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羅浩風的實力於傾狂而言,可以說是微不足道,但是相對於所有參加考核的人來說,他的實力還是屬於中上游的,相信只要努力,進入帝國學院不是難事。傾狂不再要求帶上羅浩風了,而是隨著墨寒幾人一起進入學院。一路經過考核的隊伍,只聽驚歎一陣接著一陣。
離去的傾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新生中的風雲人物
「以後,這裡就是你們幾個住宿的地方了。」墨寒指著自己面前古風古樸的庭院,對傾狂幾人說道,「這麼好的條件,你們可得好好利用。」
傾狂從來到這裡,心裡就忍不住感歎,除了在天之星,她還沒見過靈氣如此純淨濃厚的地方,風戰魂三人亦是在心裡輕歎這裡的靈氣濃郁。
「老頭,這裡是不是設有聚靈陣啊?」傾狂觀察四周,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神奇的東西,也就庭院了那些種植的墨竹充滿靈氣,而且每片墨竹都是有著特定的位置,想必設有陣法。
「觀察的挺仔細的,這裡確實設有聚靈陣,而且這聚靈陣還是我老師墨清所設」墨寒說起聚靈陣,不禁想起他的老師,他似乎已經有五十年沒見過老師了
「老頭。」傾狂沒錯過墨寒眼睛裡一閃而過的落寞,「師公很厲害是不是啊?」
「那是,你師傅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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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他也就當然厲害啦!」知道傾狂是故意打斷自己的思路,墨寒心裡微暖,沒想到她竟是這麼敏感的撲捉到自己那一瞬間情緒的變化,「你手中的少主令可是我師傅所煉製的。」
「你可別以為,它只是一個象徵身份的令牌。」墨寒說起這少主令,語氣裡無不透露出他心裡的自豪之情,「它實際上是一個成長型的半神器,是防禦性武器,其潛力不出意外可育出器靈。」
成長型?半神器?可育出器靈?傾狂震驚!星兒不就是天之星的器靈麼,平日聽他的語氣,便知道能育有器靈的早已經超出了神器的範圍,甚至是超出了超神器的範圍。這麼說,她自己又將有一個極品武器了?
「可是老頭,你怎麼將它給我了?」這麼珍貴的東西,他怎麼會給才見過一面的自己,傾狂心裡很是奇怪。
「呵呵當初師傅剛剛將它煉成,想給我防身而用,可是無論我怎樣滴血契約都不能成功。師傅猜想,也許是因為那裡面已經形成一絲意識的器靈在抗拒我,所以才不能成功。」墨寒說著以前的事,說到後面,語氣變得沉重了一些,「後來,師傅竟無故失蹤了,只留下這個少主令讓我接手帝國學院。」
「收你為徒時,我知道,自己這一生估計也就你一個徒兒,自然就應該將師傅留下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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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傳給你了。倒是意外,你竟能契約了它。不過想來,也應該是你們有緣啊!」墨寒欣慰的看著傾狂,少主令傳給她,想來對帝國學院來說,也會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機會。況且當初,他是想收傾狂的父親為徒的,只是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如今她算是「子承父業」了
「師公怎麼會失蹤呢?」傾狂想,能煉製出半神器,實力肯定不差,而且雖然不知道墨寒的實力,但能確定是屬於頂尖的,能教出這樣厲害的徒弟,那師公更不用說了。
「我也不清楚。但能肯定,他應該還活著,怎麼說師傅當初的實力也達到了半步神,在這片大陸,還沒人能傷得了他!」這片大陸,墨寒他幾乎都走遍了,但是都沒發現師傅的蹤跡。
半步神?這片大陸?傾狂聽著墨寒的話,很是奇怪,她怎麼不知道還有半步神這一階呢?還有這片大陸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還有其他的大陸?一個個疑問在傾狂心頭盤旋,「半步神是什麼?還有,師傅你的意思是還有其他的大陸?」
「半步神,是成神之前的一個階段,只有領悟了天道,才能跨過半步神成為真正的神。」墨寒知道傾狂為何疑惑,因為在這大陸上,估計也就幾人達到半步神之後才明白有這麼個階段,「至於其他大陸,確實是有的,我們這龍炎大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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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這世界中的一個小部分,就我知道的,還有沉淪之地,地獄鴻溝。」
原本在一旁聽著傾狂與墨寒談話的風戰魂三人,在聽到沉淪之地與地獄鴻溝時,臉色變得甚是難看。而傾狂卻忽的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了地上,此時她只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狠狠撞擊了一下,疼痛在撕扯,臉色也變得痛苦蒼白。
傾狂的這突然的變化,讓幾人錯愕不已,轉而驚慌失措,「乖徒兒,你怎麼了?」墨寒緊張的抱著傾狂,聲音顫抖。風戰魂三人亦是神色緊張的圍在了傾狂身邊,緊緊的盯著她的臉。
傾狂額頭,布了一層薄汗,傾狂緊咬著嘴唇,努力壓制著腦袋裡的疼痛,忽而耳邊傳來紫霄冷酷的聲音,「女人,用混沌之靈遊走靈台。」傾狂忍著腦袋炸裂的疼痛,自己盤膝坐下,身體顫顫巍巍,看得旁邊幾人擔心不已。傾狂集中心力,將丹田處的混沌之靈聚集,緩緩的遊走於身體各處筋脈,最後將其彙集遊走靈台,就這樣一遍一遍的循環著,終於,傾狂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半個時辰過後,傾狂從地上站了起來。
「哎呦,乖徒兒啊,你剛剛到底怎麼了,可嚇死師傅了!」看到完好無損的傾狂,墨寒幾人終於鬆了口氣。
「不知道,只是剛剛聽到沉淪之地與地獄鴻溝時,腦袋裡似乎有什麼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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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對那兩個地方很熟悉,總之是很奇怪。」傾狂說著剛剛自己的情況,心裡奇怪,自己好像已經不是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似乎上次見到爺爺時也有過,只是情況沒這麼嚴重。
聽著傾狂的訴說,墨寒幾人相視一眼,不再說話,只是神色卻甚為怪異。
「師傅,你說會不會有人,有辦法封印或抹去別人的記憶啊?」傾狂細細的想著,忽而有了個奇異的設想,她的記憶是否有被人封印或抹去呢?不然她為何總感覺記憶有些斷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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