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孝敬的東西不錯,我很滿意,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夕陽村那個黃毛丫頭,便進不了鐘鼓縣分壇的大門!」圓臉男子手腕一晃,將奇石收進了儲物袋中,和顏悅色的說道——
「吳副壇主,夕陽村進貢隊伍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煉氣期五層的修士,此人實力不俗,絕對不是善與之輩,此事不可不防啊。」周霸再次開口時,目中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煉氣期五層?這倒有些奇怪了,你的右臂……不會就是被此人斬斷的吧?」吳副壇主一聽這話,微微一怔,隨意掃了一眼周霸右側的袖袍,凝聲說道。
「吳副壇主明鑒,正是此人所為,當時他所施展的,應該就是水屬性法術,水刃術……」周霸聞言精神一振,就要將關於杜凡的一些信息詳加描述出來。
可就在這時,吳副壇主突然面色一沉,冷哼道:「周霸,你和此人之間的恩怨,我沒有興趣知道,更不會考慮幫你報仇,好了,我還有事,你先下去吧。」
周霸表情一滯,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吳副壇主卻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周霸到了嘴邊的話,也只能硬吞了回去,帶著一臉不甘,離開了大廳。
周霸走後沒多久,大廳後堂之中,走出一名美貌少婦,此女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身素白衣,容顏嬌美,身段婀娜,一顰一笑間,風情萬種。極具媚惑。
吳副壇主一見白衣女子出現。目中瞬間露出一抹淫光。立刻快步走了上去,大手在女子纖細柔軟的腰肢上貪焚的摩挲著,引得女子俏臉飛霞,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吳副壇主神色迷醉,雙手其上,片刻過後,他實在是激情難耐,嘴巴不由得湊了過去。正想將女子飽滿紅潤的櫻唇含在口中,狠狠的蹂躪一番。
可就在這時,白衣女子美眸閃動了一下,忽然抬起玉手,將吳副壇主湊過來的嘴巴擋了下來,輕笑道:「吳副壇主這般心急,就不擔心被孟壇主發現麼?」
一聽到「孟壇主」三個字,吳副壇主頓時面色一變,動作也不禁為之一僵。
頃刻之後,他雙目寒芒一閃。冷聲道:「孟秋陽那個傢伙,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他。而後取代他的位置,成為這鐘鼓縣分壇的真正壇主,到了那時,吳某便可光明正大的擁有你了!」
白衣女子將吳副壇主拉到一張椅子旁坐下,並為其斟了一杯茶水,隨即幽幽一歎,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當然相信吳副壇主所說,可是孟壇主修為高深,已經達到了煉氣期六層頂峰,在鐘鼓縣這一地界,他更是修真第一人,你若想取而代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孟秋陽那個傢伙的確厲害,若是正面交戰,吳某自問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置人於死地的方法有很多,打打殺殺那一套早就過時了。
當然,欲想做成此事,還少不得你的幫忙。」吳副壇主嘿嘿一笑,面現陰狠之色。
「吳副壇主的意思是……」白衣女子晶眸波光一陣流轉,神色微微一動。
「你是孟秋陽那個傢伙的道侶,平日裡親近此人方便的很,就算在他的茶水中放進去一些東西,想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吳副壇主面帶微笑,緩緩開口。
「這只怕是不行吧,孟壇主修為高深,一般毒藥絕對無法傷其分毫,若是被他發現,豈不是將我陷入萬劫不復之中!」白衣女子臉色大變,聲音一沉。
「嘿嘿,吳某怎麼可能考慮不到這一點,實話告訴你吧,我給孟秋陽準備的毒藥,名為五日斷腸花,將此物碾成粉末服下之後,五日之內就會肝腸寸斷,淒慘而死。
還不止如此,服用者在死後的一刻鐘裡,將會肉身消融,最終化為一灘血水,可謂是毀屍滅跡,絕無後患,這樣你便可以放心了吧,嘿嘿。」吳副壇主目中閃過殘忍之芒。
白衣女子聞言,笑容不禁一僵,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此女也並非一般之人,面上異色一閃即逝,而後不著痕跡的嫵媚一笑,嬌聲道:「如果是五日斷腸花,那麼孟壇主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吳副壇主榮登大位指日可待!
不過孟壇主平日裡待你不薄,你就這般狠心將他虐殺?」
「哼!他待我的確不錯,但是他的存在,已經成為我青雲直上的擋路石了,沒什麼好說的,必須踢開!
