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岳歡顏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個該死的色狼竟然得寸進尺,隔著睡衣開始揉捏她的胸部,而且,而且手法還很熟練很老道很在行。
岳歡顏開始掙扎,楚天舒卻抱得更緊。
她想躲避,可是嘴巴被楚天舒含住了,根本就沒辦法移開。
楚天舒像是瘋了一般,拚命的吸吮和摸索著,像是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擠進他的身體裡面,想讓兩個人合二為一。
更糟糕的是,在楚天舒的狂吻和撫摸下,岳歡顏竟然也有了感覺。
「該死!」在岳歡顏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已經放棄了抵抗,任由楚天舒親吻她的嘴、脖子、胸口,她自己都不清楚,襯衣的鈕扣是什麼時候被解開的。
岳歡顏的身材實在是太誘人了,像是一個充飽了氣的氣球。高挑、豐腴、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她的嘴濕潤溫暖,她的脖子修長白皙,她的胸部粉嫩圓彈。
這三個部位是楚天舒一直偷窺和覬覦的,今天終於有機會無障礙接觸。
在喘息聲中,兩個人的四肢交纏著倒在了籐椅上。
岳歡顏的睡衣被扯掉了,露出裡面粉紅色還帶有蕾絲花邊的文胸。那高*脹渾圓的胸部雖然還被兩片精緻的絲布包裹,但是那欲露微露的乳肌以及那深邃迷人的**令人目炫神迷。
楚天舒從背後解開了她文胸的搭扣。
平時言行風流,舉止放*蕩看起來很有經驗的岳歡顏完全懵了,任由楚天舒手忙腳亂地動作,似乎在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看著兩隻白碩的兔子蹦了出來,楚天舒的身體快要燃燒起來,有一股滾燙的氣流在他的身體中流竄,所到之處,都有種被灼傷的感覺。那股四流越竄越快,來勢洶洶,有種不受限制的失控感。
像是熟透了的向日葵,想要在烈日下綻放出最耀眼的花。
楚天舒的手終於不安份的伸進了睡衣,摸到了岳歡顏的三角褲,只要輕輕地把它褪下來,他就能夠得到徹底的解脫。
可是,他的手卻在這個時候被一股輕輕的力量扯出了。
低頭一看,是毛毛!
它站在籐椅的扶手上,用嘴叼住楚天舒的衣袖,嗚嗚地叫著,弓著身子,蹬著小腿,拚命地往後扯。
豆豆蹲在毛毛的身邊,左顧右盼,抓耳撓腮,不知道該幫誰才好。不過,它只猶豫了片刻,還是加入到了與毛毛齊心協力的行列。
迷失在欲*望之中的岳歡顏睜開眼睛,看著了毛毛和豆豆奮力拉扯的一幕,禁不住淚眼朦朧。
兩個小傢伙一定想說:舅舅,你怎麼能欺負媽媽呢?
楚天舒猛然從欲*望中驚醒過來,那沸騰的血液瞬時降低了熱度,他迅即鬆開了手,從岳歡顏的身體上爬了起來,心情也漸漸地平靜了下來。
岳歡顏抱住了毛毛和豆豆,淚水奪眶而出。
楚天舒惶惶然說:「對不起,我有些衝動了。」
「別跟我說對不起。」岳歡顏一隻手抱了一個狗寶寶,用得意的口吻命令楚天舒:「怎麼解開的,怎麼幫我穿好!」
「啊?」楚天舒呆住了:你怎麼還要考驗我的忍耐力,這回可是你得寸進尺了。
岳歡顏用毛毛和豆豆遮住了胸前兩隻不安分的白兔,背轉身去,用手臂悄悄擦去了眼淚。
楚天舒伸出手,捏住了文胸兩邊的搭扣,心跳再一次加速,嘗試著扣了好幾次,才將搭扣扣好,又抓起扔在籐椅背上的睡衣,小心翼翼地幫她穿好,眼睛一直躲避著那白花花地肌膚,彷彿害怕會再一次走火入魔。
岳歡顏用一隻手將毛毛和豆豆托在胸腔,走過去端起自己的那杯紅酒,站在楚天舒面前,不說話,卻笑瞇瞇的打量著楚天舒。
「你笑什麼?」楚天舒有些惱怒的問道。
「小弟弟,你很不乖啊,把酒杯都摔了,就是不想陪我喝酒啊。」岳歡顏笑呵呵的說。
「看來我剛才不應該放手。」楚天舒懊惱地威脅道。
這個妖女真是本性難移,剛剛解脫出來,居然又繼續發起挑釁。
岳歡顏低頭看了看毛毛和豆豆,再不敢直視楚天舒的眼睛,只說:「毛毛,豆豆,舅舅又想欺負媽媽了。」
毛毛和豆豆汪汪地叫了起來。
「真是媽媽的乖寶寶哦。」岳歡顏撫摸著毛毛和豆豆的頭,溫柔地說:「媽媽要走了,你們要好好聽舅舅的話,知道嗎?」
毛毛和豆豆似乎明白了什麼,毛茸茸的腦袋在岳歡顏的懷裡一個勁兒地拱著,岳歡顏的眼裡再次充滿了淚水,舔犢之情溢於言表。
看到這溫馨的一幕,楚天舒湧起了一股傷感,心中的**終於消散殆盡了。
岳歡顏躺在了籐椅上,不過,這一回,她一直抱著毛毛和豆豆,再也沒有了方纔的妖媚,而是認真地看著楚天舒,說道:「天舒,我走了,還得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毛毛和豆豆。」
