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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六章 途遇森蚺 文 / 穿靴子的加菲

    第六十六章途遇森蚺

    「你就這麼想死嗎?」不跳字。一道陰冷嗓音在山洞外幽幽響起。舒榒駑襻

    那聲音暗啞,陰寒,彷彿來自地獄最深處,讓聽者連血液都忍不住顫抖。

    啪嗒一聲,歐陽桐一驚,手上的瓷瓶沒抓穩,碎了一地,她警覺地轉頭,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人,可是見一次,她心中的懼意便增加一次,若不是想得到翎墨,她如何也不會與這樣的人做交易的。

    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異樣,歐陽桐避開那人的眼睛,竭力使自己的聲音鎮定,歐陽桐道:「你不是說有一半的可能會讓他受我控制的嗎?」不跳字。

    「難道你不想要十分的把握嗎?」不跳字。那人反問。

    歐陽桐詫異地抬頭,眼中帶著驚喜,她顫抖地說道:「你,你有辦法讓他被毒霧控制嗎?」不跳字。

    在無人看到的角落,那人異色瞳眸中閃著厭惡,他點點頭,陰狠地說道:「帶上他,跟我走。」

    說完,那人身影一個漂移,已經閃出了很遠。

    歐陽桐見過不少武功高強之人,可是像這麼鬼魅的還是頭一個,若是翎墨像是天上謫仙,那麼這人便是地獄幽靈,讓人不寒而慄。

    壓下心中的戰慄,歐陽桐抱起翎墨,一個閃身跟了上去。

    離歌一行人已經在翼望山上轉悠三日了,遇到了野獸,經歷了瘴氣,驚擾過毒蜂,可是就是沒見過一個人。

    第四日正午,無論身心,離歌已經精疲力竭了。

    找到一處水源,看著水中那張毫無血色的臉,離歌怔忪,已經這麼久了,墨會發生什麼事,墨一個人會害怕嗎?

    鞠了一把水,離歌想要洗把臉,突然,水中出現一道人影,離歌驚喜地轉頭:「墨?」

    「你就這麼想他嗎?」不跳字。一道滿含酸澀的聲音回道。

    潑掉手中的水,離歌失望地自語道:「原來是你。」

    那人眼中的痛意漸增,他盡量控制住音量:「你就這麼不願意見到我?」

    因為長時間見不到翎墨,離歌的耐性已經用盡,她再不是無害的小白兔了,離歌不耐煩地說:「我跟你又不熟,無所謂願不願意。」

    「翎墨就那麼好?讓你可以不顧危險一路追到這裡,他何德何能,竟能得到一個如此傾心相待的人。」來人似羨似歎地說道。

    「墨當然好,能遇到墨是我的運氣,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若是我還聽到你如此詆毀墨,休怪我不客氣。」朝思暮想的墨不再跟前,卻有人在她面前說墨的不是,這如何不讓離歌生氣。

    離歌眼神冰冷,原本單純的眼眸已經被清冷所代替,不復以往的純真,卻自有一番清寒絕美,那人語氣難掩詫異:「你變了。」

    除了墨,離歌不願意跟任何人討論自己,所以,她沒好氣地說道:「我變不變好像跟烈太子沒有任何關係吧?不少字」

    沒錯,來人正是剛養好傷的臨均太子秦烈。

    若說原本她是聖潔的百合,那麼現在的離歌就是帶刺玫瑰,即使被刺得渾身是傷,還是有人不顧危險的想要接近,秦烈便是其中之最。

    原本養傷的他在幾日前得到消息,翎墨失蹤,這對於他來說不可謂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

    開始,他的確很慶幸,沒了翎墨,這天和大陸便沒人能與他爭鋒,少了翎墨,他得到離歌的機會又增大了很多。

    可是,欣喜之餘,這女子的模樣總是在他腦中閃爍,想到這女子該有多著急,秦烈就再也笑不出來,他不顧還未痊癒的身體,不顧屬下的阻攔,便迫不及待地往朝鳳趕來,一路上,他快馬加鞭,腦中不斷迴響屬下打探的消息,想像著女子梨花帶淚的絕美臉龐,秦烈心底一片焦急。

