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望了她白淨姣好的臉,說:「紫霞姐姐,正因為我是未婚男士,所以才比你心虛呀。請使用本站的訪問我們.)」
上官紫霞有些奇怪,說:「為什麼。」
楚天舒一直後悔不該讓上官紫霞纏上,現在又和杜雨菲有了肌膚之親,想著要找個機會和上官紫霞說說清楚,擺脫她的糾纏,於是,就說:「你要不要嫁人我不清楚,但是,我是肯定要娶老婆的。」
這一說,還真把上官紫霞說急了,
「該死啊,你。」上官紫霞用力掐了楚天舒一把,說:「你找老婆跟我有什麼關係啊,你還怕我賴上你不成,怪不得人家要你幫忙,你就知道改日改日的。」
楚天舒忽然冒出來一個主意來,笑道:「嘿嘿,紫霞姐姐,我跟你實話實說,怕找不到老婆是個托詞,你知道嗎,組織上正在考察我,我不改日,行嗎。」
對於政治的進步,上官紫霞的興趣明顯沒有楚天舒那麼大,因為,她認為自己再陞官的指望已經不大了,也沒有那種野心,聽楚天舒說完,上官紫霞幽然道:「要照你這麼說,那晚上你在名流大酒店,做了一件錯事啊。」
楚天舒點點頭,故作認真地說:「是,犯了男女作風錯誤,今後再也不能犯了。」
「什麼呀,你得了便宜賣乖。」上官紫霞白了他一眼,說:「我是說,你不應該拒絕蘇幽雨。」
楚天舒問:「為什麼。」
上官紫霞一本正經兒地說:「蘇幽雨現在是領導身邊的人,可以幫你說上話呀。」
「哦,當時沒想到。」楚天舒假裝明白了過來,埋怨說:「還不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捷足先登,我就把她拿下了。」
上官紫霞說:「切,什麼話,我退回我的房間,你不就可以成其好事啊。」
楚天舒說:「你怎麼知道她來找我就是要成其好事的呢。」
「你呀,就在姐姐面前裝傻吧。」上官紫霞不滿地說:「真要是她房間裡的淋浴器壞了,怎麼後來又沒去找我呢。」
楚天舒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說:「哎呀,我這個錯誤犯大了,紫霞姐姐,你幫我分析分析,我這算不算把領導身邊的人得罪了。」
「那是當然。」上官紫霞得意地說:「女人瞭解女人,你這麼輕視她,她肯定要記恨你的。)」
楚天舒著急地說:「完蛋了,她要是知道我把你搞爽了而冷落了她,她豈不是要連你也一塊兒記恨。」
這話說得上官紫霞一臉緋紅,把楚天舒的胳膊一甩,罵道:「你有毛病哦,我好心好意地幫你,你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楚天舒說:「我有沒有毛病,你應該最清楚啊。」
「呸。」上官紫霞啐了一口,說:「你的毛病就是,能把人折騰死。」
楚天舒指著上官紫霞秀氣的鼻尖,說:「嘿嘿,不對吧,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四十之間的女人能把人折騰死呢。」
上官紫霞揚手要打楚天舒,
楚天舒一閃,上官紫霞就打了個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說:「好你個楚天舒,看著姐姐要摔跤,也不肯扶一把。」
楚天舒說:「紫霞姐姐,我得跟你劃清界限。」
上官紫霞說:「幹嗎,我又不是拉攏腐蝕你,白撿的便宜你還不要呀。」
楚天舒沒再嬉皮笑臉,看著上官紫霞,認真地說:「紫霞姐姐,我說句話你別生氣啊,和我日後的前途比起來,這種便宜是不是小了點。」
上官紫霞沉默了一會兒,說:「小楚,姐姐我真沒有害你之心,你升不升得了官,那是你的本事,別拿我說事好不好。」
楚天舒說:「紫霞姐姐,對不起。」
「別這麼說,姐姐我明白了。」上官紫霞搖搖頭,說:「其實,跟你在一起是我很長時間以來最活的一段時光。」
楚天舒突然想起來,上官紫霞在床上最有經驗也富有情趣,偶爾做一回被動的受,也是挺享受的一件事,於是附和道:「嗯,我也是。」
「呵呵,拿姐姐當小丫頭哄呢。」上官紫霞躲著楚天舒的目光,抬頭看了眼沿江的景色,說,「楚天舒,你能記著姐姐一點點的好,我就知足了。」
說這話,已經到了東大街的入口,衛世傑帶著施工現場的負責人等在了路口,
楚天舒對上官紫霞說,現場太亂,你去不太方便,我去就行了,你就在臨時辦公室喝喝茶吧,
上官紫霞也沒有推辭,
衛世傑把上官紫霞安頓好,陪著楚天舒在拆除現場轉了一圈,
