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試試看?
李立看向語鳶眼裡的狡猾之意,不禁哆嗦一下看向鳳離歌嘀咕,「看樣子似乎沒好事」
鳳離歌依舊在笑,對於這樣的她,他還是覺得很有趣的。
果然
「情深深雨濛濛,多少樓台煙雨中,記得當初,你儂我儂車如流水馬如龍,儘管狂風平地起美人如玉劍如紅,情深深,雨濛濛世界只在你眼中,相逢不晚,為何匆匆山山水水幾萬重,一曲高歌千行淚情在迴腸蕩氣中,情深深,雨濛濛天也無盡無窮」
語鳶手中拿著傘兒坐在鳳離歌的前面,他們現在共騎一匹馬兒,而那個騎馬的守衛硬是讓語鳶被拽到了他們的車子裡面,而她此刻撐著傘吟唱著讓人沉醉的歌曲,鳳離歌則微笑的拿著韁繩兩人就這樣騎到了他們馬車的前面歡快的唱著。
外面細細的毛雨滴落在語鳶的傘上發出『滴滴滴』的美妙聲音,小香則完全沉醉的聽著如此適合雨天唱的歌曲,而李立則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這丫頭是存心挑戰王爺的權威嗎?!
胖老頭則好奇的掀開車簾看向他們,這一看,看的他氣呼呼的,回眸直接嚷道:「你看你老婆都被別人搶走的,我不管鳶兒是我的外孫媳婦,不准讓人搶走」
巧老太聞言看了一眼胖老頭,又看了一眼芷珊,心想,什麼時候他也能對待芷珊跟她一樣?!
語鳶甜美的歌聲一直繚繞在楚灝的耳邊,他的臉色就跟外面的天氣一樣陰沉不已,但他沒有做聲,心裡卻明白她在做什麼,挑戰他的耐心是嗎?很好,非常的好,待會他定要讓她知道什麼叫做面子,什麼叫做『婦道』一詞。
「你這樣做會不會有點過了?畢竟他是無意識的」鳳離歌擁著她共騎一匹馬不禁問道。
語鳶聞言撇嘴說道:「你也看到啦,不是我想氣他,這分明是他氣我而已,雖然知道他中了失心蠱,但是……但是他還是很過分,我只是想在離開的時候挽回自己的一點尊嚴而已」語畢,她低下了頭樣子有些難受,她還從沒如此失敗過呢。
鳳離歌聞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與她想比,他對他的瞭解太深了,看似平靜的馬車裡面,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裡面有股憤怒感逐漸升起,雖然這股力氣被壓制住了,但他還是能體會到,想必,那一位一定非常不悅吧!他看了一眼懷中的美羊羊不禁輕歎,這丫頭還沒感覺到怒氣在逼近嗎?!
另一邊?鬼域
『啪』的一聲,桌子被鬼王狠狠的給拍碎了,雖然得到可靠消息,楚灝對她沒有絲毫的感覺,但是他卻第一次沒有耐心去等下去了,他該相信失心蠱的厲害,只是……他的心為何隱隱不安?!
「鬼王」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匯報。
鬼王蹙起眉頭看向突然闖進來的黑衣人問道:「怎麼回事?」
「公主……公主把鬼夕給放走了」黑衣人哆嗦的說道。
「什麼?」聞言,鬼王楞了一下,小幽怎麼會這樣做?