    他冒著暗樁被發現的危險,讓潛伏在朝鳳多年的屬下打探跟蹤離歌,秦烈跑死了三匹馬,四日來只吃了一頓乾糧,這才終於找到離歌。

    秦烈萬萬沒想到離歌見自己的第一面就是如此不耐煩,這讓他本來興奮躍雀的心像是被一桶冰水澆灌下來,瞬間冷卻,秦烈血紅的眼眸被痛苦覆蓋,他用僅能讓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有你如此為他,即使死,他也是幸福的。」

    「你在說什麼?」沒聽清秦烈的話,離歌皺著眉問。

    「沒什麼,我只是想說你們這一路必將萬分艱難,再看看你們這幾人,除了陳思,其他的都是半點修為都沒有的,就憑你們這一行人,即使找到他,又如何能救出翎墨。」秦烈眼眸一轉,說出實情。

    秦烈的話是離歌一直不願面對的,她的身手只能算是三腳貓,冰魂跟翎侗更別說了,即使是陳思,也無法跟現在的歐陽桐相比。

    不過,聽出了秦烈話裡的起伏,離歌問:「你到底要說什麼?」

    跟聰明的人說話果然省事,秦烈一掃剛剛的頹然,笑道:「我只是想跟你們一起。」

    離歌懷疑地看著秦烈,這人一直跟墨敵對,可以說是墨最大的敵人,現在墨陷入絕境,他會這麼好心過來幫自己跟墨?

    無視離歌懷疑的眼神,對於聰明人來說,那些彎彎繞繞都是沒用的,秦烈坦然說道:「你可知道我看上你了?」

    「那跟我沒有關係,我眼中,心中只有墨,你做的一切都將是白費。」離歌打斷他的話。

    對於不喜歡的人,離歌知道不能給他任何希望,這是對三個人負責。

    離歌越是這樣,秦烈的心越是不可抑制的加速跳動,果然是自己看上的女子,面對如此誘惑,卻能斷然拒絕。

    「你可以拒絕接受我,但是你拒絕不了我喜歡你這件事。」秦烈同樣也有自己的堅持。

    他就是這樣的人,在確定自己喜歡上離歌之後,他便以得到她為最終目標,而此刻就是自己展現魅力的時候。

    像墨跟秦烈這種人,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即使自己不願意,也阻止不了秦烈想要做的事,所以,離歌沒好氣地說道:「想跟你就跟吧。」

    話落,也不再看秦烈一眼,她往回走。

    出去的時候是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跟來了一個尾巴,這讓陳思神經一個緊繃,他趕緊起身,擋在離歌跟秦烈之間,緊緊盯著這個足以跟自家王爺相比擬的人。

    秦烈絲毫沒將陳思的威脅放在眼裡,他輕鬆地朝離歌不遠處的一處空地上坐下來,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離歌的身上。

    「不知烈太子此次來所為何物?」陳思警惕地問。

    秦烈對離歌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為了青翼王妃。」秦烈一點都不覺得挖人牆角的事有多無恥。

    「那就要讓烈太子失望了,我家王爺跟王妃是情比金堅,任何人都破壞不了的。」陳思驕傲地說道。

    秦烈挑眉,本來他並不屑跟這些人說話,不過,這句話卻讓他來了興致,秦烈嘴角一扯,順著陳思的話說道:「既然他們情比金堅,那本殿破不破壞又有何妨?」

    陳思這是擺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離歌暗歎一口氣,能與墨相抗衡的人又如何是陳思能對付的了的,離歌對陳思道:「烈太子不過是順路。」

