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忍著下-身的不適,趁著陸寅初打電話的功夫去廚房將碗盤給洗了。
說實在的,雖然身體遭受了「摧殘」,但是她的精神還是不錯的。
和陸寅初認識,雖然只有三個月不到,但是就像她自己說的,遇見陸寅初的第一天開始,她就覺得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熟悉感。
陸寅初這個男人是帶著毒的罌粟,美好驚艷,溫潤致,賞心悅目。
這樣的男人,遠遠地看著會覺得遙不可及,靠近了你會覺得不真實。
而他若是主動想要接近你,願意給你所有的溫柔,那麼你可能給予的,也只有淪陷了!
關斕曾經說陸寅初在自己內心裡建造了一座城池,這座城池裡一直以來都只有他一個人,他看起來孑然孤獨,冷漠淡然,不近人情。
其實他只是太懂得保護自己。
而如今,她是被他邀請進入城池的人,他溫柔的驅散她所顧慮的所有,他將他認為最好的,全部給了她!
她該覺得慶幸和幸福,不是嗎?
……
南溪洗完碗從廚房出來時,陸寅初還沒有回來,她微微好奇,不知道陸寅初到底和誰打電話那麼久,而且是背著她!
不過她是完全信任陸寅初的,相信他對自己的真心,所以也不怎麼在意,無聊之餘她給自己找事情做——開始掃視客廳。
上次陸寅初說她可以隨意佈置這個家,她在這方面其實興趣很濃厚,因為曾經失去了家,所以對家的感覺才更濃厚!
這個房子的裝修其實很好,每個細節都恰到好處,符合陸寅初高低調又奢華的特質,但是她還是覺得缺少了點溫馨的味道。
今天正好週六,明天週末,她覺得,若是沒事是可以抽時間來佈置一下這個家的!
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南溪正在專注的研究佈置細節,沒有在意,直至後背貼上男人溫熱的胸口上。
南溪驚了一跳,伸手想要掙脫,卻被他摟的更緊——
「陸寅初……」她喊。
「嗯……」
男人應了一聲,再次扣緊她的腰肢,頭埋在她的頸窩裡。
溫熱的呼吸貼在她的耳邊,弄得她全身發麻,南溪不敢動,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裡。
男人的襯衫袖子是捋起來的,結實有力的小臂露出來,南溪低眉發現他的手臂處居然有……抓痕,而且還是抓破了的……
心口一跳,不是吧,昨晚上她有這麼兇猛?→_→
「陸寅初,你先鬆開……」南溪紅著臉,開口。
「想抱抱你,南溪,你現在是完全屬於我的……只是我的!」後面四個字,像是強調!
南溪咬著唇,她覺得他的所謂強調似乎在強調昨晚發生的事情,咬著唇,語言勸服:「陸寅初,你剛才不是說,要出門嗎?」
「嗯……」陸寅初應了一聲,正當南溪鬆了一口氣時,他又道,「不耽誤這一時……」
說著,將她的身子扳過來就捧起她的臉吻了下來。
南溪推脫不掉,被吻得氣喘吁吁,全身發軟,雙手無力的勾住他的脖子維持身體平衡,不自覺的仰著頭承應他的吻!
現在的陸寅初,就像一個處在熱戀中的小伙子,隱忍和克制這兩樣東西幾乎算是長在他骨子裡的氣質早被他拋諸腦後,南溪頓時有種自己成了「紅顏禍水」的罪孽感!
但後來南溪發現,陸寅初的隱忍和克制,只對除她之外的別的人!
南溪:……
最後讓陸寅初停止對她蹂-躪的借口是:「陸寅初,你手臂受傷了,我先給你擦藥!」
……
沙發上,南溪倒騰著藥箱子,拿出棉簽,將藥膏一點點小心翼翼的塗在陸寅初的手臂上,眉頭皺的厲害!
有點心疼,是真的。
而陸寅初,表情如舊的閒適淡然,只是目光一直專注盯著南溪的側臉。
「陸寅初,那個……對不起!」
覺得自己下手……太狠了!有點小愧疚!
陸寅初挑眉看她,「對不起?你說的是這些抓痕嗎?」
南溪眼眸暗了暗。
陸寅初用另一隻手在南溪頭上揉了一下,「不用對我說對不起,是我進去的時候太著急,忽略了,沒有將你的手壓住……」
南溪:「……」
先前的愧疚感瞬間蕩然無存,順便甩手撩開他的手臂,口中怒道:「……流氓!」
「南溪……」
「你別說話!」
「……」輕咳一聲,「其實南溪,我想說的是,雖然當時被你抓疼了,但是這些疼痛也恰恰刺激了我的興奮,所以我才在之後特別……」
「閉嘴!陸寅初,你……你混-蛋!」南溪隨手撩開一個抱枕朝著他砸了過去,臉上燒的快要爆了!
「陸寅初,從現在開始,你失去了話語權,我不想再聽你說任何一句話,任何……」
「……」陸寅初真的閉了嘴!
