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解決了夜家來人,傾狂覺著也就沒必要再待在這了,對著簡天放和簡飛揚微微輕笑,臉上的笑容如冰山上的雪蓮綻放,純淨美麗,讓人驚艷沉迷,「伯父,簡大哥,事情已經解決了,不如兩位到墨院去坐坐?」
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傾狂,簡天放與簡飛揚倒也沒多大的詫異,反而心裡覺著傾狂對敵人該狠絕時毫不手軟的性格倒是極符合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
「哈哈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簡天放爽朗大笑,上前拍了拍傾狂的肩膀,將手搭在她的肩頭,如擁著自己的兒子一般向學院內走去。
傾狂都離去了,風戰魂等人自然是不會多留的,亦步亦趨的緊隨在傾狂身後,望著她的背影,風戰魂三兄弟眼底閃過期待的光芒,看著傾狂的眼神越發溫柔和寵溺了。
看著隨簡天放揚長而去的傾狂,看都未看自己一眼,墨寒不禁心中一陣醋意翻騰,對著周圍的人惱怒的揮了揮手示意散去,而後是神色極為不爽的向著墨院而去。
望著前前後後相繼離去的幾人,場上的所有人心裡直剩下一個念頭,絕不能招惹風雲傾狂!
當日,傾狂是陪著簡天放和簡飛揚兩人在墨院裡閒逛閒聊了一會,詳細的說了說簡飛雪的情況後,兩人便是很快的離去了。
自從那日之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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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過去了五天,傾狂也不再帶著那銀色面具了,訓練還是照常的進行,相比於以往,所有的學生訓練的更為賣力了,看傾狂的眼神也愈發的尊敬。
然而,這一切的變化裡卻並不包括夜輕隱,不是說他不尊敬傾狂或訓練賣力,而是他越來越不敢直視傾狂了。
看著神色不對的夜輕隱,傾狂心中已是隱隱猜出他情緒不對原因。想到上次在迷幻之境已是決定和夜輕隱好好談談了,傾狂對著夜輕隱微微點頭,「夜輕隱,我們走走吧!」
看著已是轉身向遠方走去的傾狂,夜輕隱神色遲疑,眼底閃過一絲糾結,而後似是下定了決心,跟在了傾狂身後。
來到墨院的一處墨竹林,傾狂轉身看著夜輕隱,「你這幾日是不是因為我與夜家的關係而煩惱著?」
「是!」明白傾狂已是瞭解了自己的心思,夜輕隱便也不隱瞞。他確實是在煩惱,經過那日之事,夜家已是與傾狂鬧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夜家不會輕易的放過傾狂,傾狂也不會放過夜家,而夜輕隱勢必要在夜家與傾狂兩者間做出一個選擇,背叛家族?或是放棄朋友導師?無論哪個決定,夜輕隱心裡都是矛盾糾結的!
說來,夜輕隱心底並不愛著夜家,可是那終究是生他養他教育他的地方,說不上溫暖溫情,卻始終是歸宿……
而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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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以前可以說是夜輕隱淡淡之交的朋友,沒有太多言語交集,此時卻是他的導師,教著他知識讓他強大的老師,感情或許說不上深,心裡卻是極為渴望親近,然而就是因為這點渴望,讓夜輕隱處在了此時的狀態!
「你其實不必如此!」定定的看著夜輕隱的眼眸,傾狂眼中閃過真誠,「無論你選擇哪一方,你依然是我風雲傾狂的朋友!最後不管我對不對付夜家,你夜輕隱始終是我心裡的夜輕隱,而我也絕不會將自己手裡的武器指向朋友!」
「我是夜家少主,我無法躲避他們給我的責任!」夜輕隱是個聰明人,他知道傾狂把他當朋友,無關於他的身份他的姓氏,而是因為他這個人!可夜輕隱終究不像傾狂,他並未接受過太多的先進思想,他的行為還在被這個大陸一切舊思維束縛著,背逃家族,不是任何人都能做,都敢做的!
「人生在世,為自己活著的時間確實很少,可是為自己的心活著卻是隨時都可以的!跳出世俗觀念,也許你會有更多收穫!」不是鼓勵夜輕隱背叛夜家,而是讓他活出自我,活出他心中嚮往的生活,這才是傾狂的目的!
「你是說,我可以有自己的選擇,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夜輕隱一直暗淡著的眼眸,此時卻是熠熠生輝,他心裡真的很嚮往傾狂說的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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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要你願意!」傾狂淡然一笑,唇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眼底閃爍著鼓勵和自信的光芒,讓夜輕隱看著,只覺她被一層溫暖的光芒籠罩,渾身泛著光暈,很美,很美……
「說來,在夜家時,我還應該叫你一聲大哥的,是吧!雖然我不是夜家人,但是感覺你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哥哥!」盈盈水目,泛著淡淡笑意,一改以往的冷漠獨立,此時的傾狂多了幾分小女兒的嬌俏。
「你……你願意喚我哥哥?」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夜輕隱雖不知道傾狂與夜家究竟有著些什麼恩怨,但就憑傾狂十一年來在夜家的生活,她都是對夜家夜家的人都是全無好感的,而且事實擺在那裡,是夜家對不起她。若換做其他人,定然是恨透了夜家所有人,此時卻是不想傾狂還願意喊他哥哥,夜輕隱當真驚訝驚喜了!