    「我不是順路,我是特意趕來的。」對於離歌的話,秦烈不贊同,他毫不隱瞞自己的目的。

    陳思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離歌手一揮,阻止了他的話。

    陳思憤憤地看了一眼秦烈,不情願地閉了口。

    轟隆隆,轟隆隆。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山本地裂的轟隆隆悶響使得,整個翼望山似乎都在搖晃,幾人所坐的地方同樣不穩。

    「不好,地動了。」翎侗本來在睡覺,地動山搖後,他一個機靈,跳了起來,大聲喊道。

    離歌皺眉,這不是地震。

    秦烈同樣眼眸轉動,朝遠處那座翼望山望去,否認道:「這不是地動,而是有人在毀山。」

    聽到秦烈的話,離歌心臟一個繃緊,她跳了起來就往翼望山的方向跑去:「一定是墨,墨醒了。」

    後面的眾人來不及阻止,只好都跟著往翼望山方向跑去。

    轟隆隆,轟隆隆,地動山搖,叢林深處的野獸也嘶吼著四處逃散,樹梢上飛禽扇扇翅膀,嘩啦啦往天空飛去。

    半晌,整座翼望山還是搖晃的厲害,離歌好幾次差點摔倒,這麼遠的地方都能感覺到那人的怒氣,可見墨有多難過。

    此刻的離歌恨不得自己能長著翅膀,飛到翎墨的身邊,為他撫平心中的怒火。

    越往裡面跑,被驚擾的野獸越是多,當看到一個女子過來時,野獸眼中閃爍著殘忍,可是後面陸陸續續又上來很多人,那些野獸也膽怯了,它們小心地退後,前爪微彎,後蹄繃緊,呈攻擊姿勢。

    吼吼吼,野獸發出危險的吼聲,脊背上的毛直直地豎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越跑越近的一行人。

    好幾次,幾隻體型巨大的老虎想要攻擊離歌,卻被趕上來的秦烈一個凶狠的眼神嚇退,不敢再有所動作。

    還有很很多被驚擾到的毒蜂試圖往這一行人身上蟄去,這些毒蜂雖然不能置人於死地,叮在人身上卻是疼痛難忍的。

    嗡嗡嗡,離歌一腳踩死了那只蜂王。

    這一腳徹底激怒了工蜂,它們嗡嗡地朝眾人露出來的皮膚上蟄去,一時間,野獸們紛紛躲藏,這些毒蜂可是不要命了的見著活的東西就叮,只有離歌這一行人不退反進,那些毒蜂逮准了這些人,一窩蜂地就朝這幾人衝來。

    嗡嗡嗡,嗡嗡嗡,成千上萬隻毒蜂就有成千上萬跟毒刺,若是全部用在這幾人身上,即使他們百毒不侵,到時也是不死即傷。

    即使是離歌,也不得不停下腳步,小心地躲避著瘋狂飛來的毒蜂。

    身後眾人心中也暗暗叫遭,。各各都準備好手中的武器,打算來個你死我活,他們這裡有婦孺,是怎麼也跑不過有著雙翅的毒蜂的。

    即使是秦烈,也不禁皺眉,若是少了還好,但是前方是黑壓壓的一片,所謂雙拳難敵四手,護頭救護不了尾,不用想,他只要護著前面的女子就行,打定主意,秦烈就朝離歌靠近,打算只不讓毒蜂蜇到她就行。

    看到秦烈靠近,離歌一個閃身,後退一大步,除了墨,她不想跟任何男子靠的近,離歌一邊吩咐陳思:「陳思,照顧好魂兒。」

    「王爺,可是你……」陳思不贊同地皺眉。

    在他眼中,任何人的安慰都沒有王妃重要。

    「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離歌沒時間解釋,加重音量吩咐道。

    現在即使再不願意,陳思也只能聽從離歌的話,不過,答應離歌之後,他深深看了一眼秦烈,發現秦烈的眼睛沒有離開過自家王妃,即使對不起王爺,他現在也不能阻止。

    雖然面上沒有絲毫退卻,可是離歌心底明白她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鎮靜,壓下心中的擔憂,她還不能出事,墨還在等著她。

