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寅初和南溪,陸晴天激動地差點叫起來,但是因為怕驚擾了樓下的人,立馬直覺的用雙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矜持而傲慢的就朝著兩個人走過來!
南溪&陸寅初:「……」
陸晴天終於「挪」到兩個人面前了,烏黑的大眼睛朝著走廊處望了又望,確定沒有人之後,方才放下了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哥,小嫂子,你們終於來了,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再不來我就要瘋了,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姨·媽·血你們知道嗎!!!」
南溪&陸寅初:「……」
……
三個人一起去了李渭歡先前休息的房間,此時此刻,房間裡沒有人,床鋪和床單都收拾的很乾淨,被子也疊的整整齊齊,沒有異味……看不出什麼異常!
兩個人轉頭看向陸晴天的時候,陸晴天立馬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噓,你們淡定一會,我去拿證據!」
南溪&陸寅初:「……」
而陸晴天身子一轉,已經鬼鬼祟祟的就朝著浴室方向走去了,也不知道要去幹什麼!
過了一會兒,陸晴天出來了,手裡端著一個盆,盆裡面,是一個白色的床單……
「哥,先前吧,我跟大侄女還有慕慕他們在後院玩,拍照啊,然後我手機沒電了上來找數據線充電,我在我的房間翻來翻去沒找到,於是我就開始回想我昨晚……」
「說重點!」陸寅初不耐煩的打斷她!
陸晴天「哦」了一聲,「重點就是在我的房間沒找到,我想起來我有時候也在大侄子的房間寫作業的,以為落在這裡了,就來找,結果我就在浴室裡發現了這個……」
「這個?」
「這個啊……」
陸晴天加重了語氣,將手中的床單一抖,床單是白色,本身就很整潔乾淨,所以那上面若是有痕跡,自然而然的也就明顯了!
南溪和陸寅初看到,床單上,有一抹紅色,是血……
「哥,先前在這個房間呆著的人,就只有大侄子和離姐姐吧……」
「……」
南溪沉默不語,陸寅初暗自凝眉!
「哥,現在怎麼辦啊!」
陸晴天眨著眼睛問道,只等著她哥哥發送命令!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此時此刻的情況然挺緊張的,但想到和哥哥嫂子有了個共同的秘密,陸晴天心裡就好興奮啊喂~~o(≧v≦)o~~
終於,在陸晴天的期盼下,陸寅初終於開口了,他看向陸晴天,神色微微凝重,「晴天,不過是床單上染了一點血,你的小腦袋瓜子胡思亂想什麼?」
陸晴天:「……(☉o☉)!!!」
陸寅初:「……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從哪兒學來的?在學校裡有沒有認真讀書?你還想不想學好了!嗯?」
陸晴天聽著,有些不服氣了,「哥,你別當我是小孩子,我已經十七歲了,即將成年。該懂的東西我都在慢慢的懂,你思想別那麼封建好不好!再說,你不能用你的十七歲來衡量我,我和你不一樣,我比你前衛多了……」
陸寅初:「……」
……
南溪眼波閃著,其實有些不可置信!
但是若是李渭歡和離熒沒有發生什麼,那麼這血,是怎麼弄的?
想起她先前來到李渭歡的房門前,正好聽到離熒勸慰李渭歡的話。
離熒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好女孩,總有一個是適合你的,她不一定是南溪,但她一定會像你愛南溪那樣的,毫無保留的去愛你!」
一個年齡相仿的女孩這麼去勸慰一個年齡相仿的男生,當時的南溪慶幸,現在的南溪,居然覺得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李渭歡會不會悲傷欲絕,然後因為離熒的善解人意對離熒做出什麼事情?
而且上次在養老院遇見離熒時,她突然告訴她,她有喜歡的人,可惜那個人已經有了喜歡的女孩!
這麼一想,南溪覺得,會不會離熒喜歡的人,就是李渭歡?
而且李渭歡酒醒之後似乎就被爺爺叫道了書房,是幹什麼的?難不成與這個有關?
南溪有些亂!不是因為李渭歡和離熒有了關係而亂,而是在她看來,離熒的身份地位遠遠不可能達到戚群的要求,加上李渭歡不是很堅持的要跟伊慕結婚嗎?那現在這是……
南溪看想陸寅初,她覺得他心裡該有些什麼想法的,可是這個男人一向喜怒不形於色,她哪兒能看得出來!
陸晴天被陸寅初趕走你了,陸寅初帶著南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陸寅初伸手摸煙盒,被南溪制止,「吸煙影響精~子質量,你答應我的,為了小左左,在我面前不抽煙的!」
沒法讓他馬上戒掉,只讓他少抽!
任何事情都是要循序漸進才可以,若是一味的想要徹底,那可能最後的結果會適得其反!
而且,突然讓一個人為自己做出一向違反多年習慣的事情,南溪覺得,那樣其實是一種殘忍!
陸寅初看了南溪一眼,摸煙盒的動作停止,卻突然伸手,一把扯過了南溪。
而彼時,南溪的一隻手還搭在他準備拿煙的那隻手上,如今被他一扯,頓時重心不穩,整個的就往陸寅初的懷裡跌去,並且順著力道將陸寅初撲倒在了沙發上……
南溪:「……」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撲倒?!
陸寅初眉眼彎起,淡淡的笑著,伸手勾住南溪的纖腰,讓她趴在自己懷裡動彈不得,「原來你這麼渴望我?我居然不知道……」
「沒有……沒有的事情!」南溪伸手推他,「你放開我,我要起來!」
「不想放開,不想起來,怎麼辦?」陸寅初耍起了無賴!
南溪咬牙,「陸寅初,你正經點,現在不是耍流氓的時候!」
「可是這麼一直糾結著他們做沒做,就有用了嗎?而且,這是渭歡和離熒之間的事情,我們其實管不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自律和自覺的一面!」
「那……那我們就不管了嗎?」南溪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可是不說,又覺得不舒坦!
陸寅初眼波微閃,「怎麼?渭歡和離熒做了,你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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