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奸計
「我知道你擔心,但是你不能像無頭蒼蠅去找,這樣好了,我們三個分頭去找,這個」他忙從腰間拿出三個紙鶴分別遞給了楚灝以及鬼夕,「找到語鳶用火把這個燃燒,我們便會趕過來」
楚灝聞言接過紙鶴便衝了出去,鬼夕見狀說道:「我替我娘子謝謝你」下一秒他也出去尋找了,而鳳離歌看了看周圍想在這裡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半個時辰之後
醒來的佩提提只感覺渾身冰冷,下一秒低頭看向自己,而她全身光溜溜的,接著她便聽到了熙熙攘攘的說話聲,下一秒,她忙坐直了起來,而她周圍已經圍繞了太多的僕女,她們看向她不敢說話,但卻依舊指指點點。
隨著她們的目光看去,她的身上有著三個大字,『勿靠近』而她身邊還有一張白紙,上面的內容就是說她自己多麼不自重,多麼下流,多麼淫蕩。
「谷主……你的頭髮……你的眉毛……」其中一個撞著膽子弱弱的指了指她的頭髮,眾僕女全部忍住笑意的看向她,但又不敢發作。
頭髮?眉毛?
佩提提聞言忙伸手摸了摸頭髮,又摸了摸眉毛,就連她以引為豪的睫毛也全部沒有了。
「啊」接著便聽到了她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沒錯,她的頭髮,眉毛以及睫毛已經全部被楚灝用青龍刀給削光了,此刻正是一個光溜溜的頭頂,眉毛,睫毛都沒有。
「啊」佩提提的雙手狠狠的插進了泥土裡面,恨,無盡的恨,這是她最珍惜的長髮,最珍惜的睫毛,現在全部變得光禿禿的,她恨好恨好恨!!!
僕女們見到她如此怒氣的表情全部嚇的跑開了。
{妹妹你冷靜點}察覺到她強大的憤怒感,她身體裡面的聲音忙勸說道。
「我說過,惹的我,必死無疑」她的雙手用力的往泥土裡面插去,眼睛瞬間通紅,她不漂亮了?她變成了光頭?這樣的代價,她一定要讓他們加倍奉還!
{妹妹你冷靜點,頭髮可以長的,他們不是省油的燈,咱們別惹了,讓他們趕緊走吧}似乎察覺到他們的不簡單,身體裡的哥哥不希望她出事忙再次說道。
佩提提站起身來聲音非常冰冷,「你不是說愛我嗎?那麼,讓你的力量與我一起去報復他們,只要可以毀掉他們,即使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妹妹……}
「你要是在唧唧歪歪的,我就直接破腹掏出你的心肝還給你」她怨氣的說道。
聽到她如此大的怒氣,她身體裡面的哥哥再也不敢說話了,只要她想做什麼,他就幫助她做什麼。
佩提提光著身子往回走動,眼裡除了冰冷還是冰冷,代價,她定要他們付出所有的代價,哪怕全體覆沒也在所不惜!
火焰谷的隱蔽一處
洞口裡面的石床上面,一個嬌美的女子睫毛微微的動了動,接著眉頭微微蹙起,看樣子似乎有些不舒服,沒過幾秒鐘,躺在石床上面的女子慢慢的睜開了眼眸。
「這是哪裡?」還未坐起的她,直接不解的問道。
「這是火焰洞」一聲渾厚的聲音慢悠悠的說道。
語鳶聞言忙驚恐的坐起身來,接著看向說話的人,而這個人卻是背對著她的,「你是誰?」就在她的問題剛剛落下,這個背對著他的男人突然轉身看向了她。
「你是?」語鳶倒吸一口氣,怎麼會是他?