「屬下聽到公主說讓他去找他喜歡的女子,說是祝福他」黑衣人哆嗦的趴在地上匯報著。
鬼王聞言雙眼銳利如刀,犀利的在黑衣身上掃過,頓時黑衣人一陣顫慄,幾秒後,黑衣人就這樣哆嗦的化成一灘灰色的污水躺在了地上,留下的便只有一件黑色的衣服,讓人看得膽顫心驚。
鬼王嘴角掛起一絲冷笑來到門外,抬頭看向陰沉的天空沉聲說道:「既然大家都不想等了,信守誠約又算的了什麼?既然這樣,那本王也不想耗下去了,浮雲也罷,夢語鳶也好,反正你注定是我的!這天下都將是我的!所有的一切都將是我鬼王一個人的」語畢,他哈哈哈大笑,陰森的聲音讓人聽得汗毛豎起,下一秒,他黑色的袖子往後面一甩,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鬼王帶著滿腹的心機去了京城,他要得到的不止語鳶一個人這麼簡單,他要的是整個世界,他要的是唯我獨尊萬人敬仰的權利跟享受,一場有預謀且強大的暴風雨正跟隨鬼王率先落定京城……
前面馬車裡面毫無動靜這讓語鳶很沒有勝利感,索性把車裡的守衛給拉了出來,她再次拽著鳳離歌坐了進去,這樣安靜的氣氛一直到達那個叫做『高旺村莊』才被打破。
一行人狼狽的下了馬車,這一路雨水的顛簸,早已讓人渾身無力,這是古代不是21世紀即使下雨在水泥路上也好行駛,這泥土路沾上雨水走起來非常的費力,車子都東倒西歪,讓語鳶這個孕婦吃了不少苦頭。
小香小心翼翼的把語鳶被攙扶下了馬車,守衛老大早已派人先去準備客房,而他們只要去往他們安排的客棧就好,這時,語鳶不得不羨慕李芷珊,有人伺候就是不一樣,連客房都早早的準備好了。
在眾人的帶領下,他們往前面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反應還是怎麼回事,語鳶既然抬頭看向那個『高旺』村的牌子,看似平常的牌子卻讓語鳶有些暈乎,也就是這一瞬間,她似乎看到這個牌子上面有東西在滑過。
「怎麼了?」鳳離歌來到她的身邊問道。
「鳳離歌,你說這個牌子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一樣?」她側首看向了鳳離歌,對於他的道行,她還是比較有數的。
鳳離歌順著她的話看了過去,幾秒後聳肩笑道:「怎麼了?什麼都沒有啊,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牌子嗎?」
語鳶聞言哦了一聲,便往前走去,可走著走著,她有回頭看了一眼這個牌子,這時,語鳶突然倒吸一口氣,「啊」了一聲。
「怎麼了?」鳳離歌輕聲問道。
語鳶嚇得指著那個牌子,李立見狀笑道:「怎麼了?不就一個牌子嗎?」
「怎麼了?黑漆漆的牌子被雨水淋濕了」鳳離歌淡淡的笑了笑,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
語鳶看了看鳳離歌又看了看李立,下一秒,便跟他們往前面走去,這究竟怎麼回事?她可以肯定,雖然剛剛只有那麼一秒,她卻清清楚楚的看到牌上面有一個嬰兒,雖然看不清這個嬰兒是男是女,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個血淋漓的嬰兒。
「可能一路的顛簸你太累了吧?」鳳離歌似乎覺得她有些不對勁於是安慰的說道。
語鳶聞言看了一眼鳳離歌下意識的說道:「可能真的累了吧」或許吧,鳳離歌的道行比她還深沒道理他看不到的,難道她出現了幻覺?!而且若真的是個嬰兒鬼魂的話,那應該道行很低的,沒道理嬰兒的道行會很高,嗯,她肯定是出現了幻覺了。
於是,眾人往客棧走去,細雨依舊在滴答滴答的下著,陰沉灰暗的天空,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壓抑感,等他們走遠的時候,那張看似很平常的牌子上面突然出現一個血淋漓的嬰兒,它坐在牌子上面渾身是血的在笑,笑的萬分陰森,它拍著血淋漓的雙手興高采烈的說道:「呵呵,寶寶又要有一個妹妹玩了!」
眾人很快就來到這個小客棧吃起來飯菜,只不過這吃飯並沒有分開吃,而是坐在一起,但是大家都沒怎麼說話,也不願意說話,即使說話了也像是分幫分派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