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相識多年,我倒是不知你這位太子爺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誰家的女兒?何方人士?你是怎麼騙來的?一一給本公子報上來」慕懷白一連問了他這個朋友幾個問題,最後還擺出個爺的架勢。
要不是深知他脾性,車泉雲真想揍他一頓。
「多日不見,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說,你潛入我車影國境內所謂何事?要是你今日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我就直接把你送官查辦」車泉雲一臉嚴肅認真的模樣。
慕懷白深知他這位朋友說到做到,整起人來從不含糊,逐收起嬉笑的表情,邀車泉雲到他二樓一敘再慢慢說,可車泉雲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兒,逐搖頭,他可不放心她一人待在這,她可是身懷六甲的人,若是出什麼意外,他會後悔一輩子的,以往二人住宿時雖然也要了兩間房,但他從來就沒到自己房間休息過,都是站在他的雨兒門前值守,儼然護花使者,保護得嚴嚴實實。
順著友人的目光,慕懷白也看了過去,此時的花雨早已卸下面紗,一張素淨天成的容顏就這樣暴露在眼前,以他見多識廣的眼光來看,此女雖算不上絕色,但非常靈秀,就如一朵綻開的芙蓉花,讓人一看上去就很舒服,且能讓他這位挑剔的朋友看上的女人怕也不簡單,此女必然有過人之處。
「不是吧!捨不得離開?我說車泉雲,你什麼時候這樣在意過一個人?」
「哼!有話就說,說完就走,別那麼舌燥!」他可不想讓這位討厭的傢伙再待在這個房間,還是早點打發走,不然他又打主意打到他的雨兒身上,那他就又會多個競爭對手,事情可就不妙了。
「嗯,見色忘友的傢伙!好吧,本公子就告訴你」慕懷白一個旋轉,穩坐房間內唯一的靠背椅上,整套動作流暢瀟灑。
下月中旬,我們國主要暗訪車影國,有些事情你懂的,該利用時就利用,機不可失啊!
「你就為這個跑來告訴我?」多年的相交,彼此都瞭解,他慕懷白可不會為這麼一樁事情千里迢迢犯險而來,一定懷有其他目的。
「怎麼?感動了,你看我對你可真好!」慕懷白答非所問的講。
「沒關係,你不說也沒關係,只要我想知道,這世上還沒有我查不到的事情,你就等著死得很慘吧!」
「哼!我們拭目以待吧,夜已深,我就不打擾你們的良辰美景了,該幹嘛幹嘛」說完意味深長的向著花雨的方向努努嘴。
車泉雲一記旋踢踹向對面這個不速之客,慕懷白就這樣冷不防的被踹出門外。
屋內一時安靜下來,車泉雲走到床跟前,忽而想到什麼,伸手從自己袖管裡拿出一隻翡翠玉鐲,輕輕的套上了花雨皓白的手腕,說也奇怪,剛剛明明還很大的手鐲,到了花雨細小的手腕上就明顯縮小了一個尺寸,估計明天花雨醒來想取下來是不可能的了。