    離歌掃視一圈還在源源不斷往這邊飛的毒蜂,深吸一口氣,默念心中的口訣。

    師傅曾告訴過她,這御獸術只有千軍一發之際才能用,平時最好別拿出來,畢竟這種事是違背常理的,會引起喧嘩的。

    閉上眼睛,離歌忘記了週遭的一切,沉靜在自己的思緒裡,師傅還說過心誠則靈,要誠心,自然就會成功。

    圍繞在她週遭的毒蜂大都被秦烈擊退,少數想要咬上離歌的又被秦烈伸出自己的胳膊當了下去,所以,被秦烈擋在中間的離歌身上毫髮無傷,而顧不得自己的秦烈身上,臉上已經腫起來多處了。

    離歌心中念著口訣。沒用多久,本來還蜂擁而上的毒蜂揮動的翅膀開始緩慢下來,嗡嗡聲越來越弱,有的甚至已經停止了飛行,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有一就有二,很快,大部分毒蜂已經一動不動躺在了地上,直到沒在聽到嗡嗡聲,離歌這才睜開眼睛,入目的就是地上厚厚一層的黑白相間毒蜂。

    「你……」離她最近的秦烈睜大了血紅的雙眸瞪著她。

    她到底是何人,竟然能驅動毒蜂,這可是自己從未聽聞過的事,不知道翎墨是否清楚自己的王妃還有這種技能。

    看來,翎墨真是撿到寶了。

    陳思同樣驚奇的大叫:「王妃,您厲害。」

    收斂了心思,離歌擦了一下額見的汗,這種御獸術是很費心力的,每用一次,她都得休息好久,而且近期內不能重複使用,這也是為什麼師傅告誡她萬不可常用的原因。

    離歌的臉色更見蒼白,她虛弱的扯了扯嘴角,說道:「我們走吧。」

    不知何時,遠處的地動山搖已經停止,也就是說墨現在不是累了,就是已經被人控制住了,無論是什麼情況,都不是她樂見的。

    說完,帶頭轉身,打算接著往翼望山跑去。

    剛抬腳,離歌只覺得眼前一黑,腳下更是一個踉蹌,人已經控制不住就往地上摔去。

    「小心。」一直注意著她臉色的秦烈手一伸,接住了離歌倒下的身體。

    秦烈眼中帶著焦急,也顧不得離歌的掙扎,就執起她的手腕,開始把脈。

    反覆把脈很久,秦烈緊皺的眉頭才舒展開來,他舒了一口氣,對離歌說道:「還好,沒事。」

    推開秦烈,離歌站的遠些,疏離地說道:「我本來就沒事。」

    離歌的身體她自己清楚,不過是因為這幾日沒有吃什麼東西,又焦心,加上剛剛用了御獸術,一時脫力了而已。

    離歌的疏離讓秦烈紅眸,他收回手,克制住想要扶著她的渴望。

    「走吧。」不再看眾人擔憂的眼神,離歌往前走。

    即使再想勸說,看她堅決的模樣,眾人也只能跟上,只不過,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慢下了腳步,希望這樣離歌也能叫匆忙的步伐緩下來。

    吱吱吱,眾人腳步慢下來的同時,小黑跟小銀的腳步卻加快了。

    它們是幾步趕上了離歌,精靈貂站在小銀身上吱吱直叫喚,離歌側目,看明白了小黑的意思,搖搖頭去,輕聲說道:「不用了。」

    小黑不理會離歌,讓小銀擋在她前面,不讓她再走,一手指著小銀的背,吱吱的跳。

    知道它們是為自己好,離歌笑著歎了口氣,點點頭,也罷,自己是真的累了,休息一會兒也好。

    小銀雖然沒有墨變成的狼強壯,不過也是一般狼無法比擬的,所以,離歌跳了上去了後,小銀的步伐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

    就這樣,小銀背著離歌,離歌肩上站著小黑,這一人兩獸領頭走。

    身後的人已經呆了,這兩獸如此通人性?

