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自救寶典:第一招,見風轉舵!
楚灝聳肩的說道:「我又沒妨礙你們抓他們,不過,你們膽敢動車上的人,你們會立刻腦袋搬家」最後一句話楚灝說的非常的寒冷,這樣的語氣頓時讓十幾個傢伙不由的倒吸一口氣,接著頭戴黑巾的傢伙眼神示意其中一個上前去抓他們兩個,那個傢伙在老大嚴厲的眼神之下慢慢的往前挪去。
「上車」語鳶見楚灝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不禁對李立吼道,李立聞言忙想上車,只是為什麼有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根本上不了車子,而他的身子卻莫名的往後倒去,語鳶雖說不解,但聰明的她沒幾秒便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一定是楚灝那個傢伙在使用內力對付他們毫無武功之人,看著他們兩個車子怎麼都上不去,獨眼龍見狀忙撲了過來,語鳶大叫一聲拉著李立就往旁邊跑去。
「怎麼回事,為什麼馬車上不去啊?」李立一邊跑一邊氣喘吁吁的問道。
「咱們被楚灝給算計了,他ma的用內力阻止你上車,你上個毛呀」她怒氣的嚷道,這傢伙簡直心裡變態到了極點。
「那……那怎麼辦呀,我們……我們又不是……不是劉翔,這不是要命嘛」還沒跑多久,李立就氣喘吁吁的嚷道。
語鳶聞言也氣喘吁吁的回道:「你嚷個屁呀,老娘肚子裡面還有一個呢,丫的,兩個人跑的累死啦」
「你的孩子都還沒成型好吧?」李立白了她一眼。
「什麼啊,沒成型也是個孩子好不好,切」
「站住」就在兩人氣喘吁吁的對話之時,這些土匪就已經超過了他們,並且在他們之前攔住了他們。
兩人忙停住了奔跑,轉身想往後面跑,誰知後面也來了好幾個傢伙,並且,他們手裡紛紛搖晃手中的長刀笑的有些陰森。
「好玩嗎?」語鳶一邊緊張的看著這些不友善的傢伙,一邊詢問李立。
「不好玩……」李立看向他們臉上的刀疤,又看向他們手中的長刀,只能撇嘴說道。
「趕緊交出錢,可以饒你們一命」頭戴黑巾的傢伙晃了晃手中的刀說道。
語鳶看向他撇嘴說道:「我們真的沒錢,錢都在那個馬車上面,你去馬車上面拿好吧」語鳶忙把責任撇向了楚灝,這些傢伙雖然很想去看看馬車上面究竟有什麼寶貝,但又介於楚灝身上所發出的陰氣,他們多少都有些顧忌有些害怕。
「老大咋辦?」獨眼龍詢問道。
「既然沒錢,就殺了他們」頭戴黑巾的傢伙直接下令說道。
「咦?這台詞不對啊,不是該說女的留下,男的殺了嗎?」李立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居然疑惑的問出了這個問題,這不該呀,怎麼不按電視小說上面來呢?!
「殺」獨眼龍大喝一聲,十幾個傢伙就要往前衝去,就在這緊急的一刻,突然刮起了一陣旋風,捲起地上的沙塵,眾人全部閉起了眼睛,幾秒後,風停了下來,語鳶再次看向了這群土匪,頓時眼睛瞪的好大,手也顫抖的指向他們的老大說道:「你……你……」
「你……你……你……」語鳶結結巴巴的指向這群土匪的匪大驚訝的說不出了話,只覺得一切太過於巧合,巧合的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因為這個劫匪實在是太熟悉了。
頭戴黑巾的匪大見她如此詫異的看向自己,於是蹙眉看向周圍的兄弟,獨眼龍見狀忙說道:「大哥,你的黑巾黑巾掉了……」他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光頭說道。
匪大聞言忙摸了摸頭這才發現黑巾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而他那光溜溜的大頭正被微風輕輕吹拂著,而他也立刻感覺到了絲絲涼意。
「光頭,語鳶這個劫匪居然是光頭哎,你看看像不像成佩斯?」李立立刻一驚一乍的說道。
語鳶聞言忙呵斥他一下,「閉嘴啦,你找抽啊」這傢伙知不知道現在很危險,還這樣一驚一乍,他以為自己武功蓋世還是怎樣?!
李立聞言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了。
「光頭如何?光頭就不能做土匪了嗎?」光頭老大非常不悅的瞪著他們。
「就是,看什麼看,沒見過土匪是光頭嗎?」獨眼龍忙拍馬屁的說道。
「閉嘴,老子讓你說了嗎?」光頭怒氣的伸手在獨眼龍的頭上使勁的一敲,獨眼龍立刻發出哎呦的疼痛呻吟聲。
這時光頭眼見黑巾掉了,也不再掩飾,他輕咳一聲說道:「我告訴你們,今天你們沒錢下場只有一個字」他露出有些灰色的牙齒冷冷的笑了笑,這樣的笑容跟他那光滑而又圓溜溜的頭頂成了一道別樣的風景線。
他的兄弟們聽聞全部跑了過來把他們給圍住了,大家手中拿著長長的刀,眼裡露出凶狠的光芒,這樣的光芒都可以把他們給射穿了,李立見狀不禁往語鳶身邊再次挪了挪,並嚥了嚥口水苦澀的笑了笑問道:「按照穿越定律咱們……不會掛吧?」
語鳶看向眾人的長刀深吸一口氣,沒有回復李立的話而是直接看向光頭老大高聲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做土匪沒錢劫的痛苦」語畢還非常重重的點點頭,眼神誠懇的看向他,而她如此誠懇的眼神倒是讓這些土匪們都楞了一下,她知道?她究竟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光頭看向她如此誠懇的眼神不禁疑惑的問道。
「我知道做土匪的難處,你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啊,我也知道你的髮絲也是因為天天操心所以才會光榮的下崗了」她深吸一口氣表現出非常悲慼的模樣。
「那是,大家都以為我們做土匪是那麼霸道,是那麼坑人,可是我們也是無奈啊,這是我們的飯碗啊」光頭被說到了痛處既然輕歎一聲忍不住說道。
「是啊,我能體會的,上次我就遇到了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土匪,他呢頭頂上面是跟你的頭頂是一樣,不過兩邊卻有些頭髮,他也說做土匪辛酸啊」語鳶咂嘴說道,俗話說要想跟人套近乎就要說出他們有興趣的話題,這她開口說土匪了想必土匪跟土匪之間應該有話題說吧!
「什麼?你說什麼?」光頭匪大聞言忙激動的再次嚷道。
語鳶楞了一下,怎麼了?她說了什麼他如此激動?!
「語鳶他耳朵好像不太好使,他讓你在重複一遍」李立忙拽著她的袖子扯了扯說道。
「我……我說做土匪很辛酸啊」語鳶鎮了一下說道,下一秒,她忙思索自己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嗎?
「不對,不是這一句,是下面一句」光頭匪大忙糾正的說道。
語鳶見他如此急切的眼神頓了頓說道:「我遇到一個跟你一樣的土匪啊」這話有什麼不對勁嗎?
「在往下面一句」匪大顯然是急了,他說話的語調都開始著急起來。
「呃……」語鳶一時著急有點沒明白他說的究竟是哪一句,可是眼見他一步步逼近自己,她想了想立刻說道:「遇到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土匪,他的頭也是禿的,只是在中間禿的」
「哎呀娘呀,他是我大哥啊,一圈啊」匪大忙說道,下一秒,來到語鳶面前著急的詢問:「我大哥人呢?我娘說他出去一趟就沒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