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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巧撞帝后 文 / 紙傘悠悠

    「怎麼?不高興?」

    「哼!」他越來越知道這雲皇的陰險了,明明知道他就在後面跟著,硬是待在裡面遲遲不出來,讓他錯過看花雨的時間,不是卑鄙是什麼?

    「你有什麼權利不高興,花雨可是我的皇后,你和她再有什麼,那也是過去式,你醒醒吧!冷皇。」轉出落霞殿,雲皇拍上冷皓肩膀講。

    「哼,強盜邏輯!」這雲皇真是無恥到極點了,花雨明明就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他們冷家的鬼,是這個男人坑蒙拐騙,趁機而入,要不是看在他養育小樁的份上,他早就要發動血狼閣傾巢也要弄死他,實在是見不得這個男人,明明雙手沾滿血腥,卻要穿一身雪衣掩蓋自己罪惡的事實,來迷惑天下人的眼。

    「再哼,雨兒也是我妻,除非她不要我,不要這個家,否則,這輩子我不會放手,即便陪上我所有,包括我的這條命,我也不會再讓你有機會傷害她!」

    「哼!……傷害麼?……」冷皓太想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干一架了,不過,他的話也震撼了他,「即便陪上我所有,包括我的這條命」他一直知道他愛花雨,畢竟還有哪個皇帝會為了自己的皇后來個後花園牡丹獨艷,唯寵一人,但真正聽到,還是讓他無比震撼,要從這個男人手裡搶回花雨,前路艱辛啊!

    「車泉雲,你給我閉嘴!你我二人再這樣爭吵下去,若是驚擾了侍衛,誰也休想全身而退,說不定還會連累花雨,你的理性去哪裡了?」冷皓沉怒,這個男人就是缺乏教訓,若不是地點不對,他非要和他拚個你死我活不可!

    「什麼人?」二人的爭執聲終究還是驚動了帶隊巡邏到此處的侍衛隊長。

    隱在黑影裡的二人立即高度警覺,本想待那侍衛靠近之時全體解決,不料這侍衛竟然還拖著一條野地獵犬,聞到氣味的它早已狂吠,迫不得已二人只得提前動手,如此一隊人馬再怎麼訓練有素那也不是他二人這種頂尖高手的對手,三個回合不到,全體倒下,死屍一片,血腥味蔓延開來,嗆得那獵狗「汪汪」狂吠……

    「你幹什麼?不把他解決,今晚我們就會被它害死」

    「無知,即便你現在把它解決了也來不及了」雲皇鄙夷的挑眉看向今晚同樣和他失去理智的男人。

    「不想死就跟我來……」這個地方對於他來說並不陌生,因為之前他通過慕懷白拿到了一份女兒國皇宮秘圖,內容非常詳盡,當時他就疑惑,這個男人怎麼突然沒了原則,現在他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有目的的,大概覺得他會虧欠他,所以提前還債來了。不過……這個債可不是這麼輕易可以還得掉的,怪就怪他在他的雨兒身上打主意……兄弟怎麼了?這個世上,除了自己,誰都不許……他竟然有這種狗膽騙他的皇后進來,他就得擔上一切後果,這筆賬,他遲早要算。

    轉了幾個轉,二人越來越遠離那些侍衛跑步追趕的聲音,他們現在所處女兒國冷宮,這裡較偏僻,防守也相當薄弱,冷皓要趁夜拼出去,雲皇不允,在這高度緊張時期,一旦被人發現,絕對會對他們萬箭穿心,到時候即便有命出去了,也是傷痕纍纍了,更何況他感覺這個女王對他相當有敵意,而這個敵意不是來自他們都是一國之尊,存在誰把誰吞下,而是私人恩怨一般,按理說他與她的歲數相差幾十年,他是小輩,沒那年齡與她有交集而得罪她,這是雲皇一直費解的事情。

    其中一處冷宮的門是虛掩著的,在幾個小士兵巡邏到此之前,二人輕輕推門而入,在這夜色裡穿梭得太久,夜裡的事物他們也能分辨個**不離十,一進門就是齊腰的雜草,看樣子是有些年頭沒人清理了,沿著中間一條窄得可以的小路,二人走到了一棟樓房前,裡面隱隱有燭火之光,二人敲了門,開門的是一上了年紀的老者,雲皇說明來意,老者抬燭火在二人臉龐前饒來饒去,也沒決定讓進,倒是裡面的一男聲出口讓他二人進去。

