看她,一邊調溫度,一邊說:「把身上別的男人味道洗掉。」

    唐心嫵覺的必須解釋了,吐了一口氣說:「他沒對我做什麼?」

    「別跟我說他沒親你?」他轉過視線,眼神有些冷怔的注視她。

    對著他犀利的眼神,她的眼神閃爍,吱唔的說:「那我洗臉就好呀!」

    這樣的回答,更讓某人黑臉了,又冷涔涔的說:「他壓你也有氣味?」

    唐心嫵皺起眉頭疑睇他,說,「你怎麼知道他壓我了?」

    「這個有點腦子的人都猜的到。」邵博寅口氣很沖的回答。

    他這是說她問的問題很白癡?

    唐心嫵:「……」

    調好水的溫度,邵博寅沒看她,節骨分明的手伸向她的身上,做勢要給她脫衣服。

    「我自已來。」她有些羞澀的說。

    「你脫跟我脫不都是脫?」

    唐心嫵:「……」

    她身上的衣服被脫完,邵博寅也開始脫起他自個的衣服,她皺起眉頭。

    「我也要洗。」他看著她,解釋他的舉動。

    唐心嫵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想兩個人一起洗,只是她覺的那方面他真的太頻繁了,便說:「一會還要上班呢?」

    「今天下午,我不準備回公司了。」

    唐心嫵額間飄過一陣陣烏雲,烏雲還沒飄過她已被邵博寅扯到浴蓬下,「啊!」溫熱的水從頭頂砸到她的身上,

    她站在浴蓬底下,眼睛睜不開來,在她睜不開眼睛的時候,邵博寅隨手拿過一旁的毛巾,在她的臉上用力擦了幾下。

    「我的臉脫皮了。」她被毛巾摀住了臉,說出來的聲音是悶悶的。

    「脫皮了也要擦。」邵博寅陰森的回應著她。

    她知道他擦翟逸辰在她臉上留下的氣味,想到昨晚他生氣的原因,而今她又一個人去見了翟逸辰,如果要是不順他意,估計又一翻擺臉了。

    她站在浴蓬下,任由他擦拭,直到在他的毛巾拿離她的臉時,她往後退了兩步,離開浴蓬,然後睜開眼。

    剛睜開眼,他無衣遮掩的身體落進她眼底,六塊腹肌的身形,還有壯觀的某處都讓她感到羞澀,別開眼不看他。

    「看著我。」某人出聲說。

    轉過臉,嬌羞的對上他的目光。

    「以後再有別的男人吻你,就懲罰你三天躺床渡過。」話落,低頭下,咬住她的唇。

    知道邵博寅介意翟逸辰吻她,但是對他到了不破門而進,有些狐疑,想問,但又被睹住了嘴。

    先把這個問題放著,打消他的不痛快再說。

    她伸出白耦般的細臂環住他的勁,和他的唇舌相互交織,津液互渡,一火一涼的身體緊緊的纏在一起。

    也許是她主動的因素,邵博寅血液沸騰,呼吸比以往都要來的急促,和她的唇分離,在她的鮮嫩的頸部留戀,落下一顆顆鮮印的印跡。

    每一次碰她,邵博寅都有不同的感觸,她的(幾夫)越發滑嫩,是他吃過世界最美的美食。

    ……

    「他剛才在房間裡都跟你說什麼了?」邵博寅一邊搗騰,一邊逼問。

    唐心嫵此時被他逼在浴室的牆壁上,臉色紅潤,眼神迷亂,看著他額間血筋突顯,眼色幽深的樣子,身體內的(谷欠)望一陣強過一陣。

    「沒說什麼。」她說,雙臂像兩條滕條繞在一棵大樹上,底下任由撞搗,都撞不開滕條半分鬆弛。

    「又說謊。」邵博寅牙一咬,力氣比剛才大了。

    「啊,」她低叫一聲,剛才那力,她的精魂都飛出去了。

    實在是受不了邵博寅的力氣,她哀求著:「你別用力。」

    但是邵博寅並沒有依她的要求,只是眼色深沉凝視著她紅潤的臉龐,看著她的臉,及她的神情,他的力氣更大了,似乎要將她赴翟逸辰約去酒店的怒意全在這會兒發洩出來。

    唐心嫵嬌瘦的身子骨承迎他的發洩,直到他所有情緒發洩出來,她才喘氣吁吁,無力的坐在浴缸裡頭。

    邵博寅盯了她一會,動手給她洗澡,只是在浴缸中,邵博寅又折騰一番,出浴室時,唐心嫵已經是無力的癱在他懷裡了。