    就連秦烈也側目,他養過不少的飛禽走獸,每一隻都很聽話,但是像這隻狼跟小貂這樣心疼主子的他還沒遇到過。

    有這樣的主子,這樣的寵物,即使自己的修為無人能敵,秦烈還是覺得現在的自己的一無是處。

    暗自唾棄了一番,秦烈跟了上去。

    陳思抱著小冰魂也跟了上去。

    至於走在最後的翎侗,他頂著滿頭的包,此刻是萬分的後悔,他真不該為了一時的好奇就跟這些個不要命的人過來。

    真是好奇害死貓啊。

    越往裡走,草木越深,霧氣也越濃,瘴氣讓幾人呼吸漸漸困難,不過這種瘴氣卻不會致命,但是光頭暈眼花也是難受,離歌朝精靈貂問:「小黑,哪個方向能最近的到達那座翼望山?」

    順著離歌手指的方向,小黑笑的眼睛一瞇,它鼻子嗅了嗅,然後拍了拍小銀的頭,小爪子往右面一指。

    小銀也不反對,對於精靈貂的嗅覺,大家都深有感觸。

    抹著汗又走了很久,當看到眼前的那一條流淌洶湧的大河時,不約而同地怒瞪著小黑。

    小黑也委屈啊,它只是負責指著最近的那條路,主人也沒說不要有河啊。

    眾人怒視它最為關鍵的原因還不是那條洶湧的大河,因為河中央有一條鐵索,走過這條鐵索,眾人便能安然過河。

    若是沒有擋住鐵索的那條森蚺的話,大家還是很感激小黑的。

    森蚺,是一種專門生活在叢林最深處的一種蟒蛇,這種森蚺比一般蟒蛇還要大,甚至更粗。

    據離歌所知,森蚺可以一口吞下一隻鱷魚,這足以說明這種東西的兇猛。

    離歌目測了一下這條森蚺,它直徑起碼有一米,更別提長度了,它捲縮著身體,倒立的三角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前面的五人兩獸,冰冷的眸中滿是蔑視。

    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他們都沒進過這叢林深處,對這種東西也很陌生,但光看這蟒蛇週遭的寸草不生,眾人也明白這蟒蛇不僅僅是強大了,它還有毒。