「你放心,我會的。」楚天舒坐在了她的面前,眼睛看著毛毛和豆豆。
岳歡顏下意識地躲閃了一下,因為毛毛和豆豆就趴在她那兩隻大白兔上。
楚天舒馬上了移開了視線。
「好了。談點正事兒吧。」岳歡顏正色道:「摩丹投資集團的內部紛爭愈演愈烈,蘇浩文父子加緊向華宇逼宮,他應付不過來了,讓我抓緊過去給他做個幫手。」
楚天舒想了想,說道:「姐姐,恕我直言,你過去語言不通,人脈不熟,能給華宇幫上忙嗎?」
「當然能,你是瞧不起姐姐呢,還是捨不得姐姐呀?」岳歡顏摸了摸毛毛的腦袋,不滿地看著楚天舒。
毛毛和豆豆似乎聽懂了,也瞪著滴溜溜的眼珠子盯著楚天舒。
「毛毛,豆豆,你們別瞪著我,舅舅沒有你媽媽說的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意思。」楚天舒作勢揮了揮手,才說:「姐姐,我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擔心沒有給你留下足夠的時間。」
「這你還真說對了。」岳歡顏笑瞇瞇的看著楚天舒,說:「我過去,只要懷上華宇的孩子,就可以明確地告訴蘇家父子,摩丹集團有了法定繼承人,你們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啊?」楚天舒長大了嘴巴。
「怎麼的?」岳歡顏笑著點頭,說:「如果你覺得時間不夠的話,我是不是該讓你把剛才想做的事情給做完得了。」
楚天舒正色道:「岳歡顏同學,我提醒你,請不要再次挑戰我的底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知道啦,楚天舒同學。」岳歡顏把毛毛和豆豆舉到了楚天舒的面前,威脅道:「哼,看你敢!」
「別逗了,交代你的後事吧。」楚天舒想要把毛毛和豆豆從岳歡顏手裡接了過來。
兩個小傢伙真是善解人意,它們似乎意識到了馬上要和「媽媽」分別,唧唧歪歪地躲著楚天舒。
岳歡顏十分的感動,她用臉蹭了蹭毛毛和豆豆,輕輕地說:「毛毛,豆豆,媽媽要離開一段時間了,你們要聽舅舅的話,等著媽媽回來看你們,聽見了沒有?」
毛毛和豆豆點頭,眼睛裡水汪汪的。
毛毛和豆豆終於交到了楚天舒的手上。
岳歡顏領著楚天舒在幾個房間裡轉了一圈,從客廳的雜物簍裡拎出一串鑰匙,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說:「天舒,房子暫時借給你住,你負責打掃衛生,整理家務,照顧毛毛和豆豆,房租我就不收了,但有一條,我什麼時候回來,你必須無條件立即搬出去。」
楚天舒用徵詢的口氣說:「姐姐,我一周都可能來不了一次,我能不能把照顧毛毛和豆豆的任務委託給別的人?」
「什麼人?」
「例如,寧馨和她的家人。」
岳歡顏默認了,她把房門鑰匙扔在了楚天舒的手上,說:「我不管,這是你的事兒,我只負責回來驗收,如果毛毛和豆豆受了委屈,那你就死定了。」
楚天舒笑了:「呵呵,你應該可以相信,寧馨她們一家人都是很有愛心的。」
「喏,這是車鑰匙。」岳歡顏又拎出一串鑰匙,說:「我的那輛途觀停在地下車庫,別開你那輛破凌雲志了,你姐姐馬上就是法國富婆了,就算是別人不笑話你,姐姐我還嫌丟人呢。」
「可是……」
「沒什麼可是,聽姐姐的沒錯,又不收你的租車費。」
岳歡顏拍了拍手,又回到了陽台上,舒適地躺進了籐椅裡,輕歎了口氣,說:「後事交代完了,天舒,你坐過來,陪姐姐最後一個晚上吧。」
楚天舒聽了,乖乖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聊著他們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陪著她看迷濛的月色,直到看見了黎明的曙光。
「姐姐,下午我送你吧。」
「不用,真的。送行的人很多,你想看我哭鼻子,沒門。」
分手的時候,他們在門裡輕輕地擁抱。
好一會兒,才慢慢分開。
楚天舒看著岳歡顏,說:「姐姐,一路走好,一生保重!」
岳歡顏含著淚笑了,她說:「天舒,謝謝你陪姐姐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不過,姐姐不接受你的祝福,只要你說兩個字:再見!」
「再見!一定要再見!」
這一次,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岳歡顏含著熱淚,不停地念叨著兩個字:「再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