楚天舒看得很仔細,感覺不踏實的地方還親自爬上去,讓衛世傑說清楚採取的防範措施,反覆叮囑現場負責人,天氣惡劣,工期緊張,但千萬不要蠻幹,一定要確保安全,
返回的路上,衛世傑問道:「老楚,你不說我心裡也有數,你儘管放心,這個關鍵的時刻,我決不會給你添麻煩。」
楚天舒說:「要過春節了,上上下下都在強調和諧穩定,馬虎不得。」
衛世傑笑道:「嘿嘿,老楚,還沒陞官呢,就說上官話了。」
楚天舒停下腳步,問道:「老衛,誰告訴你我要陞官了。」
「哈哈,組織部門在考察你,你以為我不知道。」衛世傑不滿地捶了楚天舒一拳,笑道:「老楚,你可別忘了,丟丟現在和市長夫人是不錯的朋友哦。」
楚天舒想起了前兩天在青蓮會所,丟丟與伊海濤的夫人彭慧穎親親熱熱的場景,便說:「老衛,你現在是青原商界的暴戶,還是低調一點的好啊。」
衛世傑踢了一腳,雪花飛出去老遠,他滿不在乎地說:「有人成功了就有人眼紅,這在哪裡都一樣,老楚,你以為你在官場得意,就沒有人嫉妒嗎。」
「老衛,小心大錯。」楚天舒想了想,說:「來明的,面對面地競爭,誰也不用怕,可是,要來暗的,恐怕就防不勝防了。」
衛世傑問:「是不是遇到難題了。」
楚天舒還不想告訴他,韓強與韓立聯手對付杜雨菲的事,只輕描淡寫地說:「那倒沒有。」
衛世傑鬆了口氣,說:「老楚,還是我說過的那句話,如果要用錢,只管開口。」
楚天舒皺了皺眉頭,反感地說:「老衛,我也再提醒你一次,天底下不是什麼事兒都能用錢來擺平的。」
衛世傑抓了抓腦袋,沒有說話,
楚天舒又說:「老衛,你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在做生意,我說這句話,你應該懂吧。」
衛世傑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兩個人默默地往前走,只有腳底下踩著積雪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走到臨時辦公房的時候,衛世傑突然說:「老楚,你又走桃花運了。」
楚天舒心裡一驚,這傢伙未必也有聞家奇的本事,能從臉上看出自己昨晚上有過男女之事,他不以為然地說:「你小子又胡說什麼呢。」
衛世傑笑道:「嘿嘿,這種事情你瞞不過我。」
楚天舒問:「你聽到些什麼了。」
衛世傑說:「寧馨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你出差還帶著一大一小兩美女,可不是走了桃花運。」
原來如此,
「她個小丫頭,懂得什麼。」楚天舒鬆了一口氣,說:「這是工作需要,要照你這麼說,我連個女人都不能接觸了,真是的。」
「我這也是羨慕嫉妒恨啊,我就奇怪了,你身邊怎麼總是美女不斷呢。」衛世傑抬腳將地上的雪用力踢向一堆廢墟,說:「小丫頭說,你答應春節陪她出去玩個痛的,有這事兒麼。」
「有。」楚天舒看了看拆除現場,又看了看衛世傑,說:「不過,看這種情形,我可能還真沒空。」
「哎,老楚,你別看我。」衛世傑連搖頭帶擺手,說:「春節你沒空,我也不閒著,再說了,你答應的事,也只有你自己去辦,就算我肯給你幫這個忙,寧馨那小丫頭還未必同意呢。」
楚天舒苦笑了一下,說:「看看,你這傢伙,說得比唱的還好聽,老子真遇到事兒了,你就一個勁兒地往後躲。」
「哈哈,有些事,還真不是隨便就能替得了的。」衛世傑猥瑣地笑道:「例如,哪個女人要跟你睡,這忙我是有能力幫的,但是,這忙能幫嗎,不能,這只會越幫越忙。」
楚天舒重重地捶了他一拳,罵道:「***,三句話離了女人,你一定會憋死。」
衛世傑笑著跑開了,楚天舒還不解恨,彎腰抓起地上的一把雪,捏了一個雪球,狠狠地砸在了衛世傑的後背上,彷彿又回到了他們青蔥歲月的大學時代,
雪一直在下,工地也一直在忙,就在這漫漫大雪和忙忙碌碌中,春節終於如期而至了,
楚天舒給家裡的父母告了假,說工作上一時走不開,春節就不回家了,父母給予了充分的理解和支持,只叮囑他注意身體,好好工作,等忙完了這陣子,抽出空來再回家看看,
杜雨菲到了南嶺縣,就趕上了一起糾紛,每天只能忙到深夜才能給楚天舒回條短信,重大節日,向晚晴從來就沒有閒著的時候,白雲朵還是不冷不淡地說在刻苦攻讀,
只有讓楚天舒頭疼的小師妹寧馨閒得難受,非逼著他兌現陪她好好玩一玩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