    「本殿看我們不如,不如回去吧?不少字」走在最後的翎侗再也受不了這麼驚險刺激的事情了,他顫抖著朝眾人建議。

    可是沒人理會他的話,回答他的是想陳思的一個白眼,陳思沒好氣的建議道:「太子殿下若是害怕的話大可以先回去。」

    一個大男人,臉婦孺跟獸類都不如,真是丟男人的臉。

    儘管心底害怕的要命,可是要是一個人回去,那不是更危險,所以,翎侗扯著脖子喊道:「本殿哪裡怕了,本殿不過是擔心你們倒是全被那大蛇吃掉了。」

    「你若是再大聲說話,本殿敢保證你將會是那蟒蛇口腹中的第一道食物。」秦烈看到因為翎侗的喊叫顯得躁動的巨蟒冷聲說道。

    儘管再不願意,翎侗也蒼白了臉住了口,這秦烈的狠辣天和大陸誰人不知,別說他是陳朝鳳太子,就是他是朝鳳皇帝,在這不見人氣的叢林裡,秦烈說弄死自己就能弄死自己。

    離歌端詳著一動不動的森蚺,它的蛇信子足足有四十厘米左右,而且蛇信子是黑色的,這足以見這森蚺的毒性有多強,連見著毒就興奮的小黑都縮著腦袋,不敢看那森蚺。

    「你若與它對抗,獲勝的把握有多少?」離歌轉問秦烈。

    只要不傷及他性命,為了墨,離歌不在意利用一下秦烈。

    秦烈想了片刻,這才搖搖頭,道:「看這架勢,我只有兩成把我。」

    離歌搖頭,雖說秦烈願意被自己利用,可是若涉及生命,即使再沒心,離歌也會良心不安,她看到就要上去一試的秦烈道:「你不要上去。」

    只有兩成把握,那無疑是上去送死。

    「你可有什麼好辦法?」

    離歌剛想搖頭,突然,她想到了什麼,璀璨一笑,這笑容,猶如撥開陰雲見到明月般,秦烈看著那燦爛笑容,一時怔忪。

    離歌倒是沒在意秦烈的異樣,她笑問秦烈:「那你可知道這森蚺最怕的是什麼?」

    「這我知道,蟒蛇最怕鷹。」還不等秦烈回答,翎侗急著搶答道。

    離歌搖頭。

    「蟒蛇怕火。」陳思接著回道。

    離歌還是搖頭。

    「雄黃。」秦烈見離歌一直搖頭,接著說道。

    離歌還是搖頭,跟眾人說道:「森蚺是巨型蟒累,這些東西已經威脅不到它了,但是有一樣是所有蛇都怕的,那就是天氣。」

    看到眾人恍然大悟的表情,離歌接著說道:「你們都改知道天氣一冷的話,所有蛇類都要冬眠,那時候,便是任人宰殺的時候了。」

    離歌的話讓眾人一致贊同,點頭之餘除了翎侗跟冰魂之外都想明白了。

    離歌,秦烈,陳思的眼中帶著期盼地看著陳思懷中還在睡覺的小冰魂。

    可能是眾人的眼神太熱切了,睡夢中的小冰魂一個機靈,硬生生的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迷茫這看著大家,天真的聲音問:「怎麼了?姨姨,我們找到人了嗎?爹爹的毒可以解了嗎?」不跳字。

    小冰魂的聲音軟軟的,帶著為完全清醒時的糯糯,在配上那精緻的小臉,這讓三位成人頓時一陣羞愧。

    冰魂說到底也不過是個孩童,且不說他的冰凍能力在這裡有沒有用,就說見著那條蟒蛇,一般的孩子肯定得嚇哭。

    「姨姨,你們怎麼了?」小冰魂眼睛終於清明了,他問臉色都不對的離歌。

    他不過是個孩子,即使那蟒蛇很厲害,她也不能讓小冰魂陷入危險。離歌在心底說服自己。

    可是,墨怎麼辦?多拖下去一刻,離歌覺得她與翎墨又遠了一些。

    「魂兒,你那冰凍的能力在這裡還有用嗎?」不跳字。離歌問。

    冰魂搖搖頭,說道:「我沒有出過離魂山,沒有在別的山上用過,不知道。」

    「那魂兒在王府洗澡的時候,澡盆裡的水會結冰嗎?」不跳字。離歌又問。

    自從來到王府,冰魂的一切都是簡洛跟東方及在打點的,所以,具體情況她也不明白,思及此,離歌覺得很是愧對這孩子,小冰魂叫自己娘親的時候,墨不願意,她便不讓小冰魂叫,在王府的時候,她的時間都給了墨,對小冰魂都不怎麼上心,現在卻要他對付成人都對付不了的森蚺,離歌還在猶豫。

    「王妃不用擔心,屬下會抱著小冰魂一起下去的,不會讓那巨蟒傷了他的。」看到了離歌眼中的愧疚,陳思說道。

    只能這樣了,現在即使要回去,那條已經躁動不安的森蚺也不會同意的。

    離歌走到小冰魂面前,摸著他柔軟的小臉,對冰魂小聲解釋道:「魂兒,你想要爹爹的解藥是嗎?」不跳字。

    看到小冰魂點頭。離歌這才接著說道:「可是我們前面有一條大河,還有一條巨蟒,我們都不是那條蟒蛇的對手,所以,姨姨想要小冰魂將那條蟒蛇凍僵,可以嗎?」不跳字。

    順著離歌的手,冰魂看到那條巨蟒,它倒是沒表現有多怕,冰魂點點頭:「那我去把它凍僵。」

    冰魂說完,就要跳下陳思的懷抱,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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