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今日故意夜深了才回去,雲皇平日裡的話早就派人來尋了,只是今日都超出往日的時間好幾倍了,仍毫無動靜,花雨心尖煩躁不安,如同無數只螞蟻啃噬一樣。
太過於安靜了,反而讓人覺得心惶惶,正殿寂靜無聲,也不見雲皇的影子,反倒是隔壁另外一個偏房,平時花雨就賞給她們幾個守夜時休息,傳來時隱時現的聲音,花雨一怔,腳下踉蹌,差點沒站穩,幸得琴心花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只要是經歷過情*欲的女子,哪個對這種聲音陌生,男的粗喘,女的「嗯······嗯······」,花雨不想再像前,不用去也知道此二人在幹什麼,女的,花雨聽出是秋萍無疑,而男的雖然聽不出來,但花雨想深更半夜還有誰可以進出她雨花殿,這個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一股鑽心的痛漫布全身,「哼!」這就是帝王之愛,唯一不了的,他可以愛你,但他也可以愛別人,終究是她奢望了。
正欲轉身,不料身旁的花蝶一個箭步衝進了偏房,花雨擔心她的安危也跟了進去,裡面沒有點燭火,藉著月光,花雨隱約看到紗幔裡二人顛鸞倒鳳的影子,不過那個男子怎麼看也不像雲皇,那人的身材哪有雲皇好,簡直沒法比,花雨鬆了鬆口氣,叫琴心點起了燭火。
花蝶趁機掀起了紗幔,燭火適時的打在光著身子的二人身上,許是突然之間的亮光,沉迷其中的男子終於清醒,一看是皇后娘娘,男子一愣,但反應也不俗,淡定的撕扯下身下的床單,瀟灑的把自己裹個嚴實才來見花雨,自始至終也不見他有絲毫慌亂,花雨突然記起此人來,他是雲皇手下的一等侍衛,叫什麼來著,哦!叫柳風,早前就聽說他對自己的侍女秋萍一見傾心,但貌似襄王有意,神女無心,這個事花雨也就淡忘了。
「你是柳風,雲皇手下一等帶刀侍衛?」
「回娘娘,小人就是,娘娘好記性」
「那你可知罪?」
花雨正在審問面前的柳風,不料雲皇踱步上前,柳風一見雲皇,如同老鼠見到貓一樣,再無半點先前的瀟灑。
「柳風,念你追隨朕多年,朕就暫不殺你,帶上床上的女人給我有多遠滾多遠。」雲皇率先一步發話。
花雨雖然不解,但也不好當面阻攔,由著柳風抱著秋萍離開了雨花殿。
殿內其他人都自行退去,只留下她二人,花雨本欲上前與雲皇親近,不料人家像是知曉一般,撂下一句話,轉身出了雨花殿,空留下一臉呆愣的花雨。
她哪裡惹到他了呢?至於他不理自己嗎?還乾脆搬去養心殿住,她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皇帝又如何?她雨花殿可是出去容易,想要再進來怕是難了!
「該死的雲皇······該死的車泉雲!該死的混蛋!······給我一個理由?竟然如此待我,告訴你,我會讓你後悔的······」受傷的花雨身嘶力竭的叫喊,穿越過來第一次如此自我,這才是真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