    他將她放在床上,拿出吹風機,吹著她濕碌的頭髮,聽著嗡嗡的吹風機聲音,唐心嫵毫無睡意。

    雖然很累,但是在剛才同樣發洩情緒後的她,腦子裡卻迴響的是翟逸辰那些話。

    「沒有你相伴,我無法好好生活了。」

    「人為什麼一定要失去後才會想去珍惜。」她突然低吟著。

    邵博寅拿著吹風機的手突然一僵,但片刻恢復了動作,只是回了一句:「心軟了?」

    唐心嫵聽了,掀了掀眼皮,怔怔的看著他,沒答反問:「如果我心軟了,你願意放我走?」

    話落,嗡嗡的吹風機聲即時消聲彌止,他的深眸變的深不可測,唐心嫵見狀,知道她這話讓他不爽了,趕緊回口:「我只是說如果,又沒說真的。」

    「沒有如果。」邵博寅冷著臉,丟下吹風機,往衣櫥走去,在衣櫥邊,伸手打開門,從裡頭拿出一件睡袍披上。

    然後走到窗口邊,點燃了根煙,雙臂環胸,默無聲息的望著窗外。

    唐心嫵看著他的背影,知道他介意了,於是起身,同樣在衣櫥裡拿了睡袍,披上,然後走到他身後,纖臂從他身後環在他的胸口。

    臉貼在他厚實的背部,身子和他的身子不留一絲間隙。

    「過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一也不會和他再有瓜葛。」

    她的語氣很輕,但卻是很篤定。

    邵博寅正抽煙的動作頓住,良久傳來他的微歎,說:「出來時,為何站在門口不肯離開。」

    說到這事,唐心嫵其實是沒多想,因為他突然的轉變,還有他最後那句話,有些做夢的感覺。

    她從來沒想過她會在他心中有那麼重要的地位。

    自從知道他娶她的目的後,她就再也沒憧景過他會再愛上她,他一次次的傷害,她的心也一次次的死去,最後支離破碎。

    聽到他那句話時,她有想哭的酸楚,她等了幾年的話,卻在她完全放棄他的時候聽到,這是多麼諷刺的事,心裡沒有感動,只有無限感歎。

    只是這些想法,她解釋不了,如果把翟逸辰對她說的話告訴邵博寅,估計會惹來他更多的不痛快,所以沒辦法解釋。

    她轉到他的跟前,環住他的勁,說:「我只是不明他的舉動。」

    他看著她,目光不明,迎著他的目光,唐心嫵湊上紅唇,主動的吻起他來。

    邵博寅沒動,任由她親吻,也許是看到邵博寅的無動於衷,唐心嫵腦海中又浮現出他說過的那句:「我對一般人沒反應。」

    難道對她的主動也沒反應?

    於是她加深了這個吻,一直都由邵博寅主動,她主動也只有一兩次,所以對主動的吻並沒有多少經驗。

    所以,她還是按著他平常的吻來做,和他唇舌相織,津液互換。

    她的吻由輕變重,漸漸的攻破邵博寅一直把持的(谷欠)望。

    突然,他手中的煙蒂落地,空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袍,兩人坦誠相待,場地轉移到了一旁的梳妝台。

    唐心嫵的臀部抵在梳妝台邊沿,線條優美的背部的背,在梳妝台鏡中清晰的照映入邵博寅的深眸裡,她纖細的耦臂繞在他的頸上,兩人密不可分的印在梳妝台鏡上。

    對於他的反應,唐心嫵露出迷人的笑容,他對她不同。

    他動,她動,鏡中的畫面隨帆而動,一切似夢,似真,所有不快都融納在鏡中的一切動作中。

    ……

    最終,唐心嫵是累癱了,在完事後,邵博寅抱她回到床上,而她沉沉的睡去。

    望著她安靜的睡顏,邵博寅回答了她剛才的話。

    「心心,我結了這個婚,是不可能離的,所以你一生也只能是我邵博寅的妻子。」

    話落,他低頭輕吻了幾下她的額頭。

    其實他們在房間裡的所有畫面,對話,他都在看的,聽的一清二楚,在翟逸辰強迫她時,他還沒到酒店,心急如焚給翟逸辰一通電話,但他沒接,他以最快速到達酒店後,卻現翟逸辰沒有強迫她了。

