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夫人認識我吧!這一點夫人總不會不承認吧!」
「冷皓,你究竟想怎樣?」花雨惡狠狠的講,她已失去了耐心,哪有人死皮賴臉到這個份上的。
「不想怎樣,只是本王要進府找本王遺落的鴛鴦翠玉簪,請夫人尋個方便!」冷皓仍然痞痞的笑。
「你······」花雨敢肯定,他是故意的,他哪裡掉了什麼東西,分明就是藉故進府唄。
接下來的幾日,冷王爺天天早上來梅府報到,往往天黑才走,理由永遠是找他的那根名貴簪子,花雨本想說,他明明給了自己,那就是她的東西,她的東西她愛怎麼著就怎麼著,關他何事?
想想還是算了,那不是不打自招嗎?
她就說嘛!找什麼東西?人家裝模作樣帶著幾個人來,哪天不是坐在院前的椅子上喝茶聊天,愜意得很!
「等我把這裡的事了掉,你必須跟我回天啟」靠在躺椅上的男人突然講。
「不去,我的家在嘉蘭城,就是梅府!」花雨背脊挺得筆直,一字一句,極為清晰的講道。
「你,該死的女人······」這是這幾日冷皓講得最多的一句話。
「冷皓,我們談談······,其實你知道的,我們的緣分已盡,就算我跟你回去,又能怎樣?」
「緣分已盡?什麼叫緣分已盡?梅花雨,你是我冷皓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抬回,昭告天下的妻子,這輩子,你只能跟···我,永遠都是我的王妃,逃避不了的」冷皓陰鷙的吼道。
花雨靈秀的雙眸定定地看著情緒瀕臨崩潰的冷皓,閃過一抹詫異和不可置信。除了憤怒和恨意,她亦看見男子眼光中深沉的愛。
花雨心裡:「咯登······」似漏掉了些什麼。
「總之,你回吧!不要再折騰了」花雨掩飾了自己內心的震驚,一副冷面冷心的模樣講。
這時,內室恰巧傳來嬰孩的哭聲,花雨忙朝哭聲奔去。
「別哭,別哭······小樁不哭」花雨換了一副表情,笑顏如花的對著小翠手中的小傢伙。
剛欲伸手去抱,無奈一個身影搶在了先,率先抱起了小傢伙。
這小傢伙非常認生,除了他們幾個,其他人根本抱不了,往往還沒近身就大哭了起來,可冷皓不同,小傢伙第一次看到他時,就手舞足蹈的表示歡迎,還自來熟般看著他「咯咯咯的」笑起來,花雨不得不想起,難道真的是「父子天性」?
冷皓第一次見小傢伙時,憤怒得幾乎想伸手掐上小傢伙的脖頸,忽而發現不對勁,算算月份,花雨是在王府懷的孕,那時根本沒有車泉雲,這孩子無疑是他的,況且小傢伙的眉眼哪一處長得不是跟他一樣,就一個小一號的冷皓。
意識到自己齷齪的心思,冷皓愧疚得找了個借口匆匆離去。
第二日一大早,冷皓不知從哪裡搜集了些小孩子所用的奇珍異寶抬來梅府,梅小樁床前。慈父一樣的眼神誰都看得出。
「別亂想,孩子不是你的!」花雨冷冷的告訴他,這個孩子是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