更何況,他若不死,我怎麼和你日夜纏綿啊,哈哈……」吳副壇主說著,目中再次露出淫光,在白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掃視了起來,呼吸漸漸粗重,眼看就要意亂情迷。
「吳副壇主,此地實在不方便,而且孟壇主正在召集幾位副壇主到正殿議事,倘若你去晚了,必然會引起孟壇主的不滿和猜忌,如此一來,對日後那件大事可是沒有半分好處的。
這樣吧,晚上你來我住處,小妹在房中等你。」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妙曼身影一個晃動,悄然退開數步,使得對方的一隻大手停滯在了空中。
「嘿嘿,也好,今晚我一定讓你這個小娘子欲仙欲死!」吳副壇主壞笑一聲,隨即霍然起身,上前兩步,伸手在白衣女子臀部狠狠的揉捏了兩下,引得女子一陣嬌呼,這才意猶未盡的轉身離去。
吳副壇主消失在大廳的一瞬間,白衣女子面容之上的笑意驟然一斂,俏臉變得陰沉無比,望向對方背影時,美眸中明顯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不多時,白衣女子身後傳來腳步聲,赫然又是一名美麗女子,其容貌和白衣女子有兩三分相似。
此女靈動輕盈,容顏秀麗,年齡不大,十四五歲的樣子,身
子在翠綠衣衫的包裹下,還顯得有些青澀,不過其眉宇之間,卻是夾雜著一抹渾然天成的媚態。
可以想像,數年之後,這名秀麗女子,也會出落成似白衣女子一般的性感尤物。
「姐姐,這個吳副壇主真讓人生厭,看他一眼我都覺得噁心,若非此人貪財好色,昏庸無能,對我們的計劃有利,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綠衫少女一臉憤憤,咬牙切齒。
「好了,這一天不會太久的,只要大事一成,吳震那廝也就徹底失去價值了。
到時我會先把此人廢掉,然後親自交到你手中,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我不會管,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你給我老實安分一些,萬不可誤了大事!」白衣女子神情凝重,嚴肅叮囑。
「嘻嘻,姐,你就放心吧,妹妹做事有分寸的。」綠衫少女走上前去,挽住白衣女子手臂,一副嬉皮笑臉,很是活潑的樣子。
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苦笑一聲,望向少女的目光,帶著寵溺之色。
「孟壇主是好人,他性情溫和大度,為人耿直純厚,做事光明磊落,我所見過的修真者中,還沒有似他這般的愚傻之人呢。
而且他對我很照顧,對你也很好呀,姐,你可不可以放過孟壇主,不要傷害他?」綠衫少女忽然收起嬉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唉,如果一切順利自然好說,可若是我們謀劃之事被他發現了,即便我向他跪地認錯,以他的性子,也是決計不會原諒我的,更不會放過我,真到了那時,姐姐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孟壇主的確是一個好人,多年來對我們兩姐妹也很是照顧,若非萬不得已,姐姐也不想傷他性命的。」白衣女子歎了口氣,美眸中閃過一絲愧疚之色。
兩姐妹各有心事,一時無言。
「姐,你晚上,當真要和那個可惡的吳震……做那種事情?」半晌過後,綠衫少女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神色變得古怪,一臉的壞笑。
「你這個死丫頭,又在取笑姐姐!」白衣女子立刻瞪眼,抬手輕打了一下少女額頭,而後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所修的功法比較特殊,乃是『吸陽滋陰**』。
欲練此功,需要吸取男修元陽到己身進行煉化,若想做到這一點,便只有與男性修士交合這一個法子。
此秘術固然玄妙,在施展之時潤物無聲,不會被對方發現,但也十分的霸道,只要與人交合,『吸陽滋陰**』便會自行運轉,連綿不斷的吸納對方元陽。
而被施展此術的男修,會因為元陽不足而使修為停滯不前,再無寸進,時間一長,更是壽元大損,超不過數年,就會油盡燈枯而亡,下場極為淒慘。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遲遲不肯和孟壇主做那種事情,至於吳副壇主,既然他找死,我何不成全他?」
「姐,傳你功法的那位前輩曾說,原本只有近乎絕跡的陰靈根修士才可以修煉吸陽滋陰**,哪成想,姐姐的體質居然是更為稀有的『極陰之體』,同樣可以修煉那套秘術,甚至修煉的效果還要強上陰靈根幾分。
我們是至親姐妹,無論血脈還是體質,都應該極為相似才是,既然姐姐可以修煉吸陽滋陰**,那麼……我是不是也可以嘗試修煉一下呢?
如果成功,我以後也可以似姐姐這般,讓自己的修為突飛猛進了!」綠衫少女眼珠滴溜溜一轉,小聲試探道,一副躍躍欲試的激動模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