南溪端起手邊的水杯喝了大半杯的水,才平復了自己的怒氣,然後調整呼吸繼續給陸寅初擦藥!
如果可以,她真想丟下他一走了之,才不會給他擦藥,但是心底對這個男人,總有些愧疚感,所以還是耐下了性子!
經過昨晚,她和陸寅初的關係已經發生了某些質的變化,意識到,一些東西,一輩子都不能更改了,比如:她成了陸寅初的女人,陸寅初是她的丈夫,他們成為一體,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
眼眸漸漸的溫柔起來,先前積蓄的那麼一點怒氣已經漸漸散去,她現在對他,只剩下心疼,以及愧疚。
「陸寅初,你疼不疼啊……」
「……」
沒有回答,她皺眉,抬起頭,看向男人,「你幹嘛不說話?」
「……你剛才不是說剝奪了我的話語權了嗎?」
「……」好吧,她好似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抿了抿唇,她道,「那你現在可以說話了!」
「嗯……」男人沉了沉聲,「不疼,以後我的身體就是你的,你愛怎麼抓就怎麼抓,愛抓多深抓多深,我絕對不會喊疼,我向你保證,今晚你就可以驗證一下……」
「……」-_-|||陸寅初你還是不要說話了!
……
出門時是下午一點半,陸寅初換了一件深色的襯衫,看起來很是沉穩大氣,帥氣逼人,南溪的目光停駐了幾秒鐘之後移開!
因為她已經看到某人嘴角勾起的得意笑容了!
不能讓他太囂張了!
南溪打了個電話給藍琦兒,昨晚上藍琦兒打過電話給南溪,可惜沒人接,藍琦兒說,因為梁俏俏快要訂婚,讓她和楊素陪著去試禮服,她便拉上南溪一起陪著,問南溪明天有沒有時間!
南溪點頭,「有啊,必須有,而且那時我親表姐的訂婚啊,我肯定要陪著的!」
藍琦兒那邊不屑,「嘿嘿嘿,別說的你多有良心似的,先前我問俏俏姐為毛不找你,你猜她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
「她說,人家小夫妻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難得一個週末,我才不做第三者插足,就你和素素陪著我就行了……」
咳,南溪不吭聲了!
藍琦兒又道,「但是我後來想吧,俏俏姐雖然這麼說了,但是你聽聽這話多心酸多吃味啊……所以我就打電話給你問一下,難得俏俏姐訂婚,你不能被落下了對吧!」
南溪完全同意,「當然,如果你們不叫上我,我會恨你們一輩子的!」
藍琦兒笑了笑,想起什麼,突然道,「對了,南溪,告訴你個事情,李渭歡和小白住院了。據說前段時間李渭歡去了別處散心,小白去接他,兩個人在回來的路上翻車了,不過你放心,沒有什麼大事兒,李渭歡下週一就能出院……」
頓了頓,藍琦兒又道,「其實……我本來不想說的,但是我並不覺得兩個人做不成戀人以後就要跟仇人似的老死不相往來,我們這一群人一起這麼好幾年了,我和楊素會留在h市也是因為有你們這群朋友,所以……」
「我知道的,藍藍……」南溪眼眸微閃,咬著唇道,「我知道……知道我們這群人中間一直有一個平衡點在,是我打破了這個平衡點,讓大家現在都不好過……對不起,是我的錯!」
「南溪,你別這麼想,沒有人怪你,更沒有人有資格怪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選擇幸福的權利,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李渭歡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年,我們都看在眼裡,你們根本不合適,如今這麼分開了,對他,對你,都是好事兒……」
南溪不再說話,藍琦兒也覺得自己似乎說錯了什麼,忙笑道,「算我多嘴,找你是有好事兒,怎麼說起這麼不開心的事情,對了,我還忘了祝你新婚快樂呢!記得啊,以後一定要補辦一個婚禮,如果那時候我還沒結婚,我就當你的伴娘!」
「好啊!」南溪強撐起笑。
「南溪,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
「嗯,你說」
「……嗯!」藍琦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就是素素啊,我總覺得素素這段時間怪怪的,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好似就是那天你家陸男神請客的晚上,回來之後就各種不正常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南溪眨眼睛,「不知道啊?」
「那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
南溪想了想,搖頭,「沒有,就是她去了洗手間出來時說喝多了不舒服,然後就說要回去,之後常先生送她回去了……」
「常先生?」藍琦兒那邊凝眉,「你說的是陳老師請客那天來的常先生嗎?」
「是啊,就是他……」南溪有些好奇,「怎麼了?」
「沒事!」藍琦兒電話那頭頓了頓,然後道,「嗯,南溪,先這樣吧,你先忙你的,明天約好了地點我打電話給你,掛了啊,明天見!」
南溪點了點頭,「嗯,明天見!」
掛掉電話,身後有腳步聲傳來,是陸寅初,他走過來,伸手又要摟她,被她一下子躲過——
「你在外面等會,我馬上就下去了,急什麼啊……」
「……」他好似什麼話都還沒說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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