    中途他聽到她絕決的說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時,那一瞬間,他感到心停止跳動,但最後老天給了他一個機會,翟逸辰還沒有喪盡天良,放開她。

    當他到達那個房門口時,正是翟逸辰向她回憶往事的時候。

    所以他沒有破門而進,而是在走廊聽完兩人的對話,聽到她絕決斷絕他的希望,他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愉悅。

    只是這愉悅沒有維持多長時間,他在門口看到了遲疑的她,這完全毀掉了他剛才的愉悅的心情。

    剛才她說到那個如果時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但同時他十分清楚,這一生,他都不可能放她離開,不管用什麼手段。

    *************紅袖添香首發************

    翟逸辰在唐心嫵離開後,打開另一扇門,走進去。蘇婧寧綁在另一張床,嘴被膠紙封住。

    他走到她跟前,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撕開被膠紙封住的嘴,淡淡的說。

    「經過剛才的事,你還想跟我結婚嗎?」

    「剛才你在做戲,逸辰,我知道你對我騙你說我懷孕的事很生氣,但是我是愛你才這樣做的,辰,原諒我一次。」蘇婧寧解開縛束後,伸手抱住翟逸辰的腰,低聲泣求著。

    「這不是在做戲,除了唐心嫵,我不可能再愛別人,甚至是你。」翟逸辰冷酷的低吼。

    蘇婧寧像瘋魔般的搖頭,大吼:「我不信,你是在騙我的。」

    「如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不過我要告訴你,蘇婧寧,我除了唐心嫵,誰也不會愛了。」

    翟逸辰盯著那張沒有脂粉遮蓋而蒼白暗淡的臉,表情冷酷無情。

    說完,他扯開她緊抱他腰的手,蘇婧寧一邊哭泣,一邊扯著,但女人的力氣終歸不敵男人的力氣,她被推倒在床上。

    翟逸辰接著往門口走去,轉身時,說了一句:「回蘇家好好當大小姐吧!」

    剛到門口,蘇婧寧大吼一聲:「翟逸辰,如果你敢拋棄我,我絕對會讓辰天從港市上消失的。」

    尖利而狠絕的威脅止住了翟逸辰的步伐。

    ……

    蒲涵雙去醫院看望蘇婧寧的後,直奔蘇家,蒲韻之對蒲涵雙的到來,除了驚訝外更多是歡喜。

    之後姐妹倆坐在客廳述說哀苦,蒲涵雙好言安慰蒲韻之,要她原諒蘇婧寧,直誇蘇婧寧懂事明理,比唐心嫵好百倍。

    「姐,阿嫵自從嫁了邵家後,就再沒來看過我,這個婧婧比,真是千差萬別,這麼好的女兒,你和姐夫怎麼忍心趕她出蘇家?再說那些網絡上的事,都是邵博寅搞出來的,他是在報復甦家呀!」

    ……

    蒲韻之被妹妹這般一說,心頭也有些軟了,想想以前,蘇婧寧確實貼心,便歎息。

    「我也希望婧婧可以回來,主要是她爸爸現在對她有很大的意見。」

    蒲涵雙拍著蒲韻之的手,說:「姐,這樣吧!我去勸勸姐夫,說不定能勸動他。」

    蒲韻之看著蒲涵雙,想著多一個人勸,希望就大一分,再怎麼說婧婧都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真不希望看到她再離開蘇家,便點了點頭。

    蒲韻之領著蒲涵雙來到書房,蘇世宏躺在書房的搖椅上看報紙。

    對於蒲涵雙的到來,蘇世宏沒有過多的表情,蒲韻之找了個借口離開,留下兩人。

    「你有什麼事?」蘇世宏一臉淡漠,眼神都沒看蒲涵雙。

    「姐夫,好歹我現在也是你的小姨,不用這麼不待見我?」

    「對你這樣一個女人,沒趕你走已經很是最大的極限了。」蘇世宏那雙陷進去的雙眼透射出狠意。

    ps:這章節大家只看,不說啊!不過應該沒過界,但為了保險起見,大家千萬別吭聲,嗷嗷,寫個文像小偷似的,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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