「呵呵……很驚訝?有時候感覺是種很奇怪的東西,我心裡並不抗拒你,那又何必再分那麼多呢,夜哥哥?就說這麼多了,我先走了!」眨巴下眼,傾狂便轉身離去,留下夜輕隱像個傻瓜一樣,笑著樂著,冷峻的臉龐都柔和了……
話說,當夜閻帶著一身傷,極為狼狽的回到夜家,才踏進夜家大廳,人便昏厥了過去!
「快叫藥師來看看夜閻長老!」夜洪濤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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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兩個長老一個還是直系長老,十幾個天靈師,結果卻只有夜閻一人帶傷歸來,夜洪濤怒不可遏!
一陣匆匆的腳步聲自大廳外傳來,一個身著灰袍的老者跨步走了進來,一抹濃密的鬍子微翹,疾走如風並帶著淡淡藥香,旁邊似是一個拿著藥箱的藥童,後面是三位玄衣老者,再後來就是一些中年男子和幾個少年。
灰袍老者快步來到夜閻跟前,一手搭在了夜閻的脈搏處,而後神情變得凝重了起來,收回手,又看了看夜閻身上各處的傷口,頭不自覺的輕搖了幾下,似是歎息!
見此,夜洪濤不禁有些焦急,「汪大師,夜閻長老傷勢如何?」
「唉……」灰袍老者也就是汪大師長歎一聲,臉上帶著無限可惜的神情,「情況甚是不好啊!夜閻長老算是廢了!丹田被毀,藥石難救!」
「怎麼會這樣?」一聽夜閻丹田被毀,夜洪濤是滿臉錯愕,丹田毀了,那就是廢人了,「汪大師,就真的沒辦法了?」
「古往今來,你有聽過丹田被毀還能修復的事麼?老夫是無能為力了,只能解了他身上的傷痛!」汪大師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修復丹田這等逆天之能,他是真真做不到的!
見汪大師都這樣說了,夜洪濤也只能無奈作罷,只是心裡卻是對那個夜輕月口中的尋天積攢著不少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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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何事,但是夜閻他們去找的就是尋天,在他看來除了她,也沒人敢傷他夜家之人。
汪大師將幾枚丹藥塞進夜閻的嘴裡,餵了口水,等了片刻,夜閻才虛弱醒來,看情形傷勢應是好了不少。
「夜閻長老,你們在帝國學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弄成這般模樣?夜梓青長老他們呢?」見夜閻醒來,夜洪濤已是有些急不可耐的詢問了起來。
「家主,大小姐在學院傷著的人是簡家簡飛雪,根本就不是她說的平民子弟,而且尋天她不只是帝國學院的導師,更是帝國學院的少主!」夜閻挪正了身子,聲音裡帶著些憤怒,面上亦是帶著不少的後悔,當初他們就不該偏信了夜輕月的話,不然也不會弄到這般田地!
「你說什麼?月兒傷著的人是簡飛雪?尋天還是帝國學院的少主?」夜洪濤聲音陡然提高,語氣裡是滿滿的驚訝與不信,先不說傷著的人是簡飛雪,就說帝國學院何時有了少主,這等大事他怎麼會不知道?聽到夜閻如此之說,夜洪濤還是忍不住又問了起來?「你確定?尋天真是帝國學院的少主?你是如何得知的?」
「千真萬確!當日我們去帝國學院時,簡家家主也在那!輕隱少主當時便與我們說了尋天是帝國學院的少主,而且墨寒校長更是說尋天是他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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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錯不了的!」這若不是事實,墨寒又怎麼會任由她行事,放縱她殺了夜梓青長老,廢自己丹田呢?夜閻心中苦痛,而後則是深深的憤恨,恨傾狂,更恨夜輕月!
「可縱然她尋天是帝國學院的少主,她怎敢殺了我夜家這麼多人?她也太過狂妄自大了?而且她怎麼可能殺得了夜梓青長老,傷得了你?」尋天,聽月兒所說,她也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如何有那實力?夜洪濤甚是不解,「難道是墨寒和簡天放出手的?」
「家主,尋天的實力已是七星皇階靈師了,就是九星皇階靈師的夜梓青長老都是死於她手下,更遑論我了!」想到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實力便已是這般恐怖,心性卻更比成人成熟,夜閻心中不禁生出與她為敵,下場絕對是很淒慘的,而夜家若是再與她為敵,恐怕家族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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