    冷皓陰冷的瞪了老者幾眼,人家也倒不在意,像是沒那麼回事一樣,你瞪你的,我走我的。

    「福伯,給兩位客人倒杯茶來!」男子對著剛剛瞪人的老者溫文的講。

    「對不起,打擾了!」雲皇先開口,趁機也打量了下眼前的男子。

    男子年齡應在五十歲左右,著一棉布青衫,頭髮整整齊齊梳理好用一根女兒國男子慣用的玉簪挽住,帶有歲月的那張臉依稀可看出年輕時的絕代風華,現在看也依然是一美男子。

    「外面在追的是你二位吧?」男子淡淡的問。

    雲皇點點頭道:

    「前輩不知如何稱呼,今日多虧前輩收留,若前輩有需要我二人幫忙的,儘管開口,我二人絕對會為前輩達成夙願!」

    「哈……哈……哈,年輕人直接痛快,我喜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兩位不是本國人吧?」

    這回雲皇冷皇稍微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雲皇答:「前輩好眼力,實不相瞞,我二人確實不是女兒國人,我們本是車影國人士,在下帶內人出來遊玩到此,由於我的粗心,把內人給弄丟了,聽說你們皇室在大街上騙了一女子進來,我琢磨著是不是內人,逐追隨進來一探究竟。」

    「啊哈哈!……」對於雲皇的說辭,老者也不點破其中,一笑而過,不過一雙睿智的眼睛倒是緊盯著雲皇看,像是他臉上有一個寶庫一樣。偶爾也會看向旁邊的冷皇。

    「有沒有人說過你二人很像?」雲皇以為老者要發表點什麼,萬沒想到他竟然講了一句讓他很反感的話,他與他很像,什麼意思嘛?他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離他越近危險越高,守護妻子兒子是他的責任,這輩子他冷皓都休想以任何理由靠近他們一家,更不允許他帶走他生命的任何一部分,包括小樁。

    「前輩,你眼花了,我跟他就沒有相像的地方,像什麼也不能像個冰窖吧!……會把周圍的人冷死的!」

    「呵!……二位還是喝杯茶吧!這個地方是不會有人進來的,二位可以放心的待著,我就不陪二位了,兩位請隨意!」說著就向裡間去了,雲皇估摸著他是去睡覺。

    又一隊人馬向這邊靠近,到門口的時候,隱約可聽到為首的侍衛命令,「哎,回來……這個地方雖然也是冷宮,可裡面住著的那人我們是惹不起的,都撤回來,待會兒報告女王陛下就是。」

    「是……」

    接著就是幾人腳步匆匆的離開聲音,之後也有巡邏隊到此搜查,但無一例外的是到這裡就沒人進來了。

    冷皓一直在注意著外面的情況,雖然血狼閣那邊也給了他一些重要情報,可他還是覺得小心為妙,而雲皇這邊,他知道冷皓的小心謹慎,乾脆拖出躺椅閉目養神,完全不聞窗外事,倒是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天亮之時,雲皇的躺椅一陣震盪,睡夢中的雲皇不情願的醒了過來,「哎!我說你有毛病啊?」

    「你是豬嗎?天都亮了還不起來想辦法出去,想等死啊!」他就是見不得他一副淡然的模樣,花雨還被軟禁在宮裡,他竟然有心思睡得著!

    「二位別急,我家主子說了,只要你們幫他一個忙,晌午他就可以送二人出宮。」來傳話的福伯,邊說,邊從食盒裡取出好幾樣食物出來擺在桌上,叫他二人吃。

    二人一看,好傢伙!這可不是冷宮的伙食,完全就是皇帝膳食標準,更是確定這前輩的身份——女兒國已廢帝后龍陽。

    據說,當年他與還是太子的天鳳凰一見鍾情,忽視女大男五歲的年齡懸殊,二人迅速墜入情網,發誓今生各人眼裡只有彼此,定當一生一世一雙人。世事風雲,更何況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正當天鳳凰登基,同時封龍陽為帝后沒幾天,二人外出蜜月,在牡丹江上救了一落水女子,天鳳凰和此女頗投緣,故邀約女子義結金蘭,天鳳凰為長,女子自報姓名叫雲舒,老家無親也無故。

    天鳳凰就把這個義結金蘭的妹妹接到了宮裡,還封了公主,封號就叫舒雲公主。如果故事到這裡,那也算完美,可惜事與願違,據說,這天鳳凰懷孕之時,怕冷了帝后,就讓自己這位知心妹妹多去相陪,這一來一去,孤男寡女人家就生了情愫,最後是天鳳凰的那個親妹妹去龍陽處還之前相借的醫術時,看到帝后與舒雲公主衣不遮體的同躺一床上……

    天鳳凰得知後失足精神恍惚,從九陽梯上滾落下來,生生把個三個月的胎兒摔沒了。問題的問題是經御醫診斷:女王此生再無生育可能,事情再一次把二人推到仇視的對立面,女王當下撤了龍陽的封號,把其打入冷宮,一待就是幾十年。昔日美少年如今已是天命之年,一輩子的恩恩怨怨注定到死不得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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