「別來無恙啊」鬼王雙手抱臂看著她笑了笑,雖說是在笑,但是這種笑容卻有些諷刺。
「你是剛剛在背後打昏我的?」
鬼王點點頭,微微一笑,似乎在說,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你把我帶來想做什麼?你有什麼企圖?」怒瞪這個變態,她的心裡有著隱約的不安。
「企圖?呵呵,你在說笑嗎?你說夫君對待娘子要幹什麼呢?就算是要幹什麼,可又有何不可?」鬼王冷冷一笑,對她的問題有些可笑。
「你……你真無恥」此刻的她面對這個畫皮的傢伙,心裡的噁心感不由而生,想到他下面的容顏,她就覺得噁心不已。
「無恥?你可是答應嫁給我的,現在我只是想要享受夫君該享受的權利罷了」語畢,冷冷一笑。
「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自殺」語鳶忙說道,雙手緊緊的護著胸前的衣服,該死的,這群蠢女人給她換上了三點式,這樣的衣服只要一扯就會全部掉下,該死!
鬼王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自殺?無所謂啊,你死了,屍體一樣可以幫我解決生理需要的」他笑了笑說道。
「什麼?」語鳶聽聞他這樣說,頓時驚訝住了,這個該死的變態居然想奸屍?天啊,想到這裡,她的雞皮疙瘩全部都掉落一地,身子也不知不覺的往後退去,對他的驚恐感越發強烈。
見到她這樣的模樣,鬼王笑的更是得意,接著他單手托著下巴說道:「嗯,我想想,浮雲娘子長的如此標誌不如這樣好了,你若是自殺了,我就把你帶回鬼域,這樣,我每天晚上都可以與你魚水之歡了,你說呢?對你屍體的安排,你比較滿意吧?」語畢,他的眼眸閃爍嗜血的光芒。
「你……你瘋了,你簡直就不是人」語鳶一步步的退後,直至身子抵到牆壁的時候她才正眼看了他一下,而心裡卻害怕不已,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變態呢?
「你怕什麼?不過,你若是不想自殺的話,我倒是可以憐香惜玉的好好疼愛你」他一步步的朝她走去。
語鳶忙伸出胳膊說道:「停,不准靠近」
鬼王笑了笑,俯著身子把俊臉往她面前伸了伸,接著一把抓著她的手。
「你幹什麼?你放開」語鳶見狀奮力的想掙脫他的鉗固,可啟耐他的手抓的太緊,下一秒,他突然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唇邊深深的吻了一下,「嗯,香啊」那表情極其猥瑣。
語鳶見狀忙嚷道「走開,走開」
鬼王不但不走開,還突然把她的袖子給掄了起來,當見到她的守宮砂消失的那一刻,他的怒氣油然而升,「說,你給了誰?」他的語氣突然間變的非常冰冷,冷的要把人給凍死。
語鳶驚恐的對上他開始蠕動的皮膚,這樣的情景就跟蛆在廁所裡面一樣,語鳶見狀心裡的噁心讓她作惡。
「說」他狠狠的拽著她的手腕,他的力氣是那麼大,大的像要折斷她的手腕一樣。
「痛,好痛啊,你放開我,你弄痛我了」語鳶忙用另一隻手去掰他的手,好痛,這個傢伙簡直就是一個神經病。
鬼王見狀恨恨的把她的手一甩,動作非常大,大的讓語鳶往一邊栽去。
「是楚灝那個混蛋嗎?」鬼王的聲音再次幽幽的飄了過來。
語鳶坐直身子看向他問道:「你究竟跟他有怎樣的仇恨?你們認識對不對?」
鬼王盯著她問道:「我問是楚灝嗎?」
「是」語鳶理直氣壯的說道。
「心甘情願?被迫?強暴?」鬼王再次詢問。
「我不想回答」語鳶瞪著他不悅的說道,這個傢伙有病嗎?她做什麼事情,有必要跟他解釋嗎?
鬼王見她愛理不理的模樣,氣的捏著她的下巴怒道:「心甘情願?被迫?強暴?」他的力氣很大,就這幾秒語鳶就感覺自己的下巴要被他給捏掉了,而他的臉上突然『噠』的一聲,有一塊皮掉在了她的臉上,頓時語鳶驚的渾身冒汗忙說道:「心甘情願,是我心甘情願的」語畢,她忙推開他的手,